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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節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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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姐妹們快來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小白攻!”

“吶!明明就是一隻小白受嘛!喂…這位小白同學,你是受吧還是受吧就是受吧?”?現在,你們明白我的困擾了吧?我明明是一枚閃亮亮的小攻,卻被這群無聊的腐女謠傳是小白受!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

決定了!今晚我就拍個dv給這群三次元外的生物看看我的小攻屬!說幹就幹!我立馬就從箱子裡拿出我那隻用來壓箱底的寶貝架在房間電視機後面。

瞧著那隻被電視機隱藏的微型攝像機,我陰測測的笑了。嘻嘻…今天一定要在綬的身上玩遍宮八十一式,讓那群小瞧了我的腐女徹底瞭解我的本事!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星星和月亮都躲在濃黑的雲層後面玩親親了,正好可以進行殺人越貨、放火劫財、爬牆劫的美好勾當。

我身穿一條絲質的睡袍斜躺在一片漆黑的房間中那張足以容下四五人的豪華大上,身姿優美而妖嬈?

啊呸呸!妖嬈個鬼!在心底狠自己兩個耳刮子,我換上一副溫文爾雅、多情魅的表情靜靜的等著綬回家。鐘擺在牆壁上一點一點走向綬回家的時間。滴答…滴答…滴答…

“哢嚓…”隨著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門被緩緩打開。昏暗的夜中,我瞧不出來人的模樣,心中倒是認定這個時段出現,那人定然是綬。

“親愛的,你回來啦?”我模仿他的聲音親暱的喚道。正跨門進來的身影一僵,顯然是覺得意外。

這倒也是,平時都是工作比較忙的我最晚回家,每次也都是他在門口親熱的這般喚我,現如今我這麼喚他,他指不定要樂成一朵小雛菊了。

“寶貝,今晚的你很熱情嘛。”回應我的是一道低沈的聲音,不似綬平時的清悅耳,倒是有點像那個討人厭的安心的聲音。

難道綬也在跟我玩模仿遊戲?我小小的詫異了一把,就是他模仿的這個聲音讓我不太舒服。那個身影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在我的眼前投下更為深沉的陰影,讓我到莫名的不安與強烈的壓抑。

綬什麼時候有這般氣魄了?我的心中詫異萬分。還沒等我緩過勁來,那個黑影就猛地覆上我的身體,將我牢牢壓在身下。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被攻啊!我心中大聲吶喊,手腳並用的抗拒著身上那人對我的騷擾。

只是今天晚上,任我怎麼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而想要出聲阻止他的放肆,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不知什麼時候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非常杯具的被壓倒拆吃入腹,又更茶几的被玩了九九八十一個體位,整個人就像是被拆了零件重裝的設備,其狀慘不忍睹。

不過,對方是綬,我也就把牙咬斷糊上血往肚裡,大不了下次把他做個一百零八式討回來。情深深雨濛濛的一番纏綿後,我倆雙雙達到高。高來臨之際,我們情不自的大聲呻

“啊──受受!”

“啊──綬!”啥?我聽到了神馬?我驚訝的睜大眼睛望向身上的那人。正當我們四目相對,天空一個響雷──剎那的閃電照耀下,映出兩張慘白的臉。

“安心!”

“納蘭白!”我們齊聲尖叫。我的眼前一黑,生生被嚇暈了過去。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正對上一雙兇狠而驚懼的臉,我立馬便跳了起來。

“安、安心?”我護住自己的身體縮在的角落裡,生怕那個人對我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而那個人也是對我一副戒備的樣子。

我們二人怒目而視的對峙著,一時間忘了周遭的一切。許久之後,卻聽一道響亮而清脆的怒吼聲:“你們兩個還要深情對望到什麼時候?菜都要涼了!”我們齊齊轉過身望去,只見邊站著一位一手叉、一手拿著一隻鍋鏟、滿臉怒容的少年,我這才清醒的發現剛剛好像只是我做的一個噩夢而已。

“親愛的…”

“寶貝…”我和安心的語調中都帶著哭腔。還好還好!那不過是一個噩夢而已。只是,這個噩夢怎麼這麼真實,而且貌似還是我和討厭的安心一起做的呢?我不住打了個冷戰。

透過電腦顯示屏陰冷的盯著正在撓著身上雞皮疙瘩的我,作者森森的笑道:“小生我想讓你當小受很久了!趁著萬聖節來臨之際好好的玩你一把!”然後,目光轉向正在津津有味看著本章的讀者,齒而笑:“親們,萬聖節快樂哦!”===光節紀念:當一切已成往事直到那些他愛著並恨著的男人們一個一個離他而去,驀然回首之時,他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一個遊戲套住一個遊戲,陰謀之外是更可怕的陰謀,遊戲未玩到最後,陰謀的霧未撥散,你永遠看不到真相,也永遠無法見到幕後黑手。

只是,醒悟又如何?後悔又如何?他永遠都逃不開那個可怕的傢伙給他靈魂烙上的罪惡的印記,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是他一手將那些人送上絕路,是他親手將那些傷害過他、最後卻用生命保護他的男人們推入地獄。

而他,直到最後都在怨恨著他們,連給他們安心離世的機會都不給。一滴淚滴在鏽跡斑斑的鐵欄柵上,暈開深墨的水印,而後迅速乾裂。

鐵欄柵上抓著一雙消瘦的手,手的主人正仰天看著鐵欄柵外高懸著的烈陽,那強烈的光刺得他清秀的臉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黏在一處的劉海上滾落下來的汗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卻偏偏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那灼灼驕陽究竟是何模樣,就如同他想要看清周遭的人心。

“gs89757,別再看了,你的眼睛會瞎了的!”恍恍惚惚中,他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是驕陽燒的他耳朵出現問題,還是他聽到的本來就是那樣的──背後的那道悉聲音好似隔著重重的障礙傳來的。

他如提線木偶般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腦袋扭轉過去。揹著光,他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輪廓,那個模糊的輪廓由一套完整的制服組成。

如果這是一場制服遊戲,他應當假裝無辜的囚犯向對方開口哭訴自己的冤情,並用自己的身體證明自己的無辜。

可惜,他深知這不是制服誘惑,對方是一名堂堂正正的警察,而他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囚犯。於是,他拖著一身叮叮噹噹的鐐銬,慢慢的向對方走去。

“嗨…警察先生,我什麼時候被執行槍決呀?”他努力向對方展開甜美的笑臉,一如對方曾經說喜歡的那樣。

“你罪不至死。”對方的臉上有著微微的動容。

“啊哈哈…是我親手殺了他們的呀!就算他們罪孽深重,我也無權決定他們生死,殺他們怎麼就構不成死罪呢?”他咄咄人,向對方的步伐氣勢洶洶“或者,我還少殺一個人?”對方被得倒退了一步,而他先一步將對方的領口拽住,得對方無路可退。

“那麼,你就陪他們一起過奈何橋吧!我隨後趕來!”一把手槍從他的袖子中滑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的對準了對方的太陽

“碰──”

“碰──”h市男子監獄中響起兩聲槍響。監獄四樓六九號牢房中,編號為gs89757的犯人水耿綬與新調來的獄警納蘭白同時倒在血泊中。

這是2010年11月11正午,天氣卻反常得比酷暑更為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