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對了薇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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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僅僅這樣偏折後擦了一下，古莎面前巨大的皮盾，就被切出了兩道猙獰的豁口，果然，是和菲絲萊迦那把名為海溝裂傷的三叉戟殺傷力不相上下的恐怖武器，但是，到此為止了。

這一擊，就是薇拉普爾能做出的最後掙扎。薛雷偷藏積蓄的聖，全部擊中了猝不及防的暗神下，儘管突破防護消耗了一些。

但仍有至少八成湧入了代身的體內，團聚成充滿壓制力的光。披散著漆黑長髮的瘦削女郎，滿帶著幽怨的怒氣，軟綿綿跌落在平靜的海水中。

他招招手，洋便將無力的女體送到了他的面前。薇拉普爾的神智似乎都有些糊，還是強撐著不甘心地說:“混沌的…

代行者，你要…同時得罪…兩方嗎？我的同胞姐妹…會帶著風暴一樣的怒火，來為我報仇的。”

“那我就送你們一起滾去休產假。”薛雷咬牙切齒地揮手撕扯，轉眼就讓薇拉普爾身上的遮蔽物化回海水消失。先前就已經通過水體應充分了解過的身軀，徹底在他眼前。論姿，薇拉普爾不如海洋三姐妹那麼漂亮，論情。

他對這個兇殘暗神的厭惡甚至超過了煩人的碧雅琳迦，論立場，他一個地球上生活了小三十年的溫柔寬厚老好人，當然不願意跟被世人稱為神的群體合作。

而且，最重要的是，合作哪兒有讓她懷孕後直接把權能拿到自己手裡安穩。

“啊！”薇拉普爾苦悶的驚叫聲中，薛雷暴地掐著她暗紅的頭，將當作武器使用的狠狠刺入。

和對立的女神不同，暗神的體雖然在光滑細膩的程度上大致相當，內部的覺卻陰冷而黏稠。

就像是被含了一嘴冰水的女孩口，不過包裹的更緊緻，更銷魂，沒有舌頭，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讓古莎下了一跳，忙小聲問:“你這就了嗎？也太快了吧？”

“不是，是有點涼。”他皺了皺眉，瞪了已經進入半暈厥狀態的暗神一眼，好好的，竟然給裡裝製冷。

“你征服女神的方式，還真是令我驚歎。”等到那蒼白的身影消解成飛散的水沫，格萊娜漂浮在海水中，望著還在息的薛雷說。薛雷暫時顧不上回答，連著搞了三個女神的他，還需要消化一下讓大腦麻痺的快殘留。

順便清點一下薇拉普爾的饋贈。【漩渦生成，比較偏毀滅的權能，可以在目標海域生成一個直徑不小的漩渦。

將來你需要製造薇拉普爾降臨機會的時候，可以用這個沉一艘船來滿足條件。】喝了一瓶筋力劑下去，薛雷收起便攜瓶留待再用，抓住古莎飛起到天上，才對著格萊娜回話:“你沉住氣的本事也令我驚歎。

我的人魚們在這裡死戰的時候，你已經到場了吧？”格萊娜微微歪頭，長長的耳朵尖都碰到了花“你難道認為，我應該為了那群人魚，去跟一個本殺不掉的女神正面戰鬥？

那可是世界意志的女兒，世界不滅，就永生不死。實際上，如果你沒有讓我看到你驅逐了碧雅琳迦的場面，我剛才也不會出手。

那對我來說太危險了，我是領域的守護者，不是誰的保鏢。”被剛才的巨大漩渦一攪和，所有人魚的屍體都不見了。

薛雷用水體應也找不到，難以掩飾的傷，浮現在他的臉上。

“你的慈愛和溫柔，是源自薇爾思女神嗎？”格萊娜觀察了一會兒。

忽然問道“高位者很少有你這種類型，我現在對你，比對那位女神還要好奇。”

“我不是什麼高位者。

我就是個想讓薇爾思的賜福能儘可能傳播的代行者。如果那些女神為了私慾阻攔，我就會這樣一次次放逐她們，讓她們離開這個世界慢慢反省。”薛雷厭惡地轉過頭，示意古莎帶著他返回人魚之冠，甩手把尾指的那枚戒指丟還給格萊娜“看起來我不需要稍你一程，那麼，再見了，有事等回人魚之冠再說吧。”不死心地指揮古莎在附近海域兜了幾圈，確認一個人魚隨從的倖存者也沒有找到後，薛雷黯然折返。

但知道銳小隊全滅噩耗的朵萊米完全沒有什麼傷心的樣子，反而很不解地看著他，小聲說:“你為什麼這麼難過呀？大家不是神。

那總有一天都要死的呀。死後回到大海，餵養裡面的其他生靈，不是最好的歸宿嗎？”

“總有一天會死，和這麼早就死，怎麼可能一樣，”

“對。”！朵萊米點點頭“可比起毫無作為的老死，為了有意義的事情而死，不是更好嗎？薛雷，她們的死，有價值嗎？幫到你了嗎？”

“嗯…幫到了。”

