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48章手拿拂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虛竹這時聽見了隔壁動靜,哪裡還能再忍得住?他在桌上謊說要請個茅山道士來叫魂,沒想到真來個叫魂的卻是劉婕杼。

他輕輕把木婉清的小褲扒去,身子不敢盡情壓上,只得莖小心去湊,分開戶抵住徑縫,慢慢擠進柔軟的溫溼緊湊。木婉清呼微微急促“哦”哼唧了兩聲。

虛竹屏息靜氣聽著她的呼,在黑暗中想象她紅暈生頰,嬌美不可名狀,便像那在萬劫山莊中一樣。

今夜的他也依舊小心翼翼享受他的第一個‮女處‬。有了昨夜的香菱和那一夜的史朝雲,‮女處‬對虛竹已不再神秘,同時他也清楚體會出,‮女處‬的妙處也個個不同,香菱讓他覺得香奇異,史朝雲讓他覺得火辣刺

而這個讓他又恨又愛的木婉清,卻獨獨勝出了幾分矯情和嬌貴。隔壁不時傳來劉婕杼的嬌叫,有如山風吹來的落雨,先是零星半點、稀稀落落,陡地越來越密,越來越急,乃至連綿不斷,時高時低。

虛竹聽著她的叫魂,不知不覺越來越任情,隨著隔壁的雲雨聲,美美添著木婉清,膛也壓住了半個椒。木婉清忽然“嗯…”地長哼一聲,虛竹趕緊停下動作,微微吃驚,聽她沒了動靜,才試著再動一次,木婉清隨之又“嗯”了一聲。

虛竹連連動下去,木婉清開始連連發出輕哼,正與劉婕杼傳來的嬌叫相和成趣。虛竹喜得忘乎所以,擔起木婉清的‮腿雙‬,聳動股打得嬌股啪啪輕響。木婉清已被他開墾得肥沃,滑膩的吱吱有聲。虛竹一時只顧賞這吱吱聲。

忽然發現劉婕杼的叫魂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他慌忙屏住,豎耳聽了聽,隔壁果然沒了動靜,但他手臂卻覺出木婉清的小腿輕輕急顫,便連忙抵向她最深處的嬌,抵出來了一股子滾燙,不由著這股滾燙直顫,過後抱緊木婉清吻得昏天黑地,已忘了她能否驚醒。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隔壁再次傳來劉婕杼的叫魂聲,斷斷續續,時有時無。虛竹也糊糊再次失了魂,著木婉清,聽著她細細嬌哼,身在雲裡霧裡,終於一股腦化去。虛竹小睡了一會兒,聽到院中響動,忙跳下從窗戶瞧去,外面已是黎明,皇上帶著樂士宣和梁從政施施然向外走去。

虛竹想了想,披上衣服到劉婕杼的門口偷聽,沒有聽見什麼聲響,便悄悄溜回屋內。在灰濛濛的清輝中,見木婉清煨著被子,著雪膀和雪背,如嬰兒般美美酣睡。

虛竹拉拉她身上被子,開她臉上亂髮,見疲倦的麗容上滿是放縱的痕跡。他愛憐之極,俯身吻了吻。木婉清輕啟薄“唔”哼著張開濛睡眼,眸子忽然放大,陡地尖叫一聲,蜷縮去腳,顫抖地大叫:“鬼!鬼來了,放過我…放過我…”虛竹被她駭了一跳,慌張連道:“別怕,別怕…”狼狽逃出屋外,沮喪之至。天已經大亮,整個玉花軒一片安靜。虛竹溜溜達達踱出軒外,在大街小巷隨意閒逛,雖然懷中沒有多少銀子,但有了院大老闆的身份,自是如大財主一般瀟灑。中午在一家酒館花光了所有銀子,又逛到一家茶館聽閒書,那說書的正講楊家將救主的故事,說到高昂憤處,眾人叫嚷,或笑或罵。有人叫道:“可惜現在的楊家將比不上前輩英雄,否則我大宋何至於受人欺負!”那說書的老頭道:“此話不然,現在的楊家將也一樣英雄,若沒有他們鎮守邊關,我哪能在這裡安穩說書?”虛竹聽了這話,高叫道:“這話不錯,我親眼見過楊家將大敗契丹騎兵,他們個個威猛,人人英雄,連小孩子都奮勇殺敵。”說書的老頭點點頭,對他頗為贊同。

接著卻嘆了一口氣,說道:“但如今世道,”英雄“二字難以當得起,只要臣還沒有死絕,英雄就無用武之地。”虛竹見自己方才說了一句話,眾人都把目光移來看自己一眼,他心中得意,於是接著叫道:“那就把臣殺了,讓楊家將安心抗敵。”不想此言一出,眾人皆愕然沉默,說書老頭慌張拾掇東西收攤。虛竹隨著人群散去,在路上大步星,情緒依然有些動,心想:“我好歹是三品官員。

