第49至54章錯愛假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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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被海水沒前,壽盡剎臉上那冷酷而厭惡的表情。
除了放心不下我那個糊蛋老爹,這冰冷的人世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不如死去。然而再次睜開眼睛,接我的不是地獄,也更不是什麼天堂。
“早上好呀,我的受受。”身著燕尾服站在我面前俯視著我的竟然是安心。
“安心?”我的眼中滿是戒備。
“從海里捕捉來的美人魚依然這麼帶刺嘛。”無視我眼中的不善,他微微躬身,單手執起我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邊,輕笑著說道。
被他觸碰的覺實在是讓我厭惡,我用力地掙動,企圖回自己的手。然而,他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甚,把我掐的生疼。
“你把我抓起來了?”無法掙脫,我也就放棄了抵抗,憤怒地質問他。
“請注意你的說辭,應該是我把你救起來才是嘛。”紳士的笑臉出現絲絲的裂縫,嘴角勾起的那抹陰冷我可沒漏看。
若是平時,我大概是開始可憐兮兮地請求他放過我吧。然而,現在的我很樂意觸怒他。
“哈!救我與囚我,我不覺得這兩者有什麼差別。”我別開頭,諷刺地笑道。
“沒想到一個月不見,我的受受變得聰明起來了嘛。”他回我一個相似的諷刺的笑。
“穿上衣服也不像個人的禽獸的想法,就連我這種愚蠢的人也不必猜測就能知道的。”我聳聳肩,挑釁地望向他。
“啊呀…我的受受除了變聰明起來,也變得牙尖嘴利了喲。”雖然眼裡全是憤怒的火焰,安心卻還不打算髮作。我不得不開始佩服他身為禽獸的涵養了。
“少廢話了。既然我人在你手裡,你也就不必擺出這副假惺惺的樣子來了吧?”
“我的受受帶給我的驚喜不少嘛。”在我的手背親吻了一下後,他將我的手放下,站起了身“既然你早就認清了你目前的處境,我也就有必要告訴你你目前的真實處境了。”
“講吧。”他的鬆手讓我大舒一口氣。
“現在的你再也不叫‘水耿綬’了,而是我從中東買來的奴隸,名叫‘合歡’。
而叫‘水耿綬’的少年,我很遺憾,他已經死在了y海之中,今天早上的報紙剛剛報道了這一新聞。”
“什麼?!”我的口一陣憤,我猛地跳起身來,起身抓住面前這個混賬的衣領質問“你說什麼?”紮在我左手背上的針頭在我的掙動下被我強行拔了出來,手背上不斷滲著汨汨的血。
然而,我的心中只有滿腔的憤怒與不甘。他怎麼可以剝奪我的名、剝奪我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身份?單手輕易將我的手掰開反壓在我的後背,另一隻手輕輕彈了幾下被我皺的衣領,他殘酷地說道:“在醫院裡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接受你的新身份吧。”待將我到聽到爭執破門而入的保鏢手裡後,他轉身離開。
“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啊!殺人了啊!”我在保鏢的挾制中發瘋似的大叫大鬧。雖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我還是想要試一試,只要引來好奇的人,我就有可能獲救。
安心因我的吵鬧而停下了離開的腳步,轉身望著我,冷冷地說道:“不用妄想逃離這裡,也不用妄想有人會來救你。這個醫院本來就是我的。”什麼?他的,醫院?我驚訝地睜大眼睛,忘了掙扎與開口。
難道我未來的子都將以奴隸的身份留在這個變態的身邊,直到他厭倦後將我丟棄…或者,將我送給另一個變態…亦或是,將我死?
“呵呵…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覺悟。那麼,等我換好衣服後再來看你咯。”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笑,安心轉身快步離開,留我呆愣在原地。十二個小時以前。夕陽西下,一對情侶相攜著行走在y海海灘上。海將一具漂浮在y海海面上的屍體衝向銀白的海灘上,讓沉浸在幸福中的少女發出一陣尖叫:“啊──死人──”一個小時後,屍檢房。
“初步推測,此人大概死於十七個小時以前,即昨夜午十一點左右。
臉因長期的浸泡已經變得浮腫,索能夠利用電能看湊出此人生前的樣貌。”身著白大褂的法醫用著平緩的語氣將屍檢臺上被白布遮蓋著的屍體屍檢狀況向身旁的助手一一道出“從他死時赤著身體被捆住雙手雙腳、身上有多處傷痕和體內檢驗出來的來看,此人死前有被和侵犯的跡象。”頓了頓,他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金絲邊眼鏡,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個人,我怎麼覺得在哪裡見過?”然而,反覆回憶卻也無法憶起,他索放棄回憶,將手中的透明的小玻璃瓶到身旁助手的手裡,吩咐道:“將這瓶拿去化驗一下。也許,我們能夠找到兇手。”
“是,教授。”助手依言放下手中的記錄本,接過玻璃瓶向一旁的化驗室走去。
待他離開之後,被稱作教授的法醫猛地一拍自己的頭,大叫:“啊!我想起來啦!他不就是白的那個同學嘛!”三個小時之後,冰冷而安靜的太平間衝進一群人。
“阿、阿受…”衝在最前方的中年男子在看見擺在太平間正中的屍體面容後,當即便暈倒在他身旁另一名男子懷中。
其餘幾人皆是一副無法置信的面孔。然而,當一旁的法醫將這具屍體的狀況向他們道出,並且由他們親自檢驗後,他們不得不相信他們所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