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直到三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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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姬娜就是被他的目光引誘,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其實不僅是她,意志再堅強的人也難以抵抗親王的目光,就像一個沒有接觸過電的人,不知道該怎樣避免傷害。
黛絲蕾烏黑的眼眸深若淵潭,親王能受到她的神智正在分散,一些無法忘懷的往事正像蕩起漣漪的落花般,飄墜在婦少不為人知的心湖裡。
格林特很好奇,這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她心裡究竟蘊藏著多少秘密?很快她就會屈服,出睡衣下動人的
體,像她的母親一樣成為血族又一個玩物。親王決定,在回到佛羅倫薩之前要盡情享受她的
體,包括她頭腦裡的秘密。
親王目光掃過在場的女士們。呂希婭,腿雙修長的女獵手。姬娜,紅髮碧眸的美豔舞女。格蕾茜拉,百合一樣純潔的女處,但她手裡的聖母之淚很麻煩,那光芒就像陽光一樣討厭。親王目光閃了一下。噢,還有一個,潔貝兒。
她站在媽媽身後,牛般的皮膚讓人忍不住要
口水。
據他的經驗,一個正在發育的女處會帶來很多樂趣。這真是一個豐收的夜晚,加上陸續收穫的公爵夫人、嘉汀納和帕尼西婭,他的收藏會很快超過秘黨現任領袖…
格林特突然一怔,他怎麼會想起這些?他應該是正在用全幅力進行誘惑…他抬起頭,瞳孔猛然收緊,但親王還是晚了一步。遠處持劍的婦少
角微微一動,從她優美的紅
裡發出一聲輕
。
“達雅塔,嗡…”那聲音彷佛從遠古洪荒傳來的天籟,雖然寂寞,卻響徹天地。格林特渾身的肌、骨骼、神經、血
都為之共鳴,他額上青
的血管猛然一震,眼角滲出絲絲血跡。
就在親王心神震動的一剎那,黛絲蕾飛身而起,猶如一隻白鶴掠入黑暗,沾染了三分月的長劍直指格林特小腹。他那裡剛剛受過傷,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再被刺中,痊癒就沒那麼容易了。
親王充血的眼睛使他反應慢了一瞬,當看清黛絲蕾曼妙的身影,劍風已經盪開了他黑的披風,
出裡面血腥的紅
。這短暫的一瞬已經足夠親王做出反應,他手裡的匕首向上一跳,力量瞬時攀上巔峰。
通過剛才的手,格林特已經知道黛絲蕾的力量並不大,這一次他有把握擊落她的長劍。一位淑女是不該像男人一樣拿劍的,格林特心裡想著。就在武器相
的剎那,黛絲蕾手腕微微一旋,劍鋒巧妙地繞過匕首,悄無聲息地刺入親王手背。
格林特手上一痛,冰涼的長劍已經由腕至肘,從他手臂上斜斜掠過。親王吼叫一聲,用力擲出匕首,開黛絲蕾。兩人同時分開,黛絲蕾白
的睡裙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格蕾茜拉身旁。
親王則順著樓梯的彎弧滑到薇諾拉旁邊,那件名貴的黑禮服衣袖被長劍齊齊割裂,
出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對於擁有不死之身的
血鬼來說,這樣的傷勢只好比被蚊子叮了一口。黛絲蕾的母親還曾一劍砍下他的手臂。
但只用了一個月,親王就能用新長出來的手去玩她的陰部,但在沒有沾到任何便宜的情況下被一個人類傷害,是親王幾個世紀以來從未有過的恥辱,他厲聲叫道:“智慧的女兒!你
怒了我!”黛絲蕾用劍指著他,怒喝道:“不許你再提我母親的名字!”她發怒的樣子就像一朵花,白玉般的雙頰騰起紅霞,嬌豔得如同胭脂。
“她的名字只是奴隸的標記。我發誓,要讓你們母女並肩跪在我面前,像女一樣展
你們滴血的身體!”怒喝中,格林特親王臉
突然變了,當他像以往那樣,把血
聚集在傷口的時候,血
非但沒有使傷口癒合,反而加速潰爛,與此同時,他也沒有
覺到應有的痛楚,傷口處暖暖的有種異樣的騷癢,似乎在引誘他把手指伸進裡面…
那究竟是柄什麼劍?青澈的劍鋒澄淨如水,親王棕的眼睛在上面閃爍著,透
出驚訝與畏懼,忽然他掀起披風,遮住薇諾拉,兩人同時消失在黑暗中。
“媽媽,”潔貝兒抱住黛絲蕾的身。
“好多血…”黛絲蕾僵硬的手指慢慢地軟化下來。狩魔人的鮮血雖然止住,但已經濺了滿地,空氣中瀰漫著嗆人的血腥氣息。
