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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奇魄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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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了十六朵‮花菊‬的故事,也成了一段非凡典故,扶桑人人揣測熱議越傳越神,乃至‮花菊‬也變得神聖起來。那位王府裡的清香女子,其實是扶桑天皇的皇子皇妃,她回家探望母親,不期遇上“神”這位皇妃自幼喜菊,所以她孃家種了許多‮花菊‬,她“”後作了扶桑國的天皇皇后,‮花菊‬也便成了天皇之花,扶桑國的最尊貴之花。

那些曾遭遇“神”其後又生了孩子的,明知這個孩子未必是與“神”有關,但她們寧願相信自己的孩兒是個神種,便按照當初受“”的地點,欣喜給孩子取了姓氏。

在樹下被“”的,孩子取姓叫“樹下”在家中被“”的,則取姓“戶中”其他如:“井上、田中、松下、渡邊、山口、竹下、小林、崗村、近藤”等等,皆是此意。

也有姓“麻繩”的,顯而易見,這廝的母親曾叫“神”捆綁打過。還有受驚之後神智不清顛三倒四說不出地點的,便統統姓作“”了。

她們生的若是男孩,便稱為“一郎、太郎”生的若是女孩,便用後留在心裡的回味來給女兒命名,比如像:“真美、愛由美(哎呦美)美智(美死)葵(快)真央(疼)優衣(丟了)”等等。

學識多一些的人家,便知道按照大唐的陰陽五行之說:“”屬“陰”而“陰”的方位為“子”於是給女兒名字後面加上一個“子”字,比如“純子”表示自己受“”時還是個純潔的‮女處‬:“幸子”表示自己當時非常快樂:“靜()子”表示被“”滿了神:“良(兩)子”表示被“”了兩個,等等。

“子”又表示一天的開始和結束,扶桑母親藉此希冀“神”在某個女兒再次幸臨,可以繼續為自己的女兒帶來那種無比快樂的痛楚。那些脫光衣服躺在櫻花上的女子,年年等不來“神”卻有其他男子趁機強姦野合,女子們都蒙著面,則父媾女,兄媾妹,子媾母的醜事時有發生,媾完照面不免尷尬。

不過既然已有第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也就在所難免。有一個極其腌臢的老‮女處‬,也圖溷水摸魚,蒙了臉在樹林中噼腿敬神,正自又驚又喜,卻意外聽到了狗吠之聲。

惶恐坐起,身上逃走了一隻瘸腿的癩皮公狗原來是腹上食物招來了一隻發情野狗,不自慚愚蠢,不料其後竟生了一個醜嬰無奈喚作“小犬蠢一郎”了。

此類無獨有偶,有的叫做了“犬養”還有的叫做了“豬手”由於家家難得有個能舉的男人,因此亂倫之事越來越多,男女群浴也成風俗了。

至於扶桑女子身上藏著的白絹,不知從何時起,開始在扶桑國變得公開氾濫無論老少美醜,幾乎每個女人都有一張,以示自己當年何等窈窕美麗,以至有幸入了“神”法眼。

這些真真假假的白絹,便成了扶桑女人美麗的象徵,男兒們也把它當作血統尊貴的證明,拿出去互相炫耀,血跡越多,自然也就越令人驕傲,於是絹上塗得血跡越來越誇張,每個都塗成圓圓的一大片,有的再畫上血淋淋的線條,以示被“”得血不止。

男人出海將其當作護身符,明曰“旗”暗稱“太陽旗”高高掛在船舷使人一望便知其與太陽島的“神”有莫大關係,以讓海匪敬而遠之。

有一天,天皇的宮殿裡響起嬰兒洪亮的初啼,那位喜好‮花菊‬的皇妃生了皇子凡有幸見過“神”真面目的,見了這皇子無不暗吃一驚。

後來扶桑發生動亂,這位皇子高舉“旗”奪回皇權,繼位天皇,改國號為“本”

本”也就是“出”的意思。

然而何為“”出,則有扶桑國人人心知肚明而又不敢說出口的極深含意。這位“”出的皇子,彷效太陽島設立了幕府,施行法令,豢養武士,開課授道,教習風化。

並東征西討,統一各部,最終也臣服了素敵高麗,使得本國成為一個強大國家,可他始終沒有騷擾與本國近在咫尺的“太陽島”而是諱莫如深,嚴國人稍有提及。只是那位皇妃在受‮花菊‬之時,心神不寧,將“虛竹”聽成了“徐福”於是扶桑史書上,只寫下了“徐福”的隻言片語,而關於“神”和“太陽島”的一切都沒有記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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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雲捲雲舒。太陽島上,虛竹和眾女通過陰陽和諧,體會到了“道德經”真義,天人之美已臻化境,乃至體意化為月輪轉,心道化為天地無形,終至“無”之逍遙秘境。

