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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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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體育場館。

“呼嘯!”

“呼嘯!”震耳聾的喊聲迴盪在體育館的上空,虹館裡人山人海,全都注視著場館中間搭建的豪華大舞臺!

“田野!田野!”聲越來越高的呼喊聲在體育館內肆

呼嘯。一個新樂隊。這是他們的第一場演出。在這之前,他們只是出現在各大新聞的頭條和雜誌的封面上。年輕的陣容,加上主唱冷傲的外表,使得他們的首張專輯就賣了個滿堂紅,突破了百萬的銷量。這一次,他們所屬的經紀公司天空,趁熱打鐵,為他們舉辦了這場名為…呼嘯而過的演唱會。

開演的前一星期內,票即已全部售光。他們的售票記錄刷新了國內搖滾樂隊鳶樂隊創下的記錄。大牌樂隊鳶樂隊的最好記錄是開演前三天全部售完,對於這一點,以新人姿態出現的呼嘯,無疑創造了一個新的神話。

呼嘯的樂隊成員沒有鳶樂隊的成員個人技巧高,經驗嫻,但是他們有他們的王牌,主唱…年僅16歲,身高1米七六的田野!桀驁不馴,冷酷又帥氣的田野!

青澀年紀的他,擁有一副略微沙啞、極具磁的嗓音,不管是渾厚有力的低音,還是強勁華麗的高音,在他演唱來都是綽綽有餘,他表現力極強、跨越五個八度的嗓音讓他在搖滾大軍中獨樹一幟。再加上他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家庭背景,父親是集團公司的總裁,母親是國內著名的演藝界名人,有自己的名為天空的經紀公司,這些都為他們的寶貝兒子田野登上舞臺提供了良好的契機。

舞臺下面真正能聽得懂搖滾的不多,她們之所以會來,只是因為她們心目中最完美的人會出現在這個舞臺上,她們只要田野。有田野的地方就有她們,她們的整個世界,只有那個目空一切,叛逆到底的田野。

舞臺上的燈忽然間全部熄滅,整個舞臺籠罩在黑暗裡。

隨著幾柱強烈的聚光燈在舞臺上替打,一個清瘦、銀髮的少年出現在舞臺中央,他的眉骨上穿刺著兩枚細長的銀質眉釘,左邊的耳朵從上至下戴滿了鑽石耳釘。隨著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那些鑽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更襯托出他不羈面孔的清冷。

“田野!田野!”體育場四周傳來的聲音已接近瘋狂。演唱會戒備的保安全盤出動,衝出來將舞臺層層圍住,如臨大敵的盯著每一個往前衝的歌

隨著一聲高銳的電吉他嘯叫“啊…!”田野邊喊邊在舞臺上跳了起來。現場的氣氛更加火熱。保安們的神經已經達到了極限,他們第一次看到如此勁爆的演出,如此瘋狂的觀眾。

“我的血在動,我的身體在搖動,我要你在我懷中,這話總說不出喉嚨。

呼嘯!”先是在臺上唱著呼嘯首張專輯的主打歌沒有夢,然後喊著樂隊的名字,田野在舞臺上飛跑起來,他絲質的只繫著一個紐扣的白襯衫在奔跑時被風吹起,出他雖勻稱健的身軀和肌

