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知只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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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腫的立刻閉合到一起,分泌的愛也迅速變得膠水一樣粘稠,似乎是排卵後體的自然反應,儘可能留住,提高懷孕幾率。
“哈啊…好啊。跟你配一次,比喝一晚上酒都要暢快,我都想讓你拿你的雞巴給我付報酬了。”米奧拉爬到他腿間,轉過來趴下,伸手握著他還沒軟化的,眯著眼睛盯住。
“不用做掃除口,你的舌頭刺太強,放著別管了。”他趕忙提醒一句,不然,那一片小刺蹭過來,他要酸到。
“什麼叫掃除口?”米奧拉歪了一下腦袋,修剪成貓耳形狀的虎耳晃了晃“用嘴巴打掃衛生?”
“總之,放著別管就是。”意識到這大號貓娘有著不輸給真品的好奇心,他果斷選擇迴避,但她依然沒有就此結束。
而是把他的壓向小腹那一側,拉高蛋蛋,出了皺巴巴的眼,跟著,伸出舌頭,了上去。
“哇!哦…”酸癢混著微微的刺痛從眼傳來,他登時連大腳趾都翹了起來。
“你…你怎麼忽然…開始那裡了!”
“過股眼,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好朋友了!”米奧拉很豪邁地說著,然後繼續。不是毒龍鑽那種把舌頭往裡鑽,也不是用舌尖耐心細心地刺周褶皺。
就是把薄薄的舌頭展開貼上來,左一下右一下,得整個股發麻。掙扎了幾下,發現沒有效果,薛雷就只能望著天花板,雙眼放空,隨便她折騰去了。別說,還真刺的…
“也不說給我先解開繩子。”半小時後,薛雷坐起來,解開腳上的繩結,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腿,看了一眼旁邊。米奧拉裹著毯子,酒勁兒上來已經睡,咕嚕嚕的呼氣,帶得嘴邊的鬍子都在微微顫動。
是的,鬍子。這傢伙夠了醉醺醺一躺,卷著毯子就變成了巨大的白虎,貓兒一樣縮成一團,呼呼大睡。薛雷的一隻腳,都被壓在了老虎股下面。
不過畢竟是啪啪啪過的炮友了,他恐懼沒有初見的時候那麼強烈,起碼不至於腿軟到站不住,他甚至還有心情伸出手,摸一摸她後脖子那鬆軟順滑的皮。手真好。
他忍不住擼貓一樣把玩起來,但在快要靠近肚皮的時候,米奧拉的一隻前爪忽然舒展,彈出了鋒利的、小刀一樣的指甲。
薛雷趕忙收手,下把衣物穿戴起來,打開衣櫃,救出了裡面的銀風鈴。
“這隻該死的臭老虎!放開,你讓我捅死她!
我要扒了她的皮做靠枕!用她的尾巴做衛生護墊!”一掏出嘴裡的布團,銀風鈴就漲紅著臉嚷嚷起來“要不是我神不集中,怎麼會被那種笨蛋偷襲得手!氣死我了!”上的白虎哼唧了兩聲,舒展開身體,翻了個身,毯搭著肚皮,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過來吃東西吧,這麼好的一頓燭光晚餐,別費了。消消氣,約會這不是還能進行嗎?”他拉起銀風鈴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微笑著把她牽到桌邊,一起坐下。銀風鈴的臉還是很紅,憤憤瞪了白虎那邊一眼,起一塊魚吃進嘴裡。
“欣蒂說,你想跟我談談。”知道這不是單純的吃飯,薛雷很快打開了話匣子,畢竟,他的夜晚還有很多事要做,安勞累一天的拉雅和文拉爾,夢境裡繼續攻略蕾莉亞,不能一直在這兒費時間。銀風鈴託著腮,叉子把盤子裡的魚攪成了碎渣“嗯…那,我就有話直說了。”
“說吧,你也不是那種能繞彎子的格。”
“薛雷,呃…教宗,你…對‘知識’是什麼想法?”
“別忽然給我拋來一個這麼大的話題啊。”薛雷笑著說“能說說你具體想知道的嗎?”銀風鈴猶豫了幾秒,點點頭,換了一個問題:“你對於把‘知識’傳遞給一般民眾,持什麼態度?”像是水壩破了一個口。
她忽然加快語速連著問了一串話。
“只有一小撮人可以學習知識,讀懂書本,你覺得公平嗎?
明明現在各地都有印刷機那樣方便的東西,為什麼不可以把拼說讀寫這樣的東西教給所有想學的人?奴隸的孩子就是奴隸,農民的孩子只能做農民,漁夫不讓孩子出海。
就只有訓練成一個冒險者,這樣被繩子綁住一樣的命運,到底憑什麼?”薛雷沉默了一會兒,柔聲說:“銀風鈴,別這麼動,你說的話題,還是太大了,能不能冷靜點,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或者說,你的願望是什麼?”她低下頭,默默吃了幾口東西,然後,望著手裡的餐刀,緩緩說:“我…曾殺死了一個老師。”***“那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我從沒見過那樣的人。”
“我不知道欣蒂有沒有告訴你。
我以前是個刺客。最低賤,最卑劣,也最原始的那種職業。我是一個組織豢養的狗,讓我咬誰,我就去。”
“那時候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也不懂什麼是知識的價值。我的生活比狗還單純,吃飯,喝水,鍛鍊,睡覺,領到任務,按照安排,去殺掉目標。”
“很多時候,一條活生生的命。就值幾十個銀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