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章節雪晴小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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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雪晴那一雙軟綿綿的手捧住了那巨蟒,是捧,而不是握或是捏,她把巨蟒放到了嬌的臉頰上磨擦。而且,她張大嘴輕輕一含,將那巨蟒置放進了口裡,大寶剛想提醒她那東西有些髒,但一陣舒心悅肺般的快讓他改變了主意。袁雪晴的小嘴著,一舌頭翻卷舐,大寶的靈魂快意得幾乎在呻叫了起來。
那膨脹起來了的巨蟒撐在袁雪晴的口裡過於碩大,她攏不住自己的兩瓣嘴口水四處滲著,額角連同腮幫一派痠麻,而卻興致不減得津津有味似的。大寶調轉了她的身體,讓她趴到了沿上。袁雪晴心領神會似的,用抵在沿俯下上半個身子,腿雙叉開把個飽滿渾圓的朝向他。大寶用手掰開她的兩瓣蛋,現出溼漉漉了的一條縫溝,他上身往後一仰朝前一湊,一巨蟒如同長眼似的一挑一刺便直搗進去,雪晴小姨讓他這麼奮力地一撞,一聲嬌啼兩個膝蓋一鬆身體往前一傾,大寶馬上把住她的纖,固定了她的身體。
巨蟒立即讓一陣溫暖的溼潤的包裹了,那陣愉悅的覺電一般在他的身上歡暢遊蕩,他緩慢地動,把那幽谷裡的得唧唧如魚咂水般地響徹。再將身體壓覆下去,這樣,雪晴小姨確確實實地就讓他摟進懷中,玲瓏勻稱的身體躬成兩截,他寬闊的身子覆在袁雪晴嬌小的後背上。透過窗簾淡淡的陽光窺見到的她的臉上,眉頭緊蹙,眉宇間形成深深的皺紋,緊閉的眼皮微微跳動,像是在哭泣。
大寶瘋狂地縱動,舞著巨蟒上挑下刺左部右突,雪晴小姨兩瓣在他的衝撞下時開時翕忽翻忽閉,巨蟒有時候高高地懸起犯犯地砸落,有時候深深緊抵在裡面磨碾不休。把雪晴小姨得歡快迭迭嗷嗷亂叫,一個豐腴的也左右篩擺不止,就連那條纖細的也跟著搖晃起落。這時她的身體內正熱翻滾,全身如同遭到電擊似的痙攣搐,白晰的皮膚上面陣陣雞皮疙瘩時浮時沉。而大寶卻毫不憐憫依然是雄風不減動不停,他早已汁如雨淋,豆大般的汗珠灑落到了她的後背上,順著她膩滑的肌膚滲滴。
終於,袁雪晴的腿雙支撐不住了,她的膝蓋一軟,整個身子如同癱瘓了似的,大寶摟緊了她,將她輕輕放置到了上,他爬上跟她並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條大腿置放到他的上,而他卻把那堅硬的巨蟒頂抵在她的大腿內側,當袁雪晴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接納他的準備之後,他才慢地放進了她的裡面。
大寶那隻被袁雪晴忱著的手努力伸張,緩緩撫起她一邊的。袁雪晴像是忘記了方才的奔放,安靜得很,像小狗般馴服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他溫柔的愛撫。大寶換過了她的另一個,手指捏著那凸著的,小玩藝一下就尖硬了起來,真是個絕尤物,袁雪晴不同於柳琴勤芳芳或別的女人。芳表姐時顯得沉靜,儘管也曾闇然消魂,但剋制多於盡情。雪晴小姨就不同,只要一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他快,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他在心裡暗自琢磨的,而他的巨蟒也從她溫暖而溼潤的幽谷裡面越來越快地動。剛才還一臉平淡愜意的她,裡面已有一道直往上竄的火苗,那張臉也變得生動了起來,眉緊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帶笑的表情中嘴裡連哼帶吭。大寶喜歡看她愉悅享樂時的表情,像如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氣,也像似邀媚取寵時的撒嬌。那難以捕捉的千變萬化表情中似乎蘊藏著女人無限的與妖嬈。
是袁雪晴先起來,她打開了房間所有的窗戶,晨風吹進來,起了紗窗。風很涼,很乾淨,帶著一股早晨的氣息、一股植物的氣息。將自己變了的身體投進花灑中,讓微溫的水噴著,在身上的各個部位都塗上了沐浴,手掌在身體四處滑動。然後,又拿著花灑將身上的泡沫沖掉。衛生間裡的汙穢與身上的汙垢一起,隨著芬芳與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
袁雪晴的心情因為沐浴而變得舒暢,鏡子裡反映出優美耐看的體,削肩,長腿,肌緊繃線條曲折而不顯臃腫。她像每個女人一樣,經常在鏡子前面細緻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體,每一次得到了結論幾乎都完美無缺。她一邊拭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邊齜牙咧嘴地對鏡中人說話。鏡子一晃,卻有個大男孩的身影出現,嚇得她心頭一頓亂跳,尖聲叫道:“小壞蛋,你嚇死我了。”大寶用一隻手臂橫擱在門檻,臉上掛著冷漠的嘲笑。袁雪晴現出了讓人窺到秘密時的嬌憨,故意將浴巾把身子裹個嚴實,她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去去去,小壞蛋,你太不紳士了,連女人洗澡也偷看。”