“啊…田野!”臺下的呼喊聲更加熱烈。幾名站在前面的女生暈了過去。保安們只好一邊維持著秩序,一邊將這幾位女孩運出,送往最近的醫院急救。

“我沒有夢,我沒有方向,我只有這具身軀還在掙扎。

我沒有姑娘,我沒有鮮花,我只有這放的靈魂在飄蕩。

我的血在動,我的身體在搖動,我要你在我懷中,這話總說不出喉嚨。

我的罪惡在遊動,我的神經在跳動,我要你睡在我懷中,與我生死都從容。

我們沒有夢,也沒有方向,我們脆弱的身軀還在掙扎。

我們只要姑娘,不在乎愛情,我們只有這空虛的軀殼在飄蕩。

我的血在動,我的身體在搖動,我要你在我懷中,這話就說不出喉嚨。

我的罪惡在遊動,我的神經在跳動,我要你死在我懷中,再沒有傷疼痛。”呼嘯樂隊首張專輯的主打曲“沒有夢”在強烈的舞臺燈光下唱響了。臺下觀眾全部站立在座位上,隨著鼓聲、電吉它聲的節奏,跟田野一起合唱著:“我的血在動,我的身體在搖動。我要你在我懷中,這話總說不出喉嚨。我的罪惡在遊動,我的神經在跳動,我要你睡在我懷中,與我生死都從容。”虹館的這個夜,異常地燥熱,虹館館內的空氣似乎要被乾,每個人都在拼命的叫喊著“田野!呼嘯!”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則是虹館場外的那份悲哀。那些沒有票依舊不肯離去的女歌們,聽到館內傳出的開場曲…沒有夢,有不少人下了淚水。她們的嘴裡都在唸叨著那個名字…田野!

體育館內,嘶喊聲夾雜著狂野的音樂聲久久不息,從開場一直延續到散場。兩個小時的演唱會結束了,田野、呼嘯樂隊的身影從舞臺上消失,但是場館裡、場館外的歌卻不願散去,她們還沉浸在片刻前的那陣狂熱中,似乎是身體裡的漏*點還沒有得到徹底的宣洩,她們都不願離開。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工作人員才將場館裡的人清理乾淨。

在後臺休息室裡待著的呼嘯樂隊,都換下了演出的服裝,三三兩兩的談論著一會去哪裡過夜。

“小野,去花顏嗎?”

“不去,沒興趣!”小野知道花顏是一個很有名的夜總會,他搖了搖頭,他對那裡面的女人相當反

“反正咱們接下來也沒有什麼演出活動,索去那裡玩玩,消遣消遣。”樂隊的吉他手二楊說。

“我不去!沒意思,那裡頭的女人就好像沒見過男人一樣,見了男人就往身上貼,跟膏藥一樣,你們小心,別哪天貼上了拔不下來。”小野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廳百威啤酒,打開後喝了幾口。

“小野看不上那裡的女人,花顏的女人都太成,只適合咱們,他比較喜歡清純的學生妹。”二楊笑著說“走吧,咱們去花顏玩玩去。”對著同一個樂隊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看著他們紛紛走出休息室,小野又咽下幾口啤酒。他們全是他媽媽花錢從各大樂隊中挖來的,專門為他組建的這支樂隊。跟著他們一起排練也有個半年多了,對他們的脾氣、格、愛好,小野瞭解的一清二楚。掃了眼就剩下他一人的屋子,小野將啤酒罐放下,從揹包裡取出頭巾將一頭漂染成銀的頭髮包裹起來,戴上墨鏡,背上揹包,拿起啤酒罐走出休息室。

順著長長的內部專用通道,他走到了體育場的外面。

嚥下幾口啤酒,田野瀟灑的將啤酒罐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然後轉身走,就在轉身的霎那“嗵”一個東西撞上了他的膛。

他瞪大雙眼,透過墨鏡看過去,眼前站著一個正摸著頭喊“哎呀”的女生。

“喂,走路看著點。”小野皺眉說道。

那女孩邊用手頭,邊抬起秀氣雅緻極了的臉龐說道:“這麼寬的路,你站哪裡不行,偏偏要站中間?”看著這張素雅秀麗的臉龐,小野愣了一下,內心忽然有種異樣的覺。

“是你撞的我,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小野不捨得就這麼結束彼此間的對話,忙又回了一句。

種萱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高她一頭的男生,眉上有兩長長的銀質眉釘,左耳從上到下被一圈閃著光的小耳釘包圍。

“一、二、三、四...”種萱數著。

“甭數了,一共是七個。”小野說道。

“哦。”種萱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墨鏡,打扮入時的怪異男生,尋思了下說道:“火星人,快回你自己的星球去吧,地球對你來說,太危險了。”說完,扭頭就走。...火星人...你說誰是火星人?還地球太危險了?田野心裡那叫個氣,我就叫你看看到底是你這個地球人危險,還是我這個火星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