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至66章蝶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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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我殺了那個賤民,我親愛的表弟你可不能亂汙衊我呀。”一改原本的悲痛神情,壽盡剎貼近伊藤智靈的耳畔冷冷地說道,眼裡是滿滿的不屑與一絲狠絕。
“我一定會找出證據把你這個殺人犯送入監獄,讓你在監獄中過上一輩子!我發誓!”伊藤智靈憤怒地賭咒道。
“哈…那麼,我就等著。”壽盡剎鬆開手,將伊藤智靈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輕蔑地道“現在,你就少在我面前像一條瘋狗一樣亂咬人。”說完,他便轉身揚長而去,徒留伊藤智靈憤恨地望著他的背影。
哼!殺了那個愚蠢的水耿綬果然沒錯,智靈居然如此地在乎他!背對著伊藤智靈離開的壽盡剎心中恨恨地想道。
寂寥如水的月,把座座高聳的樓宇照映得鬼魅重重。陽臺上,月的背光處,傳出一陣響亮的器物破碎聲響。
“連奕,你怎麼又在這裡喝著悶酒了?”陽臺的門被打開了,自明亮燈光下步入闇昧月中的是學長。
光的陰影中滑出一顆搖晃著的腦袋,臉向學長慢慢地揚起,那張臉即使是在昏暗的夜中,依然能夠見到上面的頹喪。
而那張臉的主人竟然就是平時那個臉上總是掛著朗笑容的連奕。手高高地抬起,指著學長,連奕嘻嘻地笑道:“呵呵…他死了,你自然是不會受什麼影響的。
我,可就做不來你的冷酷無情咯…嗝嗝…”說話的語調已經含了重重的鼻音。自手指滴下顆顆體,那體隱隱地散發出血腥的氣味,學長很輕易地便聞到了。
他微皺眉頭,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丟至連奕臉上,慍怒地責備道:“哼!你可真夠難看的,給我擦掉。”而對於連奕的話,他並未作出任何反應。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何做的來這麼冷酷的樣子。在看到“我”的屍體時,他沒有悲傷淚的衝動…我被謀殺也是他首先提出疑點…案件發生至今的一個月,學長是所有人中最冷靜的那個人。
“哈…小受他,怎麼會愛上你這種渣滓?”將學長的手帕甩開,連奕哽咽地向學長質問道。
“別再給我發酒瘋了!小受受他沒有死!”無法忍受連奕話語中的諷刺,學長甩手就是給了連奕一個耳光。
“啪…”清脆響亮的聲響,連奕震驚而憤怒地瞪著學長,緊握著拳頭,卻遲遲沒有向他發難。
片刻的沉寂後,他鬆開拳頭,刷的站起身,抖落身上的塵土,語氣執著而堅定地道:“沒錯!小受他一定沒有死!他一定是躲在某個我們沒找到的角落裡!”
“呼…”學長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再次找到他,就算要花上一輩子,我也一定要取得他的原諒,並讓他愛上我!”他的語氣中承載了他的決心與懺悔。與他相隔數千裡地的我自然無法聽到他此刻的心聲。
話音才落,學長便開門見山地將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連奕,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兜兜轉轉地圍著鄭雨,始終找不到絲毫線索。
是否真如他所說的,是有人劫持了小受受?”這麼匆忙打斷連奕的話,學長不得不承認當連奕說出讓我愛上他時,他心中產生了嚴重的排斥。
“有人劫持了他?那他會不會真的是…”連奕不敢往下想。若是我真的被人劫持,劫匪這麼久沒向他們討要贖金,偏偏又出現這麼具連他們都無法斷定是不是我的屍體,我存活的幾率更為渺茫。
“受受,你有沒有去恐怖世界玩過?”向來提倡食不言寢不語的安心突然在飯桌上問出這麼個奇怪的問題。此時,我正和他在餐館中吃著飯後甜點。
“恐怖世界?沒去過。聽說那裡恐怖的,我不敢玩。”我老實地回答他,卻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到一陣陣恐怖的聲音。當你不小心碰到什麼東西時,就會有什麼兇惡的鬼臉、血腥的手腳之類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據說那些血是用真實的血塗上去的,鬼身也是人造皮膚縫製的,樣子非常真。”安心微眯著眼,語帶興奮地說道。我被他這副表情得身體一陣哆嗦。
“不、不用說得這麼詳細吧?你明知道我最怕黑了,再加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光聽聽就怪嚇人的呢。”
“我這麼說可不是讓你聽的。”他嘴角勾起詭異的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全身發寒。
“那、那你說來幹嗎?”我把身體往後退了退,他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今晚就帶你去我親自佈置的私人恐怖世界,這必將讓你玩得愉快。”他笑嘻嘻地說道。
“什麼?!”震驚之下,我手中的銀餐刀不慎落地。
雖然清楚這是安心為了考驗我而給我出的難題,我也聽話地任他將我的眼睛遮住,帶入一個漆黑無比的空間。
但是,出自本能的恐懼依然讓我原本以為已經變得強硬了的心回覆成原來那般懦弱。進入屋子以後,他將我領到一把椅子上,將我全身固定住,我眼睛上的黑布依然沒有被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