“我並不是紳士,我是狼啊!”大寶攤開雙手玩笑著說,然後,猛地上前撲向了她。當他用他的舌頭親吻著她時,袁雪晴閉上了眼睛,心裡驟然升騰起了想擁有他那巨蟒的渴望,他在她的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個旋,飄落到了溼淋淋地面,他緊摟著她親吻,這次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攪動著,然後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他的很強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間時,他變得更加魯放肆起來。這時,袁雪晴睜開了眼睛望著他。他身上的睡袍掀開了來,裡面已是了無寸縷,在那茂盛的繚亂的如同蒿草叢中,那頭睡獸似乎已經甦醒。
大寶使勁地將她摟抱到洗漱臺上,自己卻站立她的腿雙中間,架起她一雙雪白的大腿。他的腦袋埋到了她的腿雙中間,鼻子嗅著那溼潤的帶著香味的溝壑幽谷,猛烈地搐著鼻翅。
見他來勁了,袁雪晴腿雙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小壞蛋,別凶神惡煞一樣。”她變過了坐著的姿勢,把個身子彎斜讓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溝壑幽谷,大寶的舌頭剛好接觸到她豐腴飽滿的。他探出舌尖逗著它,沿著那兩瓣來回地,漸漸地頂端那顆小便有了反應,發怒似的猛脹了起來。當他張開嘴含住了它時,已經尖硬凸起。他搬動了她的身體,將她壓服在洗漱臺把住了她的柔,袁雪晴雙臂撐在洗漱臺上雙眼微閉櫻輕啟,風情萬種地等待著他的。
大寶那發怒了的巨蟒,搖晃著像醉漢光禿禿的腦袋。袁雪晴肥白的撅了一撅,就把他的東西盡沒了進去,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到了那堅硬的一正緊抵到她的裡面,他並不急著發動,只是俯下腦袋埋在她的脯上,他的舌頭在她的上親咂,舌尖撥著她的,牙齒輕輕地啃咬。
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勁,越來越強烈的索取著。伴隨著越來越重的息聲,是那種被發出來的聲音,強烈地剌了她,袁雪晴開始有了快的反應。
袁雪晴的雙腳盤繞到了他的,湊起著催促著他,他動了起來,一陣陣風捲殘雲般的衝擊,她的幽谷讓他暴脹的巨蟒捎帶出的涓涓湧出,在他們倆人的芳草上大腿內側四處滲。這樣忙活了一陣,他搬動她的身子,袁雪晴一個身子離開了洗漱臺,像老猴盤樹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雙手摟抱住她的圓,弓躬著身體努力地,一陣陣猛烈的撞擊,跟相碰相砸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袁雪晴魂飛魄散意亂心,那幽谷裡的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他疊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白濁濃。
眼瞧著他那巨蟒越來越強悍,越來越堅,袁雪晴知道他已到了弓盡夭末力不從心的時刻。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拚命地蜷動身子,一副的樣子。他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而袁雪晴拚命地將頂住,能到那巨蟒在裡面頑強地了一會,然後就疲軟了去,陣陣跳躍的岩漿華汪汪傾注。
神清氣之下,大寶舒舒服服睡了一個回籠覺。
在大寶半夢半醒的時候,忽然,臥室門被推開了。
大寶眼睛還沒睜開,但立刻就意識到是雪茹姨媽,而身旁的雪晴小姨卻不知道哪裡去了。因為她推開門時,似乎沒有料到大寶還在睡覺,因此發出了訝異的輕微驚呼。而且,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那種體香,是大寶早晨依偎在一起時才回味過的。
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為避免尷尬,大寶就裝做還睡得很的樣子,而這,是他從小就有的本事。
平時週末不上學在家睡覺,如果大寶不想起,等來芳表姐萍表姐催他時,大寶會控制自己發出很均勻、且略顯重的呼,並將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安詳。這其實並不奇怪,只要看過別人睡的樣子,有點天賦的人,估計都能學得很象。
這個時候,大寶的表演騙過了雪茹姨媽,她開始放心地打開行李箱,發出拿衣服的聲響。
大寶把眼眯開一條縫,想看看她究竟幹什麼。
雪茹姨媽背對著大寶,在行李箱裡翻著衣服,大寶注意到雪茹姨媽穿著一身套裝。
大寶馬上意識到雪茹姨媽是回來換衣服的。因為早晨的天氣有些涼,雖然是夏天,但雪茹姨媽卻穿得有些嚴實。而到了上午,天空顯然是放晴了,從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已經讓大寶受到了夏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