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翠珠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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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石頭信。胡翠珠在芙蓉灣三五年了，老孃客裡她算得上野辣的，可沒有哪個男人佔過她的便宜，當然石頭是個例外。

胡翠珠把臉盆的那條漂亮小褲用手攪了攪，經掉水又重新打了一盆洗一遍，小褲上的泥漬全沒了，在清澈的水裡格外一。石頭把它撈上來擰乾了，叫胡翠珠穿起來看看。

“臭石頭，很冰的，現在又不是大夏天。”胡翠珠笑著把它晾出去。

“翠珠姐，這麼漂亮的小褲芙蓉灣的女人肯定沒穿過，當心被人偷去。”石頭說。

“你還別說，真被偷去一條。”胡翠珠說。

石頭問她被誰偷去了，胡翠珠說不曉得，那天她和大去鄰村看電影忘了把衣裳收起來，第二起來一看晾在院子裡的衣裳少了一樣。

“肯定是不三不四的男人偷了去，夜裡放在被窩裡做美夢。”石頭從書上看到過個別男人有偷女人小東西的癖好。

“石頭，噁心死了。我以後不敢把這些小東西曬出來！”胡翠珠收了小褲往樓上走，她要曬到安全的地方。

石頭跟著胡翠珠上了樓。胡翠珠曬好小褲一轉身被石頭抱了個正著，石頭把她壓在窗格子上。

“臭石頭，外面人會看到的，躲過去一些。”胡翠珠叫石頭來也有這個想法。

“翠珠姐，你當公社幹部了，會不會忘了我？”石頭捧住胡翠珠的小問。

“石頭，你要是現在敢娶我，我保證跟大離了嫁你，反正我跟他沒孩子。”胡翠珠突然認真起來，臉漲得紅紅的。

“翠珠姐，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石頭覺得很奇怪。他和翠珠之間以前是少年不經事，只圖個快活，現在倒是覺得胡翠珠真正對自己好了。

“石頭，自從嫁到芙蓉灣來，我就想對你好。”胡翠珠不敢說自己暗戀石頭的父親才嫁到芙蓉灣來的，她喜歡石頭多少有點在他身上尋找他父親身影的意味。

“翠珠姐，我也想對你好，可是我現在還沒這個能力，總是你幫我多，我幫你少。”石頭說。胡翠珠跟芙蓉灣別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跟男人好總是想從男人身上撈點好處，她卻沒少在石頭身上花錢。

“石頭，等你有能力了，你多多幫助我。”胡翠珠笑了。她跟石頭並不貪圖什麼，只覺得石頭讓她快活，她跟石頭在一起舒坦。

第二天，胡翠珠真去公社上班了。公社書記讓她分管芙蓉灣的計戈生育工作，相當於現在的計生辦主任。只是計戈生育工作當時剛剛起了個頭，有這個神，卻沒付諸行動，胡翠珠的職位最空閒了。除了偶爾分發一下宣傳資料，大多時間她都在食堂幫大一起做飯。

公社裡的人都知道胡翠珠陪常務副縣長吃過酒，一起光著身子從房間裡逃出來，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不言而喻。胡翠珠雖然佔了個閒職幾乎不做事，沒有一個人敢說她。瑚翠珠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快曉得自己資歷比誰都淺，分量卻比誰都重，慢慢地做出了幹部的模樣。除了公社書記誰都敬她三分。

公社書記還當著公社幹部的面誇胡翠珠天生就是當幹部的料，將來肯定往上升。公社幹部們掩嘴偷笑，表面上他們不說，暗地裡都罵胡翠珠靠身體往上爬。胡翠珠不理會別人怎麼看她，憑著她對計戈生育政策的理解，開始在芙蓉灣籌撲實施結紮手術。

孫美嬌自從鎖門事件後，不敢跟石頭明著往來，除了張三嬸又請她吃過一次飯，她和石頭幾乎沒說過心的話。孫美嬌很鬱悶。

更奇怪的是石頭也很少單獨來找她了，除了工作上的事，甚至連親暱一些的話都沒說過。孫美嬌以為那天夜裡自己拒絕石頭，把他嚇壞了，決定親自找石頭說說。

村子裡的電線拉到戶了，只剩下五六戶沒錢的人家還沒拉進去。大隊書記說沒錢不給拉，孫美嬌見哪幾乎人家窮得叮噹響，於心不忍想把電線拉進去，勸大隊書記用集體的錢墊付一下。

“孫領導集體可沒錢，你想做活菩薩就自己墊付吧。”大隊書記不樂意。

“漂亮阿姨，給我家送電吧，我們也要用電燈。”貧困戶的幾個孩子圍住孫美嬌，一雙雙髒兮兮的小手拉扯著她的衣裳。

孫美嬌的心軟了，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孫領導，你可不能壞了規矩，要是給他們幾家免掉通電費用，其他村民會把收上來的錢要回去的。”大隊書記擔心地說。

“不免他們的錢，我自己掏錢。”孫美嬌問清大隊裡每人收五塊錢，她按人頭準備給貧困戶分錢，仔細一算，錢不夠，她可為難了。

“孫領導活菩薩不好當吧，這幾戶人家想賴錢，不通電活該！”大隊書記冷嘲熱諷。

孫美嬌好事沒做成，急紅了臉。幾個孩子以為她不給自己家裡通電了大哭起來。

“孫領導，你別為難了，不通電，我們照樣過子。”大人們出來，把孩子哄進屋裡去。

這幾戶人家的房屋是村子最差的，說是房屋其實只用茅草在幾木頭和竹上加了個頂，四面用籬笆圍起來，再碼上稻草。一颳風就搖搖晃晃，隨時都會侄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