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都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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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天公不做美啊，要是夏天該多好啊！”兩個人的動作變得慢了下來，我在兩個女人著眼淚的哀求聲中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和蕩的笑聲，我的頭重得很，但是我不能昏倒，絕不能…一個人開始翻我的兜，掏走了我所有的錢，手機，還有手錶。

那個人面目猙獰的向兩個女生走去，然後，我就聽見明明的慘叫。

“不要啊！”明明的絕望叫喊深深的刺著我的心。

可是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我不能…不…能…昏！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世界開始模糊的晃動著！我看見，明明的羽絨服已經被扯了下去，他們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按倒在地。他們在解明明的褲子！

我看見林倩衝了上去，撂起了衣，出雪白的房！

“先我吧，我好想要！”林倩說，她象個瘋子一樣撲到了那個小年輕的面前，抓著他，讓他的手抓自己的房！林倩開始動情的叫。

“哥…我好舒服，哥，你看看，我的小都溼了！”她解下了自己的褲子，在零下十幾度的低溫中，充分暴著自己的下體！

兩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幾乎快忘記下面要做的事情了，林倩象‮狗母‬一樣撅著股，開始忘情的的自己的陰蒂“哥…快…我要…我要…”我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把雞巴了進去。

“真騷，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林倩的又把那個小年輕的雞巴掏出來，忘情的含到嘴裡，拼命的！

“大哥，好舒服…”

“這女人是不是，‮狗母‬託生的啊…好冷…好熱…好！”明明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象個沒有神志的軀殼！天地間只剩下林倩的叫聲。

“哥…雞巴…好…吃…我要…吃…吃…哥…快…給…我…吧！”

“哥…小…被……爛了…好舒服…”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林倩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明明，保護我的愛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讓另一個女人用身體去犧牲！不，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清醒，我好象從來沒有如此仇恨過！林倩發出的每一個字都象一把刀、一個釘子，割裂、敲打著我的心。不！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們…這幫畜生！”我大喊一聲，身體向那邊移過去，我本都覺不到我是不是用腿在動。

我的眼睛一定充滿了血絲，明明看著我，用手捂住了嘴！那兩個人看到我這個樣子，象個從地獄活過來的餓鬼，他們也愣住了，當我走到他們身前的時候，腹部一涼，一把匕首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沒有覺，沒有疼痛，只是覺得腹部冰涼冰涼！

“不！”這個聲音是明明的，林倩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眼淚豆粒一樣的往下落！那個小年輕的眼神裡充滿著恐懼，和我對視，他鬆開了手，向後退著。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許…傷害…她們！”前面的一切再次晃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劇烈。天地在旋轉，每一個人也在旋轉。我看見，明明和林倩向我飛奔過來，林倩還赤著下體。

她們伸出了手，我想去接，卻沒有力氣，我覺，生命在逝，此刻的我，是如此清醒！她們漸漸的離我遠去了。

遠去了…就在這個瞬間，我的腦海裡出現我上小學的情景。一個扎著很多天都沒洗的髒紅領巾的小男孩，一個靦腆的不敢和女生說話的初中生。高中時暗戀的女生在對著我笑，父母好象又在數落我這樣那樣的缺陷。

最後，我看見了明明的笑容，多美啊！＊＊＊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剛有一點亮，在濛間，我覺到劇烈的疼痛，同時聽見了一個女孩子打噴嚏的聲音。一個，兩個，三個…我的臉好象是溼的，是血嗎？好象是眼淚，我覺得我的手和一個滾燙的手握在一起。

那隻手是那麼的熱，比掉在臉上的淚水還要熱，我覺渾身暖暖的，無比的暖，不是在人間能體會的暖。我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囈語，是林倩。她在‮摩撫‬著我的臉，不時的還有眼淚掉下來。

“醫生說你已經脫離危險了，你怎麼還不醒啊，醒醒啊，別讓我一個人到孤獨！”我的喉嚨動了一下，我要把眼淚嚥進肚子裡，我一定要嚥到肚子裡去。我看見裡林倩明亮的眼睛，驚喜的眼神，和蒼白的、沒有血的臉！她還在不停的打著噴嚏。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她趴在我身上哭，我‮摩撫‬著她的頭髮，問她:“明明呢？”她坐起來，擦乾眼淚，告訴我，明明因為驚嚇過度，昏倒了，現在還在點滴呢，原來，那兩個人看著要出人命，跑了。

兩個女孩子一個揹著我，一個在後面扶著我狂奔到大街，打車把我送到醫院，後來，到了醫院明明就昏倒了，她說得很簡單，但是我能想象她們著眼淚一邊祈禱一邊奔跑的樣子。我想要去看明明，被林倩阻止了。

她說明明沒什麼事，天亮她就會好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病號，縫了十四針呢！她說著說著對我笑笑，還在繼續抹著鼻子，打著噴嚏。我伸手‮摩撫‬她的臉，看著她“謝謝你！”

