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何事勞卿苦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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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坐了一會,小環的準備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
何盈一旁做著菜,一邊尋思著:要是有一天,我的功夫也和令狐和一樣高,那就好了。她現在想到這個名字,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的動了。畢竟,他是隻有一面之緣的男人,就算他再優秀,最讓人心動!
當主僕把飯桌都放到院子裡,張羅著準備吃飯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女聲:“這是誰住的啊?這麼冷清?小青,咱們進去看看吧。
“何盈和小環相互看了一眼。何盈抿嘴一笑,她心裡想道:這才對嘛!這麼大一個院子,來了好幾天了,不可能所有人都當你是隱形人的。畢竟,我還掛了一個名,怎麼著,也得有人過來算帳不是?
隨著話音落下,一隊女人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女人,一身華服,裝扮得像一隻孔雀。臉上粉擦得太厚,何盈看不出她到底長得怎麼樣,不過就這樣遠遠的看來,眼睛很大很明媚,是個豔麗的女人。
她的身後,跟著四五個丫頭。雖然是丫頭,也是一副氣昂昂的表情。看來,這位豔麗的夫人,在將軍府中,頗為受龐。
她一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何盈。頓時,她腳步一停!目光中閃煉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接著,她面容一整,又嬌笑道:“喲,原來是妹子啊?長得好生漂亮啊!卻不知將軍是從哪一個院子裡找來的?以妹子的容貌,應該多少是一個花魁吧?
“這話就很過份了,明顯的把她當**看!小環猛的把碗筷一放,站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醜女人!自已是**了出身,就不要胡亂咬別人。我家小姐,是你這等低賤的女人可以罵得的嗎?
“何盈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的看著那女人。她的表情,小環的話,看來本就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只見這女人一陣嬌笑:“喲!妹子這麼認真幹嘛?我是看妹妹來了幾天,將軍也不來看一眼,連個飯菜還要求自己做。所以,就誤會了妹子的出身。看來,妹子原來還是大家小姐啊…”最後幾個字,她拖長了聲調,好不嘲諷的樣子。何盈聽了哭笑不得。這時,那女人扭啊扭的走到她面前,聲音一變,冷著臉說道:“妹子,什麼事都有個先來後到的道理。好在,我現在是將軍的如夫人,你怎麼著,也得給我行個禮吧?”何盈冷冷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她忽然一笑,說道:“真沒有想到,堂堂的黎大將軍,居然也只有這種眼光。像你這種把粉刷到臉上到處跑的殭屍,他也看了不噁心。”那女人面一變,正要開罵。何盈忽然提高聲音喝道:“停!”聲音如炸雷!女人嚇了一跳,果然停了下來。何盈見她一本正經的瞅著自己,等著自己的後話,不由有點失笑。
何盈對小環說道:“我們進去吧。”說罷轉身就走,飯菜也沒有理它。竟然把這女人把關到了門外。那女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進了房門。她雖然有心鬧事,遇到這種情況,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何盈一介大家閨秀,聽了那種難聽的話,一不哭二不鬧,三不發火的。實在讓她無處下手。看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裡。她恨恨的一轉身,尖聲道:“回去!”
“看來,你這個末婚,倒會過子的!實在讓人不得不佩服。”路明坐在玉桌的另一旁,手裡端著一杯酒,慢條斯理的笑著。
黎清皺了皺眉,放下一顆棋子,又品了一下酒,才說道:“是,這個女人,是我到目前為止,唯一看不懂的人。”他抬起頭,看向路明。見他低著頭下了一顆白棋,微笑的臉上,出一個酒渦來。又說道:“今天劉老還跟我問起她來!”
“哦?”路明挑了挑眉,有點娃娃氣的臉上出驚詫的表情:“為了何盈?他怎麼知道的,這陣子,你不是從來沒有讓她出過院門嗎?
“黎清頗有點無奈的又按下了粒黑棋,站了起來,踱了兩步。才說道:“那一天三殿下給我接風,在府中停留了一會。正好碰到何盈在彈琴吹簫,就聽了一會。
“路明有點不信的看著他,過了一會才說道:“難道,她的技藝高在這個地步?讓三殿下和劉老也為之動容?
“黎清負著手看著何盈的院子,緩緩的說道:“劉老說,何盈所彈的曲子他聞所末聞,對其中的意境大為心動。所以,問我能不能找她借一下曲譜!
“路明把棋朝桌上一丟,也站了起來。有點煩惱的低頭走了兩步,忽然站定轉頭:“你怎麼看?”黎清半天沒有說話,直到路明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他才沉聲說道:“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斷不能因她了我們的局!”說到這裡,他大步走到棋局前,伸手拂亂。說道:“剛才翠花去鬧事,她的反應很有趣?”路明說道:“不錯,本來以為她一個大家閨秀,一定受不了這個侮辱,沒有想到。她的鎮定,居然頗有大將之風,差點把你那個翠花氣倒了。”說到這裡,他又看著黎清笑道:“說來,這一點我與何盈的想法一致。像翠花這種女人,你居然可以忍受這麼久!
“黎清臉難得的出一絲不自在。他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翠花直沒有心機,也是難得的女人!”路明哈哈一笑,見他臉難看,便沒有在這一點上與他強爭。畢竟,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是他自己的事。
見他臉還有些發青。明暗想:這小子容易較真,再說下去,他多半要給我看好幾天的臉了。他又想到:總覺得他對那何盈似乎頗有好。這事,得經常敲打一下他,免得他陷下去才好。
當下,他轉移話題說道:“那天救過何盈的那個叫令孤的,你查到了他的來路沒有?”說到這裡,黎清的臉孔,馬上嚴肅起來。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毫無線索!像這樣的人物,居然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事情有點不簡單。”說到這裡,他眼睛一陰,腦中浮現那兩人執手相望的情景,心裡不由一亂。恨恨的說道:“我總要找他出來,好好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