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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冷冷朝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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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印度人,在得知自己快要死亡的時候,都會千里迢迢不辭辛苦的跑到“瓦拉那西”來,為的就只是等著嚥下人生中的最後一口氣。

結果,也因為如此,使得“瓦拉那西”又有“等死之城”的外號。據說在印度每年的沐浴時節,全國會有多達八百多萬人,跑到“瓦拉那西”的恆河河畔來沐浴。

如果恰逢每十二年才舉行一次的大慶典,那麼更會有高達上千萬的人湧入“瓦拉那西”是全世界最大的宗教慶典。

總而言之,就因為大家都對恆河崇敬無比,因此不管天氣多冷,河水多髒,每天都可以在恆河邊見到,有人在那洗澡或飲用河水,但讓人作嘔的是,設立在河岸邊的火葬場,也同時不停的把屍首和骨灰投入河中。

結果本該是清淨澄澈的聖河,顏卻變得汙濁不堪,各種骯髒垃圾都在河面上隨意漂浮,簡直快跟臺北的淡水河沒有兩樣。可惜沐浴的人對這些現象完全視若無睹,仍舊毫不在乎的浸泡在河水裡頭,或是捧起水來肆無忌憚的大口飲用。

或許在那些人的心目中,恆河的象徵意義遠大於它的實際存在,他們洗滌的目的,主要是想追求心靈上的乾淨而已,不過,聽辛格拉所言,以前恆河的河水確實是純淨無比。如果裝在瓶子裡,就算放置了好幾年的時間,味道也不會變質發臭。

但由於最近幾十年來,印度國內全力發展機械工業,導致許多工廠都把化學原料及廢水排入恆河裡。環境不斷汙染的結果,早已讓恆河河水不再如過去那般透明清澈。辛格拉的語氣中,充滿著許多無奈與惋惜。

畢竟,經濟與環保是一種難以克服的兩面刃,就算歐洲那些已開發的先進國家,對於這個問題至今也無解釋。我們邊劃邊談,順著水在恆河邊上持續航行。這條河的河面雖然寬廣,但是速卻不會很快,讓人有種被母親擁抱在懷裡的溫暖與寬容覺。

就彷彿恆河這幾千年來,一直無怨無悔地默默接受印度人迴歸它的身上一樣,恆河以為是印度主要的河川支,所以很多村落城市都是依著河岸兩旁密集興建。我們才航行了沒多多久,很快便在不遠的前方,見到一個類似人群聚集的小村落。

駕著小船捕魚的漁夫,見到我們划著救生筏在河面航行,都紛紛好奇地抬起頭來望著我們,就連村中的小孩也圍聚在岸邊,興奮的朝我們這邊猛揮手。

我們在這裡登船上岸,想在村裡尋找可行的通工具,沿途經過一個路口時,卻剛好看到一名穿著袈裟的落魄老者,正盤著腿坐在大樹底下閉目修行。

那人在額頭上畫有三條白線,據小仙告訴過我的印度教法則,畫有三條橫線的代表溼婆神派的信徒,畫有三條直線的則代表毗溼奴神派的信徒。現在這名老者在額頭上畫有三條直線,那麼就代表他是毗溼奴神派的修行者。

據我在一旁默默觀察,發現這名老者在村中的地位似乎相當崇高,很受村裡民眾敬仰。因為在他面前不時有許多男女老幼的村民,恭恭敬敬地跪著向他膜拜頂禮。

而且還要很多各式各樣的貢品,堆置在他前方任他隨意享用,然而,當我們經過他面前時,那名老者卻猛的睜大雙眼,像是受到某種刺一樣高高跳起。

突然趴在地上朝我們這邊跪拜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虔誠,口中還喃喃自語地說著我們都聽不懂的印度土話。

辛格拉搔著後腦勺,無奈地走過去將他扶起,順便詢問一下原因,但那人不停點頭拒絕,模樣非常惶恐,又像是害怕受到什麼責難。我問辛格拉說:“那傢伙是怎麼回事啊?”辛格拉朗的笑說:“他啊!

他說什麼…我們這邊有人身上散發著強烈靈光,一定是天上的神明轉世降臨,所以才朝我們這邊膜拜,我看他大概是在說你或你家的小公主吧,哈哈!”我微笑打趣著說:“是嗎?如果是我的話,那一定是窮神或黴神轉世吧,至於我家的小公主嘛…”當我正想著順便奚落小仙幾句時,卻無意間看到她蘊藏在美麗小眼裡的兇猛目光。

這小傢伙鐵定還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懷恨在心,沒事還是不要自找麻煩,少惹她生氣為妙。所以我馬上“咕嚕”一聲,連忙將話給入喉嚨。

儘管很謝對方的抬舉誤認,但我們此行還要急事要辦,實在無法在這裡跟他閒耗糾纏,但為了表示對修行者的尊重,臨走之前,我還特別從口袋掏出了一百盧比,算是佈施給他的一點宗教捐獻。

我們很快的在村子裡兜了一圈,但這座村子遠比我們想象中還要來的貧窮落後,其實大部分的印度鄉村,都差不多是這樣的落魄景象,畢竟,印度有多達十億的人口,貧富之間的差距極為嚴重。

