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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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有副純真天使面孔的翠西頂著一頭又短又薄的紅髮在齊放的大門前現身。身材瘦得象皮包骨的她,乖乖照齊放的指示穿了一件大衣亮相,但那大衣是金錢豹皮製的,讓她看起來像只披錯表皮的紅狐狸,不太搭軋。
她一跨進他的高級寓所,未及坐在沙發椅上,就逕自解了豹皮,一七九的身高讓原本瘦的她更為單薄,肌膚雖是白裡透紅,卻無濟於事,反而讓她快消失的房看來更像一對綴了葡萄乾的皇包,兩股間稀疏的黑顯示出她的頭髮被染燙師傅動過手腳、足尖黑趾甲外的涼鞋讓她看起來更象大腳婆,碧眼一落在齊放剛陽人的軀幹上,馬上出飢渴多時的模樣。
她回身貼近高她五公分的齊放,緊湊著他的際磨蹭著,撒嬌地說:“我走了那麼多天的秀,你都不理我,怎麼現在突然想起我了?”齊放兩手輕擱在她的上,那似乎是翠西全身上下惟一稱得上有女人味的地方,但他惝將她攬近,反而將她扳離自己幾寸。
“你又何曾想過我了?”
“說這種沒良心的話,我可想死你了。”翠西臉不紅,氣不地說。
齊放淡然地笑了兩聲,沒拆她的臺。她以為他沒注意到她在走秀時跟臺下的一箇中年商人眉目傳情嗎?每年幾十場秀下來、誰跟誰有勾搭,他摸得一清二楚。
“是嗎?證明給我看。”翠西欣然地接受了暗示,伸手想解他的浴巾,卻被他制止了。他拉攏好浴巾,往後退坐到大椅上,嘴角彎起一抹門的笑。
“喔。但請你先了結你剛才沒做完的事。”翠西的笑凍結了,不自然地盯著他,甚至有點害怕。齊放和顏悅地安撫她“別緊張,你不是第一個揹著我出軌的女人,我不會為此炒你魷魚的。就請你在此繼續你和那個凱子未完的事好了。”
“齊,我沒有…”
“我請你動手,沒要你開口。你若不動手,把我惹的話,我是真的會運用影響力解除你的秀約,到時你就可以直接嫁給那個凱子當公主。”
“齊,別說笑了,對方早就有老婆孩子了,我跟他只是鬧著玩的,怎能認真。”翠西很緊張,基本上她年紀還輕也愛玩,像一隻喜歡外出遊蕩的家貓總會回家找主人,齊放目前就是翠西心中的主人。
齊放陰沉沉地看著眼前由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名模,不吭一聲。當他愈不說話時,就表示他愈會做絕事。
翠西知道他的怪脾,連忙解釋“我真的很在乎你,只是外面的誘惑力太大了,而你一走就是一個月,沒消沒息的,回紐約後又理都不理我,所以我利用那個凱子來讓你嫉妒。”
“你做得很成功。”成功到打破了醋罈子!可惜齊放的罈子向來不裝醋,而是變酸的酒。
“照我的話做吧!你若夠人,也許能夠讓我的氣消減一半。”齊放英氣人的完美臉孔泛起了煞人的微笑。
翠西想了想,大眼珠子一轉,覺得他的提議頗新鮮帶勁的,遂不客氣地往沙發椅一躺,擺出一段情**電影裡女主角的風姿,試著diy地讓自己熱起來了,當然,此刻非比尋常,自己有沒有享受到不重要,要讓齊放熱起來才有用。
不到五分鐘,她就覺自己快達高了,怎知齊放還是象一裹了層棉花的木樁,靜坐在一端冷冷睨著她,那種不怒而威的沉默讓翠西不敢掉以輕心。他哪一筋不對了?看來這次她是真的玩過頭,讓他氣極到無心玩樂的地步。
齊放天不多話,但在往過的女伴心目中是一個真材實料的超級大玩家,他才華橫溢,長相出眾,男化獷的輪廓卻有著俊美典雅的五官,配上天賜的花架子身材,簡直就是天生的女殺手,少有女人不被他神秘的氣質與完美的體所引,倒貼他的名女人更是數也數不清,聚在一起時就盛傳與他做愛的覺象剃刀在頭皮上刮一般,不僅危險刺,更讓人銷魂噬骨,這也是為什麼同行的人暗諷他razer的原因。
這樣一個出眾的男人當初會在一票新秀裡挑中翠西也著實讓她受寵若驚,沉默富魅力的他從不掩飾自己花心,對她十天半個月的小出軌也睜隻眼閉隻眼,但最叫翠西嘔血的是,他涸瀑,從不花半分錢在女人身上,要不是因為他是搶手貨、上功夫一又有影響力,她早就拋棄他跟著鑽石叔叔走了。
誰能料及平常毫不在乎的他這回吃錯葯,反而小題大作,簡直受不了他的無理取鬧。但她下一年的秀約成不成完全得靠他,她可不能現在就跟他撕破臉。於是,她慫恿自己叫出聲,希望能勾起齊放的慾望,她等著,深信慾重的他不久就會與她做愛,怎知好死不死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這讓她忘了自己應該在高中,反而抬頭偷瞄了他一下。
怎知他一臉好玩,語帶挪揄地拋下一句話“你儘管忙著叫,我失陪一下。”說著轉過身去接電話。
“hi!whoisthat?”他抓起話筒,劈頭就先開腔。
電話那頭先是一片死寂,他等了三秒,才有一個乾淨清脆的女音開口。
“我打攪到你了嗎?”她似乎有些緊張。
齊放先不答腔,過了一會兒才將話筒換到另一邊,說:“沒有。”
“但…我剛好像有聽到…嗯…貓在叫。”顯然翠西的裝模作樣連在太平洋的另一頭聽起來都不堪入耳。
齊放完全不想掩飾自己的鄙“沒錯,我在看鹹溼片。”
“你在看什麼?”那綾以為自己聽錯。
“a片。”
“你說什麼?可不可以請你把電視轉小聲一點,線路不好,我真的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齊放壓住了話筒,往前走幾步拿起地上的皮大衣往舉西丟去,以英語對她說:“你可以走了。這通電話替你保住了飯碗,往後你要跟誰廝混就跟誰廝混,但是別再上我這裡來了。”被人這麼打發,翠西大為光火,起身套上大衣後,丟了一句“狗母養的。”齊放靜了一下,三秒後大手一擺“現在知道太遲了。”翠西咬著,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齊放伸指往門一比,冷淡決絕的模樣讓她打了退堂鼓,臨去前還不忘記重摔上大門,以示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