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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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在下…在下…”罵得真順口,好個潑婦罵街。
“少給我上不上、下不下的,都快進棺材的人就別給人添麻煩,萬一死在街上多難看,街坊鄰居還要不要做生意,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不比你命賤,養家活口就靠這小攤子…”真是的,費口舌教訓人,也不瞧瞧自個破爛身子還敢上街招搖,一不風二不雨的,怎麼看都像隔夜的豬,發臭了。
“是,是,在下受教了。”眼神一使,他要“更生”過來扶他。
不象話的少爺有這麼簡單放過她嗎?這人的心狹窄得連都容不下,何況是姑娘家惡意的辱罵呢?除非他骨子裡有一特別犯賤。
“啊呀!我的少爺你沒事了,怎麼我才一會兒沒盯牢你就出事了,要不要找個大夫瞧瞧,你千金萬金的身軀可受不得折損。”你給我安分點別作怪。他警告的一瞅。
“咳!咳!受了點驚嚇,無妨,無妨。”
“是誰這麼大膽敢驚擾我家公子,你們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家老爺可是縣太爺的八拜之,嚇著他有你們好受的。”做奴才要有奴才樣,夠盛氣凌人吧!
大戶人家的家丁不都是惡形惡狀,目中無人,就算縣太爺不是老爺的八拜之,銀子往案臺一擺還有什麼難事,他家的看門犬吼得都比他大聲。
“更生,不要讓人家取笑我們財大氣,倚勢欺人,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司徒悔笑得很弱,軟弱的食指往他天門一按。
嗯!這傢伙…使陰招。
“少…少爺,小的知錯了。”冷汗兩、三滴,他咬牙的擠出一絲卑微奴顏。
“家教不好是主子的恥辱,知過要能改呀!”想在他眼皮底下搞把戲,他道行還太淺了。
神情泰然的司徒悔小懲自作主張的家丁之後,他故意表現站不穩的病樣再度傾向兩眼兇悍的馬唯燻,當成溺水者的浮木死命揪著。
在旁人眼中他是不小心跌在她身上,但是明眼人不難察覺他嘴角的笑意,姑娘家的身子總好過硬邦邦的男子膛,他不找個好位置依靠怎成。
老是和“更生”糾纏不清,人家不說閒話他也會覺得怪,懷疑自己真有斷袖之癖,不愛女人獨聞男人味。
“少爺小心呀!這姑娘可兇得很。”去,一刀砍死他省事。
“你…”多事。
“你說什麼,敢說本姑娘兇!”該死的,他抱那麼緊想讓人笑話嗎?
是很兇呀!還怕人知道不成。司徒悔暗忖。
“姑娘莫要惱火,在下的僕從不懂規矩得罪了你,回頭我定嚴懲不貸。”就罰他挑三桶洗澡水吧!
腳丫子該洗洗了,有奴才伺候著。
一抹臊火染駝了她雙頰,馬唯燻伸手要撥開這隻八爪龜。
“不要抱著我,我不是柱子。”
“咳、咳!失禮了…我、我沒力氣…”有這麼好玩的柱子嗎?
“聽你在剁豬皮,沒力氣還抱得我都掙不開,你這死癆鬼想害我嫁不出去呀!”怎麼說她也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哪能在大街上和人摟摟抱抱。
司徒悔咳得更重好掩蓋住脫口的笑聲。
“嫁不出去只好嫁我了。”
“喂!你說大聲點,我本聽不見你在說什麼。”好象嫁不嫁什麼的。
“就是不想讓你聽見。”他說得更小聲近乎蚊鳴。
閒暇時逗一番是閒情逸致,他還沒到想不開的地步,娶個子封住自己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