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梃得再大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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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不只是我們的夢想,更是我們的信仰,走到哪裡都一樣!”身為領舞的言蹊一邊高高抬起右腿,支在窗邊的把杆上。
一邊以教訓的口吻對其他人說道:“將來我們的對手可都是來自全世界的頂尖選手,就算現在確定可以去巴黎歌劇院,咱們也不能不認真排練啊。你們說對吧?”言蹊穿著一件青綠的吊帶練功服,配一件白的雪紡紗短裙,兩條修長拔的腿上裹著白的芭蕾褲襪,腳上穿著一雙粉緞面芭蕾足尖鞋。
她身材苗條,體型纖瘦,在緊身而單薄的吊帶練功服下,脅下的兩排肋骨和腹部的馬甲線都被勾勒出了清晰的輪廓。
順著肋骨和馬甲線向上,在一雙吊帶之下,前的練功服鼓出兩個緊繃的小丘,令人一望而知那對小丘的彈和柔軟。
“我沒覺得我不認真排練啊。”高美雪說著將右腿從把杆上收了下來,走到牆邊的櫃子旁,拿出水杯喝了一口。
高美雪的兩條腿上穿的也是白褲襪,腳上是粉緞面足尖鞋,除此之外,便是一身黑了:黑的v字領短袖練功服,配一件黑雪紡短裙,還有一條黑的裙帶束在間。
高美雪的身材比言蹊還要高挑,特別是腿雙更顯修長勻稱,在她俯身壓腿的時候,緊繃的玉腿在白褲襪包裹下凸顯出了優美的肌線條。
她的上身也明顯比言蹊更為豐滿,練功服的v字領底部出了一段飽滿深邃的溝。
“我說的不是你,是苗苗。每次一排練就請假不來。”言蹊一面壓腿一面說道,語氣中充滿不悅。她的身體開軟度極好,輕而易舉就讓額頭觸到了自己的腳踝。高美雪卻為沒來排練的陳家苗開脫道:“苗苗有事,就請過兩次假而已嘛。”她看著氣鼓鼓的言蹊,又說:“你心裡不開心,可不能拿我們姐妹撒氣啊。”言蹊被閨看出了心思,臉變得有些難為情,嘴上卻還在反駁:“我不開心?我哪裡不開心了?我很開心啊…”高美雪對夏靜靜使了個眼,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我們都睡了,她還一個人在上偷偷抹眼淚來著。”夏靜靜也跟著“嗯”了一聲。
言蹊這下徹底被說破了心事,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轉過了頭,自顧自的壓著腿,腦海中的思緒又開始起伏不安。昨天晚上,在許諾懷中講出要去巴黎的時候,言蹊滿心希望男友能像她一樣喜悅。
畢竟,從兩人剛認識起,她就告訴許諾,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是她從小以來的夢想,自打五歲學芭蕾舞開始,她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能離這個夢想更近一步。
當然,言蹊和許諾都明白,這個夢想也意味著畢業後他們將分隔萬里跨國異地,兩人的這段戀情會面臨前所未有的考驗。
“如果他足夠愛我,這些也不是不能克服的吧。”言蹊每次都這樣對自己說。
“他是最瞭解我的人,也一定最能體會那種夢想即將實現的無比幸福。”然而,昨晚許諾的反應讓言蹊徹底失望了“對我表白那天信誓旦旦的說,無論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走什麼樣的路,你都願意付出一切來愛我、陪伴我。
可是當我離夢想就差一步之遙的時候,許諾,你終於還是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暴出來了。”言蹊悲觀的覺得。
對於這樣的男友,她不確定未來的跨國之戀還能否堅守下去,夏靜靜見言蹊被揶揄的不再理會兩人,連忙打圓場:“那個,我看咱們準備動作也都活動開了,趕快抓緊時間排練吧。練完了,我請你們吃冰淇淋!”說著。
她把腿從把杆上收了下來,走到高美雪身邊,拉了拉她的胳膊。夏靜靜穿著跟高美雪同樣款式的v字領短袖練功服。
不過是一件純白的,配一條粉短紗裙,腿上的芭蕾褲襪也是淡粉的。她的身材和言蹊相仿,纖瘦苗條,穿上這樣一身粉白的練功服,整個人顯得嬌俏而純真。
夏靜靜的v字領不像高美雪的開口那麼深,脯也不像高美雪那樣飽滿,領口出一片白的脯,但並沒有顯出溝來。言蹊也從把杆上收回了腿,和高美雪、夏靜靜一起走到了場地中央。
三人互握雙手站成一排,開始排練《四小天鵝》的分解動作。《四小天鵝》是古典芭蕾舞劇《天鵝湖》第二幕中的一段舞曲,以其輕快活潑的旋律和生動靈巧的舞姿聞名於世,也是女芭蕾舞者考級必備曲目。
