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重生大唐情緣乃是三生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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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犯了個錯誤,建的群在選加入方式時,竟然選成了拒絕任何人加入,昨天晚上才發現…那個,請大家bs我…已經改回來了,捂臉扭走----------------“高陽公主到…”長長的拖音在麟德殿外迴盪,隨著這聲音,蕭湘直了背脊,一步一步的踏上漢白玉的階梯,從上而下的風將她身上那透明的披肩吹起,順著風在空中飛舞。蕭湘沐浴在那七彩的陽光中,銀白的衣裳染上一道道彩光,顯得不甚真實。遠遠望去,卻像是佛經中的飛天,美豔不可方物。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她走上高臺,向著李世民優雅的拜下身。
“起來吧。”李世民邊帶笑,顯然對她十分滿意。
蕭湘慢慢起身,輕移蓮步,轉至李世民身側站立。眼角餘光之中,只見一名身著胡服的男子在下首左位坐了,一頭海藍的頭髮,雪一般的皮膚。略顯瘦削的臉龐之上一雙石青的眼睛。
這是?看起來怎麼也不像吐藩那邊的人,倒像是希臘的,難道早在公元600多年,就有了移民了麼?
她胡思亂想間,只聽那美男開了口,聲音很低沉,略帶磁,卻顯得陰鬱無比:“吐藩祿東贊,見過高陽公主殿下。”這便是祿東贊?
蕭湘心底一凜,整個人頓時顯得有些嚴肅起來。她是知道這個祿東讚的。在學校的歷史課本上曾經對他有過記栽,不過並不多,正史上只有廖廖數行字。
大唐貞觀十四年(公元640年)十月,松贊干布再次派遣相國祿東贊到長安,向太宗獻黃金五千兩,以及數百件珍寶做聘禮,請尚公主。太宗終於答應以宗室女子文成公主出嫁吐蕃,結大唐與土蕃永世之好。
不過關於他的傳說卻是非常之多,著名的便是那三個金人的故事。
說是祿東贊是吐藩第一智者,松贊干布為了求娶大唐公主,特意請他前來。太宗皇帝有些不相信他第一智者的名頭,便教人出了考題,事先聲明,若他能答出題目,便同意將公主嫁給松贊干布,如果他答不出,便要將命丟在大唐。
祿東贊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太宗皇帝的條件,並請太宗出題。
唐太宗便道:“前幾有人送了朕三個金人,這三個金人無論什麼都是一樣。重量、雕工、外形,沒有絲毫分別。但那人卻說,這三個金人,只有一個是寶物,那麼,你能分辯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寶物嗎?”說著大臣便將三個金人抬了上來,祿東贊上前一看,這三個金人果然沒有任何分別。一丈多高的金人,雕刻的極是緻絕倫,由於全部是金子打造,所以看起來格外的金碧輝煌。他轉了三圈,心底便有了計量,於是行禮道:“請皇上賜我三稻草。”太宗皇帝雖然不明就裡,但還是依言命人取了三稻草,付與他。
祿東贊不慌不忙,走到第一個金人面前,將稻草從金人的耳朵進去。結果稻草從它的另一個耳朵孔滑了出來。他點了點頭,又依法炮製,結果第二個金人的稻草從嘴巴中滑了出來。他走到第三個金人面前,將稻草進去,稻草直接跌進了金人的肚子,再也沒有滑出來。
他向著太宗皇帝行了一禮,開口道:“尊敬的皇帝陛下,這三個金人,只有這個是寶物。”他指著那第三個金人道,“聽進耳朵的東西,便收成了自己的。不像前兩個,一個左耳進右耳出,一個把消息傳播的四處都是…所以,這個才是寶物。”太宗帝龍顏大悅,便將文成公主嫁去了吐藩。
但是…傳說始終是傳說,唐朝之所以會送公主去和親,可不是因為祿東讚的一番話,其中原因有很多,蕭湘卻一個也不記得了…
她便將視線投回那祿東贊身上,卻見他正含笑的看向自己。
蕭湘自認不是什麼憂國憂民的聖人,她也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只想平平安安的過完一生…所以,她立時將目光調開,她可不願意去和親。
即使能青史留名,也是犧牲了一輩子的享受換來的,何苦。
此時正有一隊舞伎上前表演,華麗的唐裝在舞者的身姿下被映襯的格外美好,長長的水袖甩開,便如萬道雲霞錯,勾勒出一片豔麗的場景。
四周樂聲漸止,突然隱約傳來極淡的歌聲,歌聲似有似無,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格外清楚,聲音婉轉悠揚,若黃鸝出谷。
蕭湘是第一次聽到這般美麗的聲音,不由在心中暗自讚歎,抬頭看向李世民,卻見他一臉笑意,心知這人定是他所安排。心下不由微的一動,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她的眼神不好,還是那人藏的極為巧妙,她來回掃視幾次,卻本發現不了。聲音便如同從四面八方而來,一會在東面,一會又在西面,像是風中的靈,跳躍不定。
她嘆了口氣,打消了找人的念頭,如果是李世民刻意安排的,一會必定能見到那歌者的真面目,她這會又何苦著急。
蕭湘眼神微挑,掃過端坐下首的祿東贊,果不其然。
祿東贊已經將注意力從自己身上挪開,手指隨著那歌聲微微的打著拍子,彷彿已經完全被那歌聲住。
蕭湘心中有數,笑著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杯子。
杯中酒閃爍著紅寶石一般的光芒,映襯在玉製的杯壁上,顯得十分華麗。蕭湘眼睛一亮,微啜了一小口,竟然是葡萄酒!
須知在這古代,葡萄酒很稀少,是極其珍貴的東西,這會居然拿出來宴客…足見李世民對這吐藩還是非常重視的。
她又微微將眉頭蹙起,倘若這祿東贊執意要自己去和親…李世民會同意麼?她心中總是覺得,歷史上這位高陽公主的命運,已經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起了變化。
歌聲漸止。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等著那歌者現身,卻是久無人跡。
等所有的舞伎都退了場,場中便是空白一片。無人,無物,無影。彷彿方才不過是美夢一場,歌聲也只在縹緲之中。
四周一時靜的駭人,連那微末的呼聲都聽的不甚清楚。蕭湘亦如此,她也摒住了呼,目光緊緊向場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