“謝什麼啊，我們不要客氣了，好不好！”我本來有很多話想說的。

可是話到嘴邊又全都嚥了回去。她笑著笑著，趴到我上睡著了，她，一定是一夜沒閤眼。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對不起她。我又躺下睡去了。

當我再起來的時候，兩隻手都被握著，我看到了明明，她的臉更難看。我看到她的手有個細小的針眼。

“你醒了，把我們嚇死了。”她笑了，這個笑容，就是我昏前的那個笑容。只不過，這個臉比那個憔悴的太多。

“你沒有事吧。”她搖搖頭，看著林倩。

“我，當然沒事了，就是雪地做愛有點著涼了，呵呵！”她以為我們聽了會笑的，看我們沒笑，抓著腦袋，好象對自己的幽默不太滿意，此刻，我們都該說點什麼呢？沒有人再說話了。

兩個女孩深深陷下的眼眶，大大的黑眼圈，蒼白的、沒有血的臉，瘦骨嶙峋的身體，這都是跟著我造成的啊，虧我還自負會照顧女人，我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把她們養胖，養得比豬還胖！

＊＊＊兩個星期以後，我在兩個女孩子的攙扶簇擁下，回到了山麓，回到了自己的家。好象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不在的時候，兩個女孩子一個看店，一個照顧我。

我也算是享盡齊人之福了吧。

“今天一定要慶祝，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說。

“剛拆的線，你別再胡鬧了。”明明說。林倩在給我們削蘋果。

“我神武不，連麻藥都沒打，堪比當年關雲長啊。”

“是啊，那你現在讓我捅捅傷口好不好。”現在的我，還不敢做一丁點大的動作，第一個星期，每天被巨大的疼痛折磨著，止痛針也沒少打。

但是在兩個女孩子面前，我不能沒面子，所以，我一直都微笑的面對，在巨大的幸福面前，我滿心的，所以，我當然要微笑面對。

“那你捅吧，讓你看看什麼是男人。”我笑著說。

她當然不會捅，她用手輕輕的‮摩撫‬，眼神裡充滿了憐意，眼睛又紅了“別傷了，我們都不是好的嗎，好明明，笑一個。”明明又看了看認真削蘋果的林倩。

“可是倩妹妹…”

“我，沒事沒事，我可逮到機會大幹一場了，好久沒碰過男人了，嘿嘿。”她頑皮的笑，這一笑，把明明哭了。

“姐姐，沒事了，別哭了！”林倩的聲音象個乖寶寶。我示意林倩不要管她，女孩子遇到什麼難過的事，最好是先讓她哭個夠。

然後再採取下一步的安對策。明明擦著眼淚，又摸了摸林倩的臉，這個動作換來的後果是，兩個女人開始抱在一起哭。情況好象有點複雜，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吧，應該是這樣子。

因為我的傷，我們又把時間調回了原樣，早八點到晚七點。我身體恢復的速度特別的快，因為心情好，半個月，我就可以下地做事了，第二十八天的時候，我覺完全恢復了，人也胖了起來。

肚皮上的疤痕，要永遠的跟著我了，也好，這樣讓我覺得自己還陽剛一點，一轉眼，除夕夜還有兩個星期，時間過得還真快，我總害怕，第二天起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白髮。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病。這個時期，是一年裡最忙碌的時候，常常貨都上不到。

因為這件事，今年下手儲貨的時候已經晚了，被其他那幾個半死不活的對手趁機撈了一小把，也行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就當做善事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雖然並不是甘心的。

明明家裡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林倩一直和姥姥說假期在這裡打工賺學費，最後我們三個研究了一下，二十九閉店，各回各家，初四再回來。

到處洋溢著過年的氣氛，來買貨的人都在問我們打算怎麼過，我們告訴他們，回家團聚唄。

這個時候的人，看起來又和善又可愛。小年那天，兩個女生非要我帶她們放鞭炮，我說她們是小孩子，她們說我是老頭子。

我還真是好久沒放過這東西了，鞭炮噼裡啪啦的響，她們捂著耳朵，臉上洋溢著人又喜氣的笑容。又要過年了，每個人又都長了一歲，兩個女孩子會變得更美麗，我也會變得更成，回想這一年的經歷，一幕一幕的在我腦海裡浮現，明明的到來，林倩的到來，山麓和我的變化和我們之間的故事。

每個笑容我都記得，每一滴眼淚我都記得，每一次纏綿我都記得，親愛的明明，可愛的林倩，我在這裡，偷偷的祝福你們…希望你們每天都這麼快樂，不，是每分每秒都快樂！

“喂，都放完了，你傻站著幹什麼啊？”明明的聲音把我從情緒里拉了出來“哦，你們過癮不？”她們互相看了一眼說:“不過癮，再來！”三點多一點的時候，我們就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