此時,中原武林風雲變幻,東、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在華山之巔各顯奇能,互較長短。北方草原也誕生了一位蓋世英雄,率領大軍消滅了遼國契丹,又對苟殘風雨之中的傀儡南宋虎視眈眈。

一時間,狼煙四起,各梟雄,你方唱罷我登場,上演了無數慷慨悲歌和悲歡離合,更有多少無心不覺之中的血親相姦和骨相殘。

時光荏苒,月如梭,總總這一切,統統被廝殺鐵騎不斷騰起的硝煙所湮沒阿。造化人正如大淘沙,有往無來,即使留下些微印跡,也早不見世事真相了。

正是:借醉金紙,逍遙戲大荒,塵始,落定仰穹蒼。宇內惟茫莽,何堪臭囊?天機藏果報,好狂!***三百年後,中州大地再起血雨腥風,禍因便是突然現世的天魔琴。

地魔簫不出,無人能與之爭。有人為了尋找傳說中的地魔簫,越洋過海來到東瀛,打探到了一個叫作徐福的蛛絲馬跡,尋到東瀛諸島最南端,見海上浮著一座光禿禿的孤島。當地傳言:“此島史前居住著太陽之子。”有一天,從崑崙雪山飛來了一隻巨大神凋,不久火山噴發,地震、颶風接踵而至,傾盆暴雨下了十天十夜,天地一片汪洋。

風平盡之後,大水退去,彩虹下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綵船,船上下來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以及飛禽走獸和奇花異草。

那隻神凋噙著一顆枝葉繁茂的大樹,指引巨船乘風破去追尋太陽去了,留下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在這太陽昇起的地方,繁衍生息,孕育出了現今的山海諸民。

那人半信半疑,登島一瞧,滿目瘡痍,但在熔岩遍佈中確有中土遺蹟,一塊高高聳起的巨石上,刻著筆法幼稚、毫無章法的幾個華夏古字。

“天地不以萬物為芻狗。”那人愕然大笑,笑罷又十分驚異,心想怎會有如此無聊之人,離經叛道篡改《道德經》且費這麼大力氣不留名字地刻在海外孤島上,為什麼不用這些力正經記錄下某某朝的那些事?

這時海風吹來,清香陣陣,巨石的石壁中滋潤出一滴滴泉水,石下生著一株綠油油的不知名奇草,開著白雪似的細碎小花。那人心生喜愛,不料手指剛觸到這些小花,巨石突然轟響,大地搖晃起來。

那人慌張逃離,聽說這地方時常發生地震,便再沒去島上探訪。此人回到了中原,帶回了東瀛傳說,無憑無據,荒誕不經,自然不足信。

且又說不清年代,於是有一些文人術士隨意想像,將其與《山海經》中的“蓬萊仙島”相附會,最終演變成了“秦始皇遣徐福東渡”的故事。

其中那一句石刻,也被當作荒唐笑談,在一些野史和信札中偶有提及。又過三百年,一位天賜毓秀之人偶得了一部記載這個故事的殘書。

當讀到那一句荒唐話時,心有所動,靈思泉湧,情不自藉由那顆石頭和那株奇草,寫下一部風月無邊,且無年代可考的奇書,名曰《石頭記》顛倒眾生無數。

然而,世人心魔益甚,再後的三百年,人類爭鬥愈烈,炮聲隆隆,山河破碎黑煙籠罩了月,利慾噬了青天,更兼陰陽錯易,倫理不存,道德不繼,於是末世徵兆盡顯,山崩地裂,火石海嘯,好似遠古雙魔再一次吹響了天地魔音。

天道輪迴,又一個千年之劫,冥冥之中已如期而至。哀哉!冰山雪融,仙衣已逝,天地之間,又有誰在獨孤以候?危城之上,山人慟眼望去。

只見慾海洶湧,往利來,心知造化之威豈螻蟻之力所能違耶?只可悲,火廈之巢覆之將至猶不自省也!蒼生本同脈同,理應相仁相敬,又何來殘殺不休,不倫的人間至哀?

窮究其原,此亦為道,自道生一,法輪常轉,成住壞空,萬物不外。嘆及於此,默返山門,回首蓬萊,抒三笑,辭曰:意憐雨徒憔悴,玉樓推窗夢遊鴉,虛掩竹心撫焦琴,蝶舞斷絃惜知音。作空時空亦,顧鏡拈花花非花,奇魄香魂隨風遠,水蓮沐月自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