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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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我的道﹐你別再”慕炫蘭才稍了口氣想開口阻止他﹐又被他以吻把她的話封進他的。

他的吻似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慕炫蘭頭暈目眩地任他深深淺淺地吻著﹐在她以為自己會死在他的吻時﹐他又把挪開讓她呼。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呢喃﹐“我救了一命﹐是否該以身相許來答謝穩檛”以身相許﹖她腦中昏愣了一會兒﹐而耳際酥酥麻麻的咬又讓她回過神來。

“你你救過多少女人﹖”她結結巴巴的問他。

“順手救過的數不清﹐不過﹐專程救的就只有。”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順手救的女人太多了﹐但他還是頭一回照女人的要求救人。

聽了他的話﹐她心中一酸﹐“那你娶了多少女人﹐讓她們以身相許﹖”她是第幾個﹖他在別處還有多少女人﹖“沒娶過﹐也從未提出這要求﹐是第一個。”她是唯一能讓他如此要求的女人。要是他教了女人就要這麼做﹐他不成了採花大盜了﹖他的名聲很好﹐才不想因這種事而糟。

“為何那些女人不需以身相許﹐而我就不同﹖”慕炫蘭強忍著淚﹐盯著他俊美的五官。

“因為是我的累贅。”他解開她的道﹐將帶淚的她攬進懷。

累贅﹖她就這麼不值﹖她邊掉淚邊捶打著他﹐“認為我是個累贅就別碰我”朝歌任著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才擁緊她的身子直視她的眼瞳﹐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只有我能碰。”

“你憑什麼﹖”她揮去不爭氣的淚水﹐又推不開他的環抱﹐只能坐在他腿上為自己抱不平。

“的命是我救的﹐的身子是我碰的﹐的是我吻的﹐是我的。”他每說一旬就吻她一下﹐一吻一吻地加深她的認知﹐讓她知道自己屬於誰。

他的吻和宣示擾亂了她的心﹐陣陣情愫的波瀾像海般洶湧而至。

“我我不是”她是他的﹖兩不見﹐他的轉變怎麼會這麼大﹖“是﹐我可以讓馬上就名副其實。”他不容許她質疑﹐馬上放倒她的身子﹐將手覆在她的前。

慕炫蘭被他嚇得不敢開口﹐怔愣地看著俯下身的他。

“不能後悔。忘了要付的代價嗎﹖”他將降至她的前﹐低聲的提醒她欠他的龐大債務。

她現在才明白他當初為什麼會那麼說﹐原來他救人的代價是“你要的代價是我的人﹖”只因她開口求他救命﹐所以她就得成為他的人﹖朝歌很開懷地咧嘴直笑﹐“沒錯。在開口要求我救時﹐就是我的了。”此時此刻﹐慕炫蘭終於知道了後悔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慕炫蘭站在房門前﹐氣虛地看著那個手上端著葯的男人。

每固定的這個時辰﹐這個江湖人稱無影夫的男人就會在她的房門口出現﹐進來對她示範不正確的喝葯法先柔柔地哄她半天﹐再強迫地用他的方式喂她喝葯。

長這麼大﹐她首次明白﹐男人是一種格反覆、脾氣不明的東西。

這個信的男人不是在防她這個桃花劫嗎﹖前些子他對她說話時總是尖酸得可以﹐嘲笑她的武功不濟﹐嫌她跟他在一起會壞他的風水﹔可是中箭後﹐他整個人的格都變了﹐好像把她當成他養的一株桃花似的﹐對她噓寒問暖、呵護照料﹐得她有些受寵若驚﹐對他的舉動到莫名其妙。

他這麼殷勤﹐會不會是想將她的身子養好養胖後﹐再以報恩的名義將她下肚﹖知恩報恩、有德報德是她的原則﹐但是這種報恩法﹐她實在很難答應。他的武功為什麼不差一點﹐讓她也救他一次﹐大家扯平﹐不要再管什麼以身相許可是他總把這句話掛在口邊﹐存心要讓她有內疚﹐而他那雙本來冷冷淡淡的眼﹐現在好似換了雙眼般﹐喜怒都寫在頭。

就像現在﹐他的眼中寫滿了興奮每次要她喝葯﹐他就會有這種興奮的眼神。

“你不必每特意來我這兒。”慕炫蘭很想把門關上﹐對他手那碗他親自煎好的湯葯來個視而不見。

“需要人照料。回上躺著。”朝歌毫不避嫌地一手摟著她的﹐把她又帶回上歇息。

她不安的看著那碗葯﹐“我可以照顧自己。”為什麼每次喝葯的地點都是在上﹖朝歌的表情顯得很開心﹐“這事我要親自來。”這種差事由他來就行了﹐她是傷患﹐傷患就不該亂動。

她手指著門口下逐客令﹐“你住在隔壁﹗不要再走錯房間了﹐我不想被人說閒話。”每天都往她這兒跑﹐無論思想多麼純潔的人﹐也會因他的舉止而誤會。

“我取消我的房間了﹐今起我就與同住﹐等會兒我就把我的東西搬過來。”他把葯放在桌上﹐靠在桌邊等著看她又會如何花容失。

慕炫蘭臉瞬間變得雪白﹐聲音揚高了好幾分﹐“跟我住﹖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同住﹖”他以為他是誰呀﹗他們不過是湊巧認識﹐他居然要住到她的地方來﹖“我跟掌櫃說是我的子。”他氣定神閒的欣賞著她慘白的小臉。

這種謊言他也說得出口﹖慕炫蘭有點承受不住地倚著頭﹐發現他想做一件事時還真的很不擇手段。

“有人信嗎﹖”事情應該不會像她想的那麼糟﹐這種莫須有的事﹐應該不會有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