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連哼都沒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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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媽媽在一起,總都是開心的啊。”愚思拿著花灑在自己和媽媽身上輪撒著:“媽媽都生了三個孩子,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又摸摸她的子:“也還是這麼翹。都是怎麼保持的啊…媽媽,以後要傳授我哦,你想不想我變成黃臉婆被老公拋棄吧。”鬱群冷齒一笑:“他要是敢拋棄你的話,媽媽放小八咬死他。”愚思嚇了一跳,忽然用手按住小腹:“當著寶寶的面,不要這麼血腥嘛。”鬱群頓時無語。兩個女人在裡面八卦著家長裡短,閒聊著未來女婿的人品樣貌,鬱群自然也多多關心了一下他下面那東西的長度硬度以及持久度。
並且表示如果真的是像愚思陳述的那樣,那她以後的生活會很福的。入了夜,愚思躺在她媽媽的懷裡,勾肩搭背的兩個女人赤的摟在一起。
只是她的一隻手已經本能的放在了那還沒顯出形來的小腹上護著“媽媽,我以為你會狠狠打我一頓呢。”愚思悄悄的道。
“笨蛋,我也想打你。
可打在你身上,疼在媽媽的心上啊。”
“媽媽真好…”愚思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
“記得媽媽的好就好。”鬱群有些傷的摸著女兒青的身子:“還記得和你爸爸的約定嗎。快到期啊。”愚思身子僵了僵,撒嬌道:“我懷孕了啊…明年再說吧。”鬱群嘴角浮起一絲別樣的微笑:“你已經長大了,小時候的事情看來是都忘記了…你爸爸,可是個孕婦控哦!”愚思徹底傻了眼了,頓時她覺得自己心設計的一切,彷彿都只不過是一場泡影。難道自己真的就逃不出父女血的命運嗎?鬱群摸著女兒的房:“雖然小了點,不過他不會在意的。
乖女兒,好好想想怎麼去做你爸爸的新寵吧!”***“媽媽,揚揚送來了兩張票,晚上陪我一起去看吧。”孕婦狀態下的愚思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對著剛進門的鬱群道。鬱群眉一皺:“什麼演出?”
“琴琴的芭蕾舞劇,她是主演。”愚思吃吃地笑了:“她現在是紅人啊,明星啊,會有很多人會去看她呢。”鬱群拿起桌上的戲票:“全芭蕾…《梁祝》…你們這些孩子,就這麼糟蹋國粹啊。我不去,看了我心煩。”鬱群在文化上是個徹頭徹尾的保守主義者,稍微一丁點兒的改動都能讓她大聲叫嚷:“文化斷絕,國將不國。”
“媽,一起去看吧。”愚思拉著她的手臂撒嬌道:“這可是琴琴的第一次公演啊,我很想採訪採訪這丫頭在上千多號人面前脫光了跳芭蕾是什麼覺呢?”琴琴的媽媽蓉萍是鬱群牌桌上的好友,一個很有名氣的芭蕾舞演員。
愚思小的時候,也經常被媽媽領著去接受高雅藝術的薰陶,還跟著名師學過一段時間的芭蕾。想當年,蓉萍在伊克藝術學院的小劇場裡很小範圍的搞了一場全芭蕾的實驗,就得軒然大波,滿城風雨。
最後不得不退出了舞臺,現在她的女兒終於要繼承她媽媽的意願,堂而皇之的在東方大學最高規格的藝術殿堂…東方人文藝術中心做公開展演。
這一下子八卦小報又有的說的了“你蓉阿姨不知道會怎麼說啊。”想起自己的老朋友的不幸遭遇,鬱群一聲長長的嘆息,坐在了愚思的身邊,蓉萍的運氣實在是太背了。
她剛剛退隱回家沒有幾年,這個世界彷彿就是著了魔一樣,紅燈區合法了,鴨店可以登記註冊了,av錄像帶也可以在全國各大書店及報刊亭訂購了。
蓉萍的老公,琴琴的老爸邢雲山就是一家集店、成人影視與趣情用品為一體的公司的總裁。近水樓臺先得月,刑總的集團公司就是從出自家隔壁的芭蕾劇團那些年輕靚麗的女演員的大尺度寫真起家的。
儘管有人也勸過蓉萍說她在外面還是有很多粉絲的,既然出寫真神馬的都已經成了,何不也隨著歷史而動呢。
更何況你當年也是引領的關鍵人物啊。退隱在家相夫教女多年的蓉萍顯然沒有少讀書,她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扶了扶眼鏡,說出了一下未經考證的話:“追趕的事情我從未做過,開啟的事情我已經嘗試過。現在該讓新一代的人去做她們的事情了。”不過,話說歸話說,蓉萍並沒有說過不拍寫真…只是拍了收藏在家裡面而已,當然愚思也有幸從琴琴那裡看過,並且充滿嫉妒的表示:“你媽媽的身材比我的還要好…”
“去看看吧。”鬱群忽然下了決心:“我第一次認識琴琴她媽媽的時候,也是在芭蕾舞的後臺上。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晚上,東方大學,東方人文藝術中心。後臺。
由於琴琴已經和門口的保安大哥打過了招呼,所以即使今天的後臺一概謝絕粉絲入內,愚思和她媽媽還是很順利的堂而皇之的在無數人的羨慕走了進去。
此刻距離開幕還有一個多小時,走廊裡依舊散發著無敵的盒飯味道,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光著的女生快步的在走廊的盡頭一閃而過,看來即便是空調的溫度再適宜,人類也沒法適應不穿衣服的散步。
琴琴的房間很好找,最裡面的那間獨享就是。
“琴琴…”鬱群一見面就將自己的乾女兒摟住了:“好久不見了,想幹媽了嗎?”
