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全程保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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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祭祀甚至是三次祭祀的話，一定還要考慮進去所謂的邊際效應…再強的把戲也不住連著看。

這兩天藉著上廁所的機會還是用沙坑蒐集了不少零碎東西進蘇琳免得太費豐收額度，湊祭品出來應該不成問題。

薛雷考慮了一下，跟空歌家族的首領商量，為了慶祝這片海域的人魚家族從此得到了豐產女神的庇佑，今天。

他這個代行者將主持一場祭祀，誠邀所有興趣的人魚都來旁觀，順便為自己家族的新成員…那些等待孵化的人魚卵賜予祝福。至於地點。

就在這個滿是人魚卵，私下還留存著濃郁配氣息的小島上吧，他相信，邀請的任務應該不難完成，因為各家族最優秀的少女都在這座島上體驗了魚生快樂的巔峰，他覺其中不少都被他的聖衝擊成了瞳孔桃心型的痴女，等到孵化卵數過二驗證了他的能力。

他相信就是馬上組織一支人魚大隊帶著他去跟碧雅琳迦剛正面也不會太難。望著人魚們四散離開在海面上留下的潔白線，薛雷忍不住在心裡問，薇爾思，我從這些人魚身上搜集到的信仰，應該給碧雅琳迦削弱了不少吧？【很遺憾，沒有。

碧雅琳迦復甦在這一帶後，主要納的是近海漁民和橫尾人魚們的信仰。豎尾人魚這邊是深海女神的地盤，菲絲萊迦既然甦醒了，這個群體的信仰就不屬於碧雅琳迦。我想這應該也是菲絲萊迦冒險將你引導過去的原因。你搶走的，是她的基。】也就是說，我如果不從碧雅琳迦的信徒那裡得到信仰，她就不會得到削弱？【也不全是這樣。

強弱是相對的，你為我搜集到的信仰越多，我的力量就越強，你作為我的代行者，對那些偽神的力量就有越高的抵抗能力。

我的信仰超過碧雅琳迦的時候，你甚至能干擾她的神力作用，所以你的同伴只能保護你進入神域，與女神的戰鬥，最終還是要靠你自己。】我能不能知道目標當前擁有多少信仰？【不能。對方佔據了世界意識的基，可以一定程度上阻擋我的鑑別，但是，偽神終究只是偽神。

她們持有的信仰轉化成神力，會受到距離的影響。因此神域降臨之處附近區域的信仰情況，通常就是神域中那個化身可調用的實力衡量基礎。碧雅琳迦這次佔據的上風。

就是因為水鬼海灣一帶的傳言影響已經相當大，你不拆掉這個源，找到制服她的機會很難。】薛雷了眉心。對方已經可以實現如此可怕的神蹟。

在水鬼海灣搞成信仰相持戰，很難佔上風吧？【這倒不會。神域限制了這些偽神的活動範圍，你沒見她惱羞成怒也要先把神域降臨才能出手嗎？神域是有環境條件的，她們應該受到了不小的法則等級限制，才不得不使用各種神神秘秘的方法來增加信仰。

不過一旦對應的宗教興起，有了自發傳播的基，她們的實力增長就會大大加快。薛雷，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悠閒磨蹭了。】他撓了撓頭，下意識地辯駁，我覺得我工作很努力了啊，沒記錯的話我5月4號才穿越過來，到今天整整一個月，而且，這世界的一個月只有二十天哦。我二十天就蒐集到了兩千多點信仰。

就算其中大部分是這兩天加班搞來的，我覺得也不算磨蹭了吧？【我指的是心態，不是進度。

你的進度我很滿意，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嚴肅認真一些。】薛雷正想澄清一下，表示自己的心態一直認真的，就聽到空中傳來一陣風聲，和一句喜悅的叫喊。

“罐！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好餓啊啊…”咣，他被俯衝下來完全沒有減速的古莎一頭撞進了茅草棚子裡，他低頭看著第一時間掀起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來去雙眼放光的小魅魔。

在心裡咕噥了一句。好吧，有時候是不太嚴肅…不過那麼嚴肅幹什麼？開心傳教多好啊！＊＊＊“我還有正事要辦，古莎。

等完事之後我一定好好餵飽你。”薛雷雙手捧開魅魔少女青裡透紅好像半蘋果一樣的臉，很嚴肅地說。

而且我被人魚搞了整整三天，時都跟一樣渾身發麻，不休息一下覺又要馬上風了，當然，這句不能說出來，不然肯定要刺到這個正餓得發情的魅魔。

“什麼正事啊？”古莎雙手握著他的褲襠，要不是人魚秘藥的效果已經過去，估計這會兒一硬她就直接扒光推倒他騎上來了。

“我要在這個島上給人魚辦個祭祀。”薛雷謹慎地後退半步，讓褲襠暫時離開那靈活的手指。發情狀態的魅魔渾身都散發著催的味道，要不是秘藥的後勁兒讓他暫時心有餘而力不足，估計小頭已經抬起來準備繼續加班到猝死了。