雖然身份秘密,但也該像楊家將那樣為國出力,若有機會定要奏請皇上,準我帶領兵馬去殺敵寇,殺反賊。”想到這裡,忽然一驚,他由反賊想到了南唐公主,暗叫道:“南唐公主就是個大大的反賊,此刻她正在到處搜尋我這個逆徒。”這念頭一起,立覺四周危機四伏。

花姐見虛竹回來,正要開口與他說什麼事,卻見他神驚慌。

“東家,有什麼事嗎?”虛竹顧不上回答,一頭鑽進屋子裡。木婉清仍舊縮在腳,見他進來仍舊驚叫。虛竹拿起那件寶甲慌忙退出,在門外仔仔細細穿好,心裡才安定了一些,心想:“這件刀槍不入的寶貝背心以後決不能離身,等把阿朱接回來,我就老老實實藏在玉花軒。

那說書的不是說了麼: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我既是院老闆,又是御封的什麼大夫,既隱於市又隱於朝,自然最為高明。至於殺敵的事,還是留給楊家將吧,我是大理段氏血脈,幹甚為大宋賣命。”到了晚間,花姐說劉姑娘又是一整沒出屋,敲門也仍是不應聲。虛竹笑道:“不妨事,一會兒我去瞧瞧。”然後囑咐花姐為木婉清另找一間房,請兩個丫頭晝夜看護,千萬不要讓她再受到什麼驚嚇,明天找個郎中給她看看。花姐一一答應著,最後問了一句:“木姑娘昨夜睡得還好吧?”虛竹嗯了一聲。花姐又道:“我怕她換了房間,夜裡睡不實,就給她服了一些安睡的藥,沒驚著東家就好。”虛竹恍然大悟,難怪木婉清昨夜怎麼折騰都不醒!他驚訝得瞧瞧花姐,卻見她懷以曖昧眼。他心裡更加明白:這花姐猜度自己心思,見自己叫她將木婉清送到空房,便私下做了一些手腳。

虛竹心中一蕩,拉過花姐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笑道:“家裡有了你,我可真是省心。”花姐笑著躲了躲,瞧著他言又止,終忍不住說道:“有個難辦的事不知東家可有辦法?”虛竹問道:“什麼事?”花姐猶豫一下,說道:“我原先的東家袁員外,現被拿在了官牢裡,他想求東家給官府遞個話兒,此事若能成,他願意多多孝敬銀子。”虛竹很是意外,沉道:“這樣的事我可從沒辦過。”花姐擠出笑容:“我也就是問問,我看東家的朋友很多,昨來那三個,一看就是不俗的,但東家既然說難辦,我試著託託旁人好了。”虛竹聽她話裡相,便道:“也罷!不管成不成的,我盡力試試。”花姐大喜,笑盈盈禮道:“那我就替老東家謝過了,他幾世修來的福份,能遇到東家這樣的熱心人。”虛竹瞧瞧她,笑道:“你如此費心費力,他定是你老相好了?”花姐忙正道:“東家想到哪裡去了。我以前受他眷顧,現下不過是面子上不好推辭罷了。”虛竹捏起她下巴,搖頭笑道:“我才不信!”花姐輕輕掙脫,嗔道:“東家怎麼不信?他一把鬍子的人了,哪像東家這樣生龍活虎。”虛竹叫道:“我生龍活虎,你又怎知道?”花姐吃吃笑著出去了。

花姐剛剛離去卻又急急轉回來,叫道:“那三人又來了。”虛竹愣了一下,吃驚道:“是皇上麼?”說完自覺失口,而花姐隨意應道:“嗯,就是吧。”二人相視一笑。虛竹急急出去一瞧,果然是皇上帶著樂士宣和梁從政。虛竹慌張接駕,而哲宗微笑不語,輕車路自行上了二樓。虛竹瞧著他背影,心裡有些吃驚:“今晚怎麼又來了,他要把我這裡當後宮麼?”樂士宣和梁從政向虛竹點頭一笑,依舊在院中打坐護駕。虛竹便也依舊陪著打坐,昨夜未睡好,運行幹坤大挪移時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糊糊覺得全身一震,忽地睜開眼睛,見梁從政站在幾步外,一手端著另一隻手臂,愕然道:“兄臺好厲害的護體神功,我只想喚醒兄臺,兄臺莫怪!”虛竹不明就裡,茫然道:“哪裡,哪裡。”他知道此刻自己應該回避了,便告辭回了房間,不見了木婉清,知道她已被換到了別處。

脫衣上後,深嗅枕上殘餘的甜香,心裡想念昨夜的銷魂。翌,虛竹吃過早飯,叫花姐僱了一頂轎子,他換上宦官服飾,手拿拂塵,坐轎到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