“想。
乾媽,我昨晚做夢還夢見你了呢?”琴琴的嘴巴甜的很,不然也無可能成為主演啊。愚思拎著小包尾隨而入,在找了個地兒自己坐下。
笑意盈盈的看著一絲不掛的琴琴。琴琴的身材很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腿雙筆直修長,彷彿是由一位雕刻大師心雕琢出來一樣的。
為了今天的演出,她把下面的烏全都剃的乾乾淨淨,只是讓某人有些好奇的是,她那外翻的兩片花瓣,怎麼又變回粉紅了的?
“我新作了的個手術,怎麼樣?”琴琴驕傲的起陰部,在原地轉了一圈:“是不是比原來好看多了?”
“嗯,真好看。”愚思敷衍的道。鬱群摸了摸琴琴上身的皮膚:“可真像緞子一樣的滑啊。”她摸著琴琴的房,捏了捏她的豆:“和你媽媽的一樣,都是b杯的。”琴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練功練的嗎,我媽媽現在已經是c+了哎。”
“你是不是還要化妝啊?我們在這裡會不會打擾你?”
“沒事,乾媽,思思,你們就在這兒陪我好啦,我還是蠻緊張的。”正說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請問邢琴琴在這兒嗎?我是化妝師。”
“我就是。”琴琴坐到化妝鏡前:“我們可以開始了嗎?”那個男人帶進來兩個助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拎著兩大包行頭,愚思悄悄的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估計她的全套家用也沒這兒的十分之一多。
那個主化妝師負責琴琴的髮式,由於今晚要演出的是《梁祝》所以髮式乃是參考了古代的仕女頭飾,面部的勾勒也是一樣,主化妝師的工作完成之後,就是那個男助手了,他請琴琴坐到他們帶來的一張摺疊躺椅上。
然後開始了對她雙的修飾,只見他首先第一樣是拿出了一個針筒,上面還著明晃晃的針頭,把鬱群和愚思都嚇了一跳:“這是幹什麼啊!”
“打一點鈍藥水。”那個主化妝師解釋道:“等一會要在她的頭上夾東西,鈍之後會降低她的痛。”愚思聽的不寒而慄:“媽媽…好像很怕人的樣子哎。”鬱群趕緊摟住她的小身子:“愛美啊,就是要吃點苦頭的。”愚思把身子藏在媽媽懷裡,卻忍不住偷偷的伸出小腦袋來看著那個助手把針頭扎進琴琴口那紅豆大的嬌頭上,還要把藥水推進去,看的她都覺得自己口似乎有些疼了。
兩邊的豆都被植入藥水之後,那個男助手便雙手齊下,用手指頭捻動著琴琴的兩個頭,來回的旋轉著,女助手則又接過他的針筒,對準了琴琴下面的那顆相思豆。
“那裡也要打針嗎?”愚思有些害怕可又有些興奮的問道,看見琴琴遭罪,也是她人生的樂趣之一啊。
“陰蒂上也會掛上裝飾,如果不鈍化覺的話,她會堅持不到最後的。”化妝師解釋道。
琴琴是個要強的孩子,不像愚思那樣嬌氣,一連捱了三針,她連哼都沒有哼一下,若是愚思的話恐怕早就哭鼻子去了,那個男助手拿來一些水粉,在琴琴的頭上輕輕地描著。
琴琴皺了皺眉頭:“好像沒什麼覺了。”
“那就是藥水起作用了。”過了一會兒琴琴又報告道說:“下面也沒覺了。”
“那就趕快把東西掛上吧。”在化妝師的指揮下,琴琴的兩個房被畫上了兩朵嬌豔的牡丹花,中間的頭就是那最有誘人的花蕊,下面的陰蒂上則掛上了一個會響的鈴鐺,兩個腳踝上也各系上了一圈彩鈴。
“還有二十分鐘開場,都準備好了嗎?”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忽然推門進來大聲的問道:“這兩個人是誰?”琴琴瞪了那個胖男人一眼:“是我乾媽和乾妹妹。你帶她們去前面的池座找個好位置。”
“是,我明白了。”胖男人很清楚自己在琴琴的面前本沒有分量,乖乖的要帶她們出去。
“不用了,我們有票。”鬱群從錢包裡翻出門票來,又摟著琴琴親了一口:“好閨女,媽媽在下面看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