“我們離開這裡。”沒有人回答。親王已經離開,可他們還呆在原地,依然被震驚所籠罩。一個出身於維斯孔蒂家族的高貴女士,居然拿起劍,刺傷了一名血鬼親王,還有什麼比這更不可思議的?呂希婭已經為黛絲蕾不可思議的速度震驚過,但黛絲蕾非同尋常的劍術又一次令她震驚了。
她的擊劍是由名師所授,練習中最注重爆發的力量,劍術教師告訴她,細巧妙的技藝只存在於理論中,實戰時沒有人可能做到,相比於速度和力量,過於花巧的劍術只是大理石像上毫無必要的油彩。現在她知道老師說錯了,相比於黛絲蕾的技巧,純粹的力量是盲目的。
“去哪兒?”呂希婭第一個作出反應。
“最裡面的臥室,等待天亮。”外面滿月如銀,希望明天也能如此晴朗,畢竟,血鬼無法在陽光下生存。姬娜撿起獨眼獵手的砍刀,與手捧聖十字架的格蕾茜拉跟在黛絲蕾身後。
巴爾夫連忙擠起人群中央,絲毫不顧自己是眾人裡唯一健康男士這一事實,雖然沒有人開口指責他的舉動,但姬娜有些奇怪,與血鬼的戰鬥中,除了這位尊敬的男爵,每個人都出了力,真不知道他的存在有什麼意義。
“幫我拿著。”姬娜把砍刀遞給巴爾夫。
“不不不…”巴爾夫拼命搖手。
“尻!”姬娜心裡罵了一句,如果他不是黛絲蕾的丈夫,她早就翻臉把這個累贅趕走了。
過多的失血使獨眼獵手身體變得虛弱,呂希婭撿起了自己的佩劍,然後扶起他,朝大廳另一端走去。她回過頭,看到大門外的十字架上,帕尼西婭的身體被月光映得如同銀質。
當眾人離開,一群帶翼的生物由雲叢中飛出,夜妖般朝釘著祭品的十字架悄然撲去。沒有人注意到,女獵手股間的鮮血還在緩緩淌。
***七年以前,黛絲蕾﹒維斯孔蒂住在米蘭的豪華宮殿中。作為伯爵最寵愛的女兒,十六歲的她就像一位公主,生活得無憂無慮。每年的天,她都會去北方的山林打獵。維斯孔蒂家族的領地不僅有肥沃的田野,還有美麗的湖泊和叢林。
而她擁有的名貴獵犬和種馬會讓任何一個王子羨慕,對於一個貴族少女來說,狩獵的愛好並不多見。
這是因為她母親不反對她的任何愛好,而且要求伯爵也不許反對。她有一個非常年輕的母親,僕人們都說,她的容貌就像第一天走入維斯孔蒂家的大門一樣,十幾歲沒有絲毫變化。有時候她會以為自己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姐姐,甚至比她更頑皮。
天上的神只知道她有多麼愛自己的母親,雖然她有著與常人迥異的黑髮和黑的眼睛,但她的美麗不容置疑。母親經常會跟她講到遙遠的東方,講到一片充滿神靈與魔鬼土地。
“那裡有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最深的峽谷。那裡的河從山巔落下,濺起的
花能打溼山上人的衣服。山上覆蓋著終年不化的積雪,它們與天上的白雲融為一體,行人走在上面,就像飄蕩在雲端…
那裡有數不盡的僧侶,山石、樹木、雲端、甚至空氣中都埋藏著數不盡的經卷,包含了世間所有已知和未知的智慧…““哪裡叫什麼名字?”黛絲蕾好奇地問。
“以後你會知道它的名字的,那是神明的樂園。”母親握住她的手“看到了嗎?我的女兒。”一個夢幻般的國度出現在黛絲蕾眼前,一切都和母親描述的一樣。
她看到帶著高冠的修行者在天空飛行,絳紅的僧衣掠過高聳的雪峰。拂在臉上的風還帶著創世的氣息,天地純淨得如同初生。一群年輕的女子走過藤蔓做成的橋樑。
她們是儀式上所用的智慧女,白的衣裙象山上的積雪一樣耀目…忽然一隻神鷹掠入視野,它有一座湖泊那麼大,展開的羽翼從一座山峰伸向另一座山峰,龐大的背影遮蔽了整個天空。
它向黛絲蕾驚訝的眼睛飛來,然後一個急旋,羽翼掀起的氣捲起那些女子,她們的白衣就像飄落的花瓣一樣,往山澗深處掉去。
“媽媽!”黛絲蕾氣惱地叫了一聲。母親總喜歡在她冥想的時候做一些小小的惡作劇。在這方面,她就像一個女孩一樣頑皮。有一次一位紅衣主教來拜訪伯爵,她拿起主教的純金十字架,隨手打成一個花結。
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神父來過維斯孔蒂府上。作為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德蒙特伯爵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麼快放棄對上帝的信仰。那還是剛剛與智慧結合的時候,他像每一個基督徒所做的那樣,勸這個異教徒皈依天主。
智慧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一次洗臉時,她把自己的影子留在了水裡,直到三天之後,人們還能看到她頑皮的鬼臉。人們在背後傳說,伯爵收留了一個魔鬼。德蒙特伯爵不得不把她藏在府裡,避免宗教裁判所嚴厲的質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