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身子骨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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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身子骨很軟走到出山的一個村子口,石頭走不動了,他剛放下擔子歇息,一個三十來歲的漂亮村婦走過來,叫他把貨郎擔挑她家裡去。
石頭說天不早,他正趕路回家,不做生意了。
“貨郎哥,要是誤你回家,我讓給你睡。”村婦笑了笑,出一對嫵媚的小酒窩。
“跟你去也沒用,貨郎擔上的東西全賣光了。”石頭放下貨郎擔子給村婦看。
“你還有糖和絹頭呢,快跟我過去,剩下的我全買。”村婦抓住石頭的貨郎挑子不放。
石頭想起父親說過,有些少有姿的山裡女人會把貨郎哄到家裡睏覺,兩個人纏到情濃時,她的老公拿著斧頭出來,迫貨郎把當然賺到的錢財和貨物全部留下。碰到更兇殘的狗男女,會把貨郎的衣褲也剝去,只留一條大褲衩子轟下山。石頭見村婦這樣熱情,媚眼中又帶著幾分風情相,更不願跟她去了。
“貨郎哥,你長得像座山,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村婦見石頭有些顧忌笑著說。
“你想吃我可不容易,我是怕天黑了不好回家。”石頭見村婦眼嬌媚,身子骨很軟和,尤其是口上的肌膚雪一樣白,不由心頭一動。早上出來跟瘸子三吵了一架,心裡窩著火,回去也沒意思,不如在山裡歇一夜,明天一早回家去。
村婦見石頭的口氣有些軟了,牽著他的貨郎擔往竹林里拉。石頭跟著村婦進了竹林,拐過一片菜地,裡面豁然開朗,四五戶人家圍成一個大院子,院子外是幾畝平地,平地上種著番薯,綠油油一片。
一戶人家門楣上貼著喜字,很多人在忙來忙去。院子一角,一頭豬已經殺倒了,殺豬人正在把豬斫成一塊塊。幾個幫忙的人把豬拿進去做菜。石頭知道這戶人家在辦喜事,奇怪的是進進出出的人並沒有顯出喜慶的樣子,氣氛反而很壓抑。
石頭把貨郎擔放下。那個村婦喊了一聲香菜,屋裡出來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神情有些憂鬱。姑娘長得很豐滿,-股又圓又翹,高高聳起,皮膚比村婦更白更紅潤。她忸怩地走到石頭前面,偷偷看了他一眼。
“挑些漂亮的頭飾,保管把你打扮得比戲子更俊俏。”村婦對香菜說。
“四嬸,反正做做樣子,不用亂花錢了。”香菜說。
“別亂說,要是惹山老爺不高興,做不成他的媳婦,衝不成喜,你身上的病怎麼好得了?”村婦瞪了香菜一眼,叫石頭把貨郎架上的玻璃櫃子打開。
這一天,走了好多山裡的村莊,貨郎架上的頭飾撲粉和胭脂所剩無幾,香菜沒有挑選的餘地,遲疑了一會兒,又說算了。村婦不肯,拿了一盒撲粉一盒胭脂說這兩樣東西必須要。香菜見拗不過她,也挑了一個髮夾一樣頭飾。石頭收了她五塊錢。村婦說貴了。
“不買算了,家裡等我回去吃飯呢。”石頭說。
“貨郎哥,這樣吧,你收她四塊錢,晚上留在她家吃酒。吃飽喝足趁著夜回去多好。”村婦很會糾纏。
石頭說不過她,答應下來。村婦又從他的貨郎擔上拿了些針線和紐扣,笑著說這些東西饒她吧。石頭看出她是個愛佔小便宜的婦人,敲了一塊麥芽糖給她。村婦拿了麥芽糖捨不得自己吃悄悄進懷裡去。石頭說麥芽糖放在懷裡發燙變軟粘住拿不出來的。
“拿不出來,讓你來拿,你賣的東西你得負責任。”村婦笑著說。
“你的我怎麼摸得?”石頭低聲說。
“你想摸就摸得。”村婦嘻嘻一笑,把麥芽糖拿了出來,向石頭討要了一張牛皮紙包好,放進褲兜裡,說她有兩個孩子,帶回去給他們吃。
石頭把貨郎擔放在院子的大梨樹下,反正用品都出光了,裡面都是換來的破銅爛鐵雞鴨絨長頭髮,不用擔心誰去偷他的東西。
村婦把石頭帶進香菜家,跟她姆媽說留貨郎吃個夜飯,便宜了好多元。香菜姆媽覺得值,客氣地把石頭讓到堂屋的一張桌子前。石頭說自己一個人太孤單,非要村婦陪他一起坐。
“看你塊頭老大,卻像個孩子,是不是晚上還惦記姆媽的?”村婦笑著說。
酒桌上的人都鬨笑起來,石頭沒有理會村婦的調笑,拿了碗筷準備去打飯吃,反正他不想在這裡多做停留,吃個飽飯,正好有力氣趕路。村婦說今晚吃喜酒,得先喝酒再吃飯,不用分說給石頭倒了滿滿一碗老酒。
山裡人熱情好客,知道石頭從山外來,都給他敬酒。石頭一滿碗的老酒吃光了,身上熱乎乎的,一天的疲倦一掃而光。村婦見石頭有些酒量,又給他倒了一碗,笑眯眯地跟他幹。石頭見她眼帶桃花,酒窩裡漾著過分的熱情,忍不住往她高聳的脯上瞥了一眼。村婦漏了幾滴酒,伸手在上擦,鼓囊囊的跳來跳去。石頭跟她捱得近,假裝低頭撿東西,偷偷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村婦也不惱,輕輕夾住石頭的手。石頭受到鼓勵,慢慢往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