而其中的窮人就佔了絕大多數。套一句印度人對外辯解的話:“我們印度並不貧窮,只是個窮人很多的國家而已。”辛格拉跟一位號稱從事“運輸業”的村民談了老半天,被對方狠狠敲了一大筆竹槓後。

那人總算願意出借給我們,他們村中最快速度的通工具,也就是一臺“牛車”我哭笑不得的問辛格拉:“坐這種慢的東西,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到達杜蘭莎曉啊?”辛格拉也一臉苦笑的回答我說:“我想…快的話,大概四、五天就可以到了吧!”小仙忍不住皺起眉頭,冷冷罵說:“夠了。

你最好再去問問看,是否有其他的通工具。”辛格拉聳聳肩,繼續跟那人涉,末了又回過頭來說:“對發告訴我說,住在村外的安薩瑪是這附近十幾裡內最有錢的大財主,或許那邊有能夠協助我們的通工具。我們不妨去那邊試試運氣。”但那位村民不願平白帶路,因此,付給他五十盧比的小費之後,那人總算願意高高興興的帶著我們前往。

出了村子,走過一段泥濘不堪的道路後,不久,眼前便出現了一座有著雪白高牆的美麗莊園。漆成白的高牆裡花木扶疏,著大門的入口處,就是一座放置有大理石雕像的豪華噴水池。

鋪著灰鵝卵石的走到兩旁,還種植有五顏六鮮豔花卉的花圃,莊園的房屋是二層樓高的白水泥洋房建築,湛藍的亮面屋瓦,在夕陽餘韻下閃爍著耀眼光芒。

跟剛剛村子裡的貧窮落後一比,這裡彷彿是人間天堂或度假勝地,我們甚至能夠清楚看見,幫我們帶路的村民眼中滿是羨豔的眼神,但那位村民不敢踏入這裡,因為印度深蒂固的種制度,早在無形之中就將他阻隔在高牆門外。

我們進去後,馬上就瞧見一位年約五十多歲的黝黑胖子,正大咧咧的躺在椅子上面,欣賞著恆河河畔的落美景。他身上穿著好質料的絲質華服,下巴還留著絡腮短鬚,臉上的起紅潤,顯示出他平常過著養尊處優的富裕生活。

在他周圍還有許多傭人排列伺候,見到這幅闊氣景象,不必多想也能夠知道,他就是這座豪宅的主人安薩瑪。

見到我們來訪,安薩瑪立刻起身相,經過簡單的自我介紹,我們直接向他表明來意,希望能跟他租借可行的車輛代步。

安薩瑪一邊聽著,一邊不斷的搖頭不語,按照印度人的表達習慣,這樣大概是可以的意思。聽完我們的要求,他便把我們領往莊園的後院,到專門停放車輛的倉庫裡面。

他拉開一個帆布遮蓋的巨大物體,裡頭是一輛二次大戰時期,英國軍隊所留下的重型軍用摩托車,車子的右手邊還附設有一個單輪邊車的副座連結,一次足以容納三個人一起搭乘。

雖然這輛車的年齡看來相當古老,但安薩瑪仍將它保養得非常好。不但金屬部位沒出現什麼生鏽,引擎和排氣管所積累的油漬淤垢也都有讓傭人刷洗乾淨,就連剝落的油漆塗料也特別重新塗上相同顏

我詢問辛格拉:“這輛機車看起來很不錯哪,租金應該不便宜吧!”辛格拉跟安薩瑪談了一下後,隨即皺著眉頭回答我說:“他說他不要租金,甚至直接送給我們都行…”我驚訝的叫說:“真的嗎?想不到他這麼大方!”辛格拉苦笑著制止我說:“你先不要太高興。他雖然說不要租金,可是卻要拿你家的小公主跟他換。”我聽了臉上不一陣錯愕,看不出來這老傢伙竟然是個變態蘿莉倥啊!也難怪打從剛一進門開始,我就隱隱發覺那老傢伙不懷好意,雙眼老師的盯著小仙猛瞧,原來他是在動那種壞腦筋,但仔細想想。

其實我也沒那個資格來指責對方,光是自己昨天晚上對小仙所做出的行為,就幾乎已經達到人神共憤、千夫所指的地步。相信足以讓許多誓死效忠蘿莉的去死去死團員,對我做出慘絕人寰的誅罰行動。

“怎麼辦呢?小公主,我們能夠拿你跟他換嗎?還是為了這趟任務,你願意稍微犧牲一下?”我開玩笑的詢問小仙意見,想看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可愛反應。

但她聽了卻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的朝我揮手,暗示我彎下來。

“有什麼事情嗎?小公主…”我話還沒說完,小仙突然脫下她的厚底皮鞋,猛地往我腦袋瓜用力一砸!

當場敲的我眼冒金星、鮮血直,我猜她這個舉動所代表的含義,大概是“不行”的意思。

“幫我穿上…”敲我的頭後,那小魔女隨手把鞋子往我目前一扔,還趾高氣揚的指著自己小腳,簡直把我當成她的奴隸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