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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章節母子深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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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沾滿黏黏,是媽媽對渴求的最佳物證,想著更覺興奮莫名,一手把逆上撥去,整個肥美飽滿的成即時無所遁形地暴於前,隆隆凸起的沾滿,紅被大蟒頭擠壓得漲卜卜的左右分開,中央那顆花生米大小的膨漲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愛。

“唷哦┅┅寶兒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試問世間上有哪家的媽媽,會喜歡這樣子把無遺地表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這麼一個溢滿的放蕩、一個正被自己孩子的壓著的。媽媽袁雪妃心裡極想逃避,但兩條光滑大腿正被大寶雙手牢牢的環抱鎖纏,被五指及蟒頭‮撫‬頂壓得又酸又癢渾身乏力,碩大扭來扭去態盡現┅┅大寶並未急於進攻,他知道要將媽媽的慾火燃至沸騰,才能給她最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蟒頭在周圍的黏膜不斷地旋磨打圈,時而前半寸、時又後縮數分,與其說是前的愛撫,不如說是叫人難受的頑皮折磨。

“噢噢┅┅嗚呀┅┅癢┅┅好癢┅┅寶兒┅┅媽┅┅啊┅┅癢嘛┅┅”

“媽,剛才聽你說甚麼‘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麼?是不是想說寶兒的大好大呢?”大寶為使媽媽能儘快投入,於是便說一下‮情調‬話培養氣氛,豈料又被媽媽一頓喝罵:“呀┅┅什麼┅┅小壞蛋┅┅不┅┅不準說┅┅穢語┅┅不準┅┅啊唷唷唷唷┅┅”大寶到沒趣,未讓媽媽把話說完,兩隻手指就伸往那的小紅豆不住捏,刺得媽媽袁雪妃全身發軟,嬌軀隨著珍珠花蒂每被捏一把,便不自然的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寶兒┅┅媽不許你這┅┅不準┅┅好┅┅┅┅好痕┅┅好癢┅┅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給我┅┅噢噢┅┅”大寶知道如今的媽媽已被自己湛的技術折騰得將要投降屈服了,本來想“孝順”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見媽媽還是這般嘴硬,內心有點不悅,再加上媽媽袁雪妃到此地步還是如此兇巴巴的,淘氣的大寶不泛起了一股報復心態,竟想著要給媽媽一點小懲罰來。

“媽,你哪裡好痕好癢呀?告訴兒子,好讓兒子替你搔搔癢呀!”大寶猥褻的問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問┅┅呀┅┅不┅┅不要┅”大寶加強了蟒頭摩擦的力度,並且加速挾住了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嗚嗚嗚嗚嗚┅┅不要┅┅寶兒┅┅乖┅┅不要┅┅饒┅┅饒了媽吧┅┅”媽媽袁雪妃被兒子逗得死來活去,一雙媚眼泛紅起來,若啼若悶的眼神哀哀地凝視著兒子。

大寶看在眼裡更得意洋洋,但並沒有放過媽媽:“媽,寶兒並沒有對你怎樣,只是想知道你哪處好痕好癢,好讓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癢而已!”始料不及兒子竟會懂得這樣的成年人把戲,竟然把自己的媽媽逗調戲至這個地步,本來一句“好癢”可能已把事情解決,可是要媽媽袁雪妃這位知書識禮、平尊貴優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髒話自是不易,更何況是要在自己一向嚴加管教、千叮萬囑不許說言穢語的兒子面前說,恐怕要死會來得容易些呢!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已被一股溫熱溼燙的暖侵襲進來,好像有一尾刁鑽靈巧的活游魚正閃電般竄滑進的深淵,這下可叫媽媽袁雪妃比剛才更難受萬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淚來,回神一看,原來大寶竟用他的乖巧長舌在著自己的,由外而內、由淺入深的不停快著。

“嘩啦┅┅俊┅┅兒┅┅嗚呵┅┅唷┅┅別┅┅別┅┅髒┅┅啊┅┅好癢┅┅好┅┅好癢嗚┅┅”

“寶寶┅┅寶兒┅┅┅┅┅┅”凌厲矯舌把內的溼潤黏膜舐得“”有聲,大寶兩手仍死命環抱著媽媽袁雪妃,手掌按在左右,將兩片漲卜褐的大花瓣向兩邊扒得大開,舌頭不停在縫中央的翠來回前後猛,一大蓬腥濃被大寶像喝著天降甘般的不住往口裡下,小花瓣殷紅的內壁經溼潤變得光滑,份外嬌豔。

媽媽袁雪妃全身最的神經樞紐--小也難逃被的命運,不時遭兒子猥瑣的舌尖輕薄,遇爾蜻蜓點水式的輕觸,每一觸碰的震撼都教她興奮難耐得嬌軀打顫,快直貫滿全身;忽爾又被一口含在嘴裡,直把可憐的媽媽袁雪妃刺得快到達亢奮的頂點┅┅“不┅┅哎唷┅┅不┅┅要┅┅要┅┅好┅┅好┅┅癢┅┅”