“嗚…”古莎的小尖耳都耷拉成了八點二十分的指針“人家飛了好遠才聞著味道找過來的。”

“哈啊？你…聞著味道找過來的？”

“嗯，之前只能往大概的方向飛，聞到味道後就好找了。”她點點頭“大家都不放心你，欣蒂急得腦袋要冒火了，跳舞賣藝的動作都跟要打架一樣，還真跟那個大貓打了一架。

拉雅眼睛哭腫了，腫得只剩一條縫，還一直水，和人類女孩的小似的。塔爾也在擔心你被人魚扣下回不來，或者又遇到那個海洋瘋女神。

正好我耗費了好多體力和力，餓得子宮咕嚕咕嚕叫，人類的食物我又不能吃，乾脆飛出來找你咯。我飛了三十多個小時呢！結果你還不餵我…嚶嚶嚶…”不要用那種舞臺劇腔來哭啊喂，薛雷就拿女孩子掉淚沒辦法，要不是蘇琳給他鍛鍊了一下抗。

這會兒已經手忙腳亂口不擇言亂鬨了“我這就開始佈置，祭祀傍晚之前就能完，這對我很重要。

而且…對了，結束之後，女神殿下對咱們的賜福也會更加有效。你也來幫忙吧，我正發愁自己佈置費時間呢，人魚們多半都快要到了。”他匆忙拿起準備好的樹枝，彎畫對應今天的儀式圖案時，又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古莎，你是暗元素契約，還是黑暗側的魔族，今天正好是暗禮，你來做我的祭司吧！”

“做祭司要幹什麼啊？”

“來為我增加祭祀的效果，進行一些適當的表演，比如唱歌跳舞。或者捧起祭品幫我展現豐收，宣講教義，只要是儘可能引參與者注意力，還能讓她們加深對豐產女神信仰的方式，都可以。我身邊你是跟暗元素相最好的，你來得真是太合適了。”薛雷神大振，紅光滿面連佈置的速度都快了幾分“我有預，這絕對是我來這裡後最成功的一次祭祀。”他都已經忍不住在盤算，刷到的信仰轉化為經驗值後應該用在什麼技能上。拿到菲絲萊迦的深海親和之後，游泳這個技能完全沒必要再升級了。

考慮到神賜技能需要保持在各種重要物品的產出上，這陣子練習紋章搞出來的繪畫技能就成了最佳選擇。做圖冊方便傳教這件事，不太值得費一個神賜技能位。

畢竟那東西需要的也不是畫得多麼美。

“哦…那我想想。”古莎的眼睛眯了起來“適合豐產女神殿下的表演，呵呵，就給我吧，人家保證讓你引到全場所有眼睛的注視，一秒鐘也不捨得挪開。”沉浸在自己思考領域中的薛雷沒有聽出古莎語氣的微妙之處，但也正因為他這關鍵的忽略，才讓他打開了某種意義上祭祀技能的新階段大門。

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祭祀環境的要求除了理所當然的開闊之外，還同時存在另一個極端的封閉空間…

祭品大致計劃完畢，儀式所需的巨大紋章也描繪妥當，平臺和木箱都放在了合適的位置，有過一次在人魚面前表演經驗的薛雷，很自然地將古莎的助興節目安排在了收獲之前，好最大化提升信仰值。

當時他的設想還是這樣的，獻上祭品，高頌禱文，然後就讓所有的人魚齊唱《女神頌》，古莎在伴奏中表演歌舞，把更多注意力引到祭祀中，漂亮的收割一波，但從一開始，情況就有點超出他的預期。

來的人魚數量，竟然是當初空歌家那次的幾十倍！他讓古莎把自己抱著飛到空中，才看清了小島周圍漂浮的密密麻麻的人頭，和海灘上裡三層外三層的魚尾巴。估計，方圓大幾百裡的人魚，都被那些狂熱的家族代表給張羅來了。

他大致估計了一下，能讓這些人魚每一個提升一點信仰，他多半就能收割到四位數的回報，但圍觀的人魚這麼多，之前的準備就稍微有點不足，起碼，得讓外圍的人魚也能聽到聲音。

看到個大概才行。於是他叫來了朵萊米，安排她用副修的風系魔法幫忙擴大音量。

“要一直保持嗎？”人魚少女眨巴著眼睛調集好風元素，仰著頭詢問。

正在把預備變出祭品的箱子搬到更高地方的薛雷點點頭“你全程保持住，讓祭祀的所有內容都擴音出去，一刻也別停。”而這。

就是薛雷在今晚完全脫軌的魔祭祀中，做出的第一個錯誤決定。不太會變通的朵萊米，認認真真地把祭祀全程發出的所有聲音都通過風魔法擴散到了最大。一個擬聲詞都沒有放過。

古莎登場之前，一切都還算是按部就班，比較順利地進行。薛雷宣講完女神的榮光，在迴盪於海面的祈禱中，將豐富的祭品…主要是低純度暗晶石獻上。品質提升後不再是原始狀態的魔晶石瀰漫出濃稠的黑霧，呼應著暗禮的增幅，盤旋消散在巨大的儀式法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