整段舞蹈中四名芭蕾舞者互握雙手,全靠下肢和身力量完成一個個高難度的動作,不僅對於每個舞者的開軟度和腿部力量有相當強的要求,更需要四人之間高度協同整齊的默契配合。
眼下缺了一個人,實際上對於排練效果影響很大,也難怪言蹊對陳家苗的缺席很是不滿,不過這支舞蹈她們人人都已經練習多年,每一個動作早已爛於心,三人在言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的節拍口令下,仍然排練的暢順利。
芭蕾舞練功房的落地窗外,兩個人正扒著窗戶向內窺視。藝術學院教學大樓是一座六層樓房,芭蕾舞練功房就位於一層。
但室內地面比戶外地面要高出1。5米左右,那兩個偷窺的人站在牆邊,腦袋正好從落地窗的窗底探出,由於是陰天,室外自然光非常昏暗,而練功房內開著數盞明亮的大功率光燈,在這種環境下,從外面看屋內十分清楚。
而從屋內看出去,窗戶玻璃卻會變得像半透明的鏡面一樣反光。專注排練的女生們本沒有注意到,窗外有兩個男人正仰著腦袋,從窗角處窺探她們。
這兩個偷窺的男人,一個約摸四十多歲,另一個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兩個人都皮膚黝黑,穿著灰土土髒兮兮的橙工服,從相貌和打扮來看,顯然是兩個民工。
南方城市大學近年來擴大招生規模,現有校舍不夠用,於是在藝術學院教學樓附近的空地上新蓋起了幾座教學樓,這兩個民工便是新樓工地上的建築工人。
工人們平時在工地上幹活,吃住休息也都在工地邊臨時搭起的工棚裡。中年民工名叫王慶有,人稱王叔,四十四歲,老家在西部的山村裡。
家裡種地不掙錢,王叔來本市打工已經十多年了,倒也攢下了一筆辛苦錢,在老家蓋了兩層樓的新瓦房,傢俱電器農用車也是添置的樣樣俱全。
年輕民工小名叫亮子,是王叔的侄子,剛十八歲,個頭比王叔還要高一頭,兩個月前從鄉里高中退了學,跟著王叔離開老家出來打工,由於下大雨,工地停工一天。下午雨停了,卻也一直沒有收到開工的通知。
叔侄倆沒有像其他工友們一樣窩在工棚裡打牌睡覺看黃書擼管,而是離開工地溜達到了校園裡。
沒走多遠,便被藝術學院大樓裡那優美而的三個年輕的身影引住了,兩人悄悄遛到了牆邊,趴在窗戶上仰著脖子欣賞起了這一出高雅藝術。
王叔見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窗內,伸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瞧你個沒出息的慫樣子,眼睛珠子都要滾出去了。”亮子終於肯把視線暫時離開了窗內的風景,不服氣的反駁道:“二叔,你咋還說俺咧?你不是也看的麼?”王叔嘿嘿一笑,不說話了,兩人繼續專心向屋內窺視著,三個女生絲毫沒有察覺到窗外多了兩個“觀眾”她們專注的按照言蹊設定的節奏排練著,三雙白花花的玉腿整齊劃一,足尖和腳踝快速變幻著一系列複雜而輕盈的舞步,簡直令人眼花繚亂。
看了一會兒,王叔嚥了一口唾沫,由衷的嘆道:“亮子,不瞞你說,在這個學校裡頭,天天瞅著那些女大學生穿個短裙絲襪走來走去,俺就一直想瞧瞧她們裙子下頭到底是個啥樣子。
嘿嘿,今天可真讓俺瞧個夠了,你瞅瞅,這三個女娃穿的可講究,褲頭和背心都是一個顏的。亮子,你說她們為啥把褲頭穿在絲襪外頭呀?”
“二叔,你有沒有點文化?還什麼褲頭,人家穿的那是連體服,像泳裝一樣,背心和褲頭連在一起的。你沒見過電視上面那些女的練體的也是這麼穿的咧?”亮子一直盯著屋內的女生們,頭也不回的把王叔鄙視了一番。三個女生身上穿的貼身練功服和褲襪,在民工眼裡統統成了的女式內衣。
特別是當她們踮腳跳躍的時候,短裙的裙襬隨之揚起,裙下那被連體練功服和褲襪緊緊包裹的女下體直接對著窗外的“觀眾”一次次的撥著兩人的官和心思。
“你個慫小子有文化,你上過學,你咋沒來這兒當大學生呢!”王叔又在亮子頭上拍了幾下。
“你要是考上大學,沒準還能把這些個女大學生娶一個回家作媳婦咧。那樣的話,俺也能跟著你沾沾光,嘿嘿。”
“二叔,俺娶媳婦你還想沾啥光咧?當初還不是你忽悠俺不讀高中跟你出來打工?俺要是繼續讀下去,肯定也能上大學!”
“切,慫小子,淨吹牛吧你!哪次試考你不是考個全校倒數第一?還想考大學?烤個驢鞭吃吧你!”王叔不屑的嘲諷道,這才出了一口被侄子嘲笑沒文化的氣。他的視線在三個美麗的女生身上來回掃過,接著又問道:“這三個女娃長得都不賴,要是能娶一個作媳婦,你最想要哪個?”
“那還用說,肯定是穿綠背心那個。”亮子指著領舞的言蹊回答。
“為啥?”
“嘿嘿,二叔,俺就跟你實話實說了…俺瞅著她的饞人,你看那對子,繃的多啊。”
“傻小子,瞅得還細。二叔實話跟你說吧,你個傻小子被騙咧!她那對子,得再大也是假的,背心裡頭墊著可厚的罩咧!”王叔以過來人的口吻得意洋洋的揭示真相,心裡面想:當年就是這麼被你二嬸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