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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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爪章魚”低沉地哄著她“告訴我，你除了是做的以外，到底是什麼‘做’的？”

“雙魚。”那綾整個人被鎖在他的鼻前。

“哦！原來是一條美人魚。”長長的尾音拉完後，齊放出一時總算明白的表情。

“說來說去，那你還是‘做’的沒錯了。”那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錯，所以給人摟得太緊的話，會麻到喊痛。”他聽懂她的暗示，笑逐顏開地鬆開手，輕輕地幫她鬆了肩膀。

“再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拿我去汙辱企鵝？”那綾聞言微楞了一下，兩秒後才哄吭笑出聲來“先放開我，我拿一樣東西給你看。”說著就要溜下，但他緊拉著她的一隻手不肯放，她只好趴在上，伸長手臂，從行李袋裡撈出一本筆記簿，丟到齊放的前。

“什麼鬼東西？”他好笑地觀了她一眼，不經心地瞄了商sanrio研發行的筆記簿的封面，見封面上印有兩手環抱前的撇嘴龐客企鵝與膩著企鵝脖子不放的淡微笑海狗，他讀出英文字“badbadtz-maru-thebaddestlittlebir-dandsincel993。”

“你說，像不像你？”那綾調侃地問。

“你是問這只是鳥的‘企鵝’，還是這只不是狗的‘海狗’？”他故作不解似地看著她。

“當然是企鵝。”她回瞪他一眼。

“不像，因為他沒有我這麼欠扁自大的模樣。”

“你有自知之明的。”

“謝謝。”他睨了她一眼，嘴角彎起一抹門的笑。

“我倒覺得這隻‘海狗’像你的。”

“你胡扯，我哪裡象海狗了？”那綾從不覺得自己像海狗，伸手想抓過筆記本看個清楚。

“你們全身看來光滑溜溜，頗有質，摸過還想再摸的樣子。”他將筆記本舉得高高的，見那綾直桿要來拿，他順勢將她整個身子拖上身，強迫她半坐半跪地緊貼上自己際，受他滾燙的慾望源。

這種磨人心靡的親密像電似地在她周身延竄，讓她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她沒動，整張小臉煞轉配紅，她已不再像之前那樣忸怩不安，反而明眸大睜，大方地盯著他和自己的集處，瞧上三秒後，她好奇地探出手，解開他的褲，慢慢地將拉鍊往下拉到盡頭，微過乾澀的後，老實地對他說:“很突然地，我想要你了，怎麼辦？”他聞言兩眼往上一瞧，不由自主地呻一下。

“原來‘我的一生’比黃笑話更能提味啊！”他慢條斯理地將筆記本往旁一丟，靜坐不動，三秒後如莽原裡猛然突擊的狩獵者，快速解開她的衣衫，溼熱的迅速伴著膜拜的手緊握住她的酥，並以齒齧咬著她玫瑰般的頭，以舌逗她淡粉的暈，製造出天旋地轉酥痛的愉悅，他見時機成後，伸出另一隻手俐落地下探進她幽幽的私處，毫不意外地發現她要他！

這份認知讓他頓覺自己像一枚千斤重的黃炸彈，若不小心觸到就要引爆，這不是他所樂見的，他要她盡情享受與愛結合的美好覺，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歡上一個女人，不是為了要發洩。

於是，他將酥軟的她扳離自己，為她除盡一切多餘的衣後，溫柔地從她的腿處輕撥她的長腿，往自己的肩頭送。

她抗拒一下，沙啞著喉音問:“你要做什麼？”

“好好愛你。”早上十一點時.他被行動電話吵醒，他不予理會，反而下走到欄杆處拉開帷簾，往廚房尋去，見她套著自己的襯衫出粉的玉腿泡咖啡做早餐的模樣，心才安了。他衝著她喊“美麗的廚娘，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好嗎？”

“好。”那綾抬眼，給他一個溫情的笑，問；“你要哪一種蛋？水煮蛋、煎蛋，還是荷包蛋？”

“只要你做的，什麼都好吃。

“貧嘴。”那綾斜瞪他一眼，催著“你到底要哪一種？”齊放點了荷包蛋，不巧行動電話又響了，他回頭去接，原來是老闆狄米奇尼來電約他出去會見一個法國來的設計師。齊放以有事走不開為由，頭一遭拒絕老闆的命令，並順便跟狄米奇尼請了三天假；這是齊放為他效力六年，從未發生過的異象。狄米奇尼一直以為齊放是百不侵的鐵打超人，不會生病。他語帶關心的問:“小子，是不是病了？”齊放坦率地回道:“沒病。”

“那人好好的，為什麼要請三天假？”

“目為我想在家好好放鬆充電一下。”這時那綾走進房間，將咖啡擱在櫃上。齊放豎起大拇指表示謝意，那綾不多想，便回了一句“不客氣。”她的聲音很低，但是不容忽略。

狄米奇尼也聽到了，他起先不說話，然後突然開口咒:“hollyshit！你那裡有女人！路上叫的野雞嗎？”他嘎地作風。他又猜。

“清潔女工？”

“也錯。”

“這女人剛到，還是在你那裡過了夜？”齊放忍著不冒出”sowhat”這個字眼，不耐煩地暗地奉送一中指給他老闆致敬，才說:“過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