“那麼快告訴我,媽到底是哪一處?哪一處癢?”換轉是別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稱臣,但身為兒子的媽媽,要拋低那種輩份的觀念以至到為人媽媽的尊嚴,試問又談何容易?無奈面對著此一死纏不放、又擁有那麼一身超凡的‮情調‬技的壞孩子,再三貞九烈的貴婦也支持不了,再聽兒子說話的語氣滿帶鼓譟,心知若不給這小惡魔消氣,恐怕還有夠受。

“寶┅┅寶兒┅┅媽┅┅媽┅┅說┅┅呀┅┅噢┅┅媽說了┅┅媽┅┅媽的下面┅┅下面很癢┅┅啊啊┅┅啊┅┅”媽媽袁雪妃說著,臉上一片嫣紅。

“下面是哪裡?你不好好說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媽媽袁雪妃心下一楞,兒子是要自己說更髒的話。

大寶見媽媽支支吾吾的,便又舌頭繼續猛挖,手指再度壓上漲大充血的猛

“嗚呀┅┅不要┅┅壞孩子┅┅寶兒是壞孩子┅┅啊┅┅媽媽的┅┅媽媽的┅┅好癢┅┅嗚┅┅羞死了┅┅”媽媽袁雪妃說罷,無比羞赧、媚眼緊合,但發現兒子並未有停止他那式的折磨,繼續用舌玩著她。

媽媽袁雪妃深怕自己是否說得不好:“嗚┅┅寶┅┅寶兒┅┅我的好兒子┅┅乖孩子┅┅媽的好癢。啊┅┅媽已經聽話說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饒┅┅饒了媽吧┅┅”

“可是媽你不是說不可以說髒話的嗎?怎麼現在自己又說啦?”

“啊┅┅媽┅┅是┅┅是媽媽不對┅┅媽┅┅知錯了┅┅媽┅┅跟你說┅┅說聲對不起┅┅啊┅┅好嘛┅┅寶兒呀┅┅我的┅┅好寶兒┅┅不要再折磨媽了嘛┅┅”大寶聽了媽媽的話,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整個人壓上了媽媽袁雪妃的身軀,可是還未有立即,先把頭埋在媽媽一對豪上,兩顆變硬了的一顆用口咬上,慢條絲理地輕啖淺嚼,恍似在品嚐著最美味可口的佳餚;另一顆則拿在手指上猛捻,明顯又是在吊媽媽的胃口。

“那媽媽現在想寶兒怎樣替你止癢呢?”媽媽袁雪妃懊惱著這個得勢不饒人的兒子,換著是平時早已把他給罵個不亦樂乎,但此刻被逗焰攻心、飢渴難耐得近乎發瘋的她已萬萬不敢做次:“嗚┅┅好┅┅媽說┅┅媽想要你┅┅要你┅┅幹┅┅幹┅┅”

“是不是要我幹?”

“是┅┅是的┅┅要┅┅要你幹┅┅”

“我是什麼‘人’,要我幹‘誰人’的?”大寶加重語氣說出“人”和“誰人”二字。

“嗚譁┅┅好┅┅好過份┅┅我的乖兒┅┅不┅┅不要欺負媽媽了┅┅我不要┅┅說┅┅好壞┅┅壞透了的孩子┅┅”要為人媽媽的說出如此羞恥無比的一句話,再開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大寶不到黃河心不死,當下雙手齊發,一把抓住媽媽袁雪妃兩隻大肥又是一陣的、捻、磨,同時雄壯的將大蟒頭對準那個已經被逗至溼得透徹、熱到發燙了的肥,死命的用壓住猛頂猛,直逗得媽媽心急如焚、再次告饒:“啊啊┅┅我說了┅┅啊┅┅寶兒別磨┅┅媽┅┅媽說了┅┅”大寶於是停了半晌,好讓媽媽袁雪妃有息機會,而抬起了的頭用的眼光凝望著媽媽,似乎要親眼看著媽媽說出“那句話”媽媽袁雪妃瞥見兒子如此的看著自己,羞恥得難以自拔,粉面通紅閉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終說不出口。大寶不耐煩地再次展開攻勢,且比前更為劇烈,手握一對大肥起勢狂肌擠壓至扭曲變形,兩顆凸挾在指間不絕捏的再次飽受蟒頭的折磨,將媽媽袁雪妃全身最脆弱的三個神經點刺到了巔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說┅┅我說了┅┅”

“那麼快說,別把眼兒合上,望著寶兒好好的說!”大寶這次未有停下來,他要懲罰媽媽之前的不從,要媽媽面上掛著一副態蕩的表情睜著眼說。

對於兒子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媽媽袁雪妃只能無奈地順從,她幾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沒有比現在更加羞人的時候了。

“不要┅┅不要┅┅寶兒┅┅好寶兒┅┅好羞┅┅我不要說┅┅譁啊啊啊啊啊(可憐的又被一陣無情的急磨)┅┅我說了┅┅好人┅┅請你不┅┅不要再逗媽了┅┅你┅┅不┅┅啊┅┅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媽媽的兒子┅┅噢噢┅┅媽┅┅媽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說┅┅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陣更急劇的磨旋)┅┅想要兒子乾媽媽的┅┅嗚┅┅羞死人了┅┅譁呀┅┅好┅┅好過份┅┅寶┅┅寶兒┅┅好壞┅┅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