“那就很好了。”彷彿不懂什麼叫難過一樣，朵萊米和其他幾個同胞環繞著他遊動起來，甩動著修長的尾巴，唱了一曲歡快的歌。人魚寶寶也跟著媽媽一起遊，用稚的嗓音模仿，成為有魔力的歌曲中格外悅耳的和聲。

“聽到了嗎，薛雷。舊的歌聲總會消失，新的歌聲總會出現。寶寶們會長大，媽媽們會死去，族群就是這樣不斷更新，不斷壯大。不要難過了。

看到你這樣，冥府之門後的姐妹們也會不開心的。你也不想她們都不能唱高興的歌吧？”儘管損失最慘重的豎尾人魚群體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薛雷還是因為愧疚而情緒低落了好一陣子，蘇琳在裡面不敢跟他搭話，拉雅在外面嚇得不知所措。

但人魚之冠的居民們非常開心。海洋女神的震怒，被人魚之冠新信仰的女神代行者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那位原神教的教宗，踏著海面走回港口，用神明的偉力驅使洋幫助漁船快速出海，讓諾大的自由都市再一次陷入到對薇爾思的狂熱中。

不過這種口耳相傳的效率比不了那場巔峰祭祀，信仰值只是開始了緩慢而穩定的攀升。至此，薛雷覺得，人魚之冠這個大本營的基礎，他已經夯得足夠紮實。

唯一的隱患，就是那群海洋裡的女神、暗神生產完之後再來搗亂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可不是給文拉爾或者哪個教務管理者多灌點聖強化起來就能解決的。

他只有找薇爾思商量。【神恩。單純只是為了防衛這裡的話，用神恩留下足夠覆蓋面積的圖騰，是最好的手段。

圖騰可以帶來神權的祝福，當下孕育成功的菲絲萊迦第一級神權也已經附著在圖騰上，除了賜福帶來的各種提升，那些偽神想要擅自動用神力造成影響，也得先抵消掉圖騰的力量。

這對於才復甦的女神來說並不容易。只要能及時得到警告，你應該有足夠的反應時間。】薛雷嘆了口氣。

但擔心正在給他按摩的拉雅誤會，只能在心裡不出聲。我要怎麼才能及時得到警告？這世界沒有電話吧？

如果我到時候離得遠呢？坐飛艇回來太慢了，虛空通道可不是什麼地方都有機會開，我要怎麼回來幫忙？除了我還有誰能對付那些女神？

【我早已告訴過你，你的錨可以滿足你一切需求。這可不是指她能隨時隨地滿足你的慾和獸慾，她是你最強的工具。你要耐心地一點點開發出她所有的用途。】比如呢？我剛才的需求，她也都可以滿足？【可以。你想要及時得到警告，就要儘快讓錨學會技能“遺珠”你想要長距離快速移動。就要讓錨學會“傳送”和後續的技能，來連鎖實現。至於誰能對付那些女神，當然只有你。我親愛的代行者，那些偽神竊取了我的力量，她們從位階上，是真真正正的神，就是軟弱無能的碧雅琳迦，格萊娜出盡全力也無法殺死，在這個世界。

那些偽神才是你真正的對手，沒有任何同伴可以為你代勞，除了，那些偽神自身，就像，薇拉普爾為你省掉了對付碧雅琳迦的事情一樣，】薇爾思，我如果每次恩賜都給蘇琳選擇新技能，能把所有可學的都點完嗎？【能。錨的可學新技能是隨著條件變化而逐個活的。

你堅持把所有新技能都點完的話，在滿足下一步條件之前，恩賜選項會變為兩個已學會技能，直到有新技能符合條件進入序列。

這也是一種發展思路，好處是不再需要等待需要的新技能幸運成為選項，壞處是你需要更多運氣來從一大堆技能中到你急於升級的。】新技能出現只和前置技能等級掛鉤嗎？【不全是，隨著信仰等級提升，錨也會出現新的可學技能。

那是我製造出來將你綁定在這個世界的媒介，我的力量變強，她當然也會得到更多。】好吧，那我考慮一下這次給圖騰進行神恩儀式期間，把所有新技能都點出來。

我有點受不了需要的時候再獎這樣的賭博行為了。我要看完所有可學技能的資料後，再決定優先度。

【是個不錯的主意。神恩進行期間，你能用上聖的地方的確不多。只能專注於你的錨和每天一次的通靈目標。】對啊，說起這個，我還得抓緊搞定蕾莉亞，我總覺得那個悠遠的應對我很重要。

【你已經非常幸運，你應該多相信你的直覺。】話說，薇爾思，你能知道那些懷孕女神的預產期嗎？我有點擔心，神恩儀式期間出來個誰搗亂，趁我閉關來拆家，那可麻煩得很。

【出產時間我無法準確判斷，不過圖騰在你或錨中的誰存在於範圍內時，抵禦神力的效果也會大幅加強。

當前復甦的偽神實力都還很弱，這次進行神恩期間你應該不需要擔心偽神來襲的問題。】是啊，我更應該做好發展規劃。

畢竟這可是大本營…躺在拉雅纖細的大腿上，薛雷陷入了沉思。啊，對了，薇爾思，那個女神像進行神恩的話，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