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無法抑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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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對吳昆甜甜一笑,撒嬌似的來到吳昆身邊,嘟起小嘴索吻。那神情就像是個完成大人待的任務後纏著大人索要獎勵的小孩一樣,盧放的腦子亂極了,看著對面兩人不知該怎麼辦好。吳昆微笑著吻了她一下,拍拍她的股。周慧嬌羞的輕打了他一下,對在那裡呆若木雞的盧放正眼都沒看一下,轉身出去了。
吳昆去把門關上,返身坐到剛才周慧坐的位置上,看著滿桌的菜餚,讚道:“哇,這麼多菜,看來我有口福哦。呵呵,這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說著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又抄起一串牛肚,大嚼起來。
盧放這時候再傻也知道自己被騙了,屋裡雖然開著空調,但他身上的汗一層一層往外出。吳昆一個人在那連吃帶喝當他不存在一樣,他越是這樣,盧放越是膽寒。不行,我得趕緊走。盧放覺得再呆下去太危險了,他推開椅子,快步向門走去。
只要到了外邊,吳昆當著外邊那麼多人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盧放一邊移動眼一直緊盯著吳昆的動作,可令他詫異的是吳昆絲毫沒有阻攔他的意思。盧放雖然覺得無法理解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來到門邊一把抓住門把手剛要擰。
忽然腦子猛的一暈,眼前的景象一陣陣模糊。他一隻胳膊艱難的撐住門,兩條腿努力支撐住身體“…這…這是…”話沒說完,兩條腿一軟坐到了地上,身上的力氣好像被空了一樣,一陣強烈的眩暈襲擊著他,他晃了幾下,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
吳昆眼皮都沒抬,冷笑了一聲,慢慢的踱到他身邊,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左右看了看,轉身到牆角櫃子裡拿出一瓶白酒,打開瓶蓋,灌進了盧放的嘴裡,盧放無力反抗,被嗆得連咳帶吐,很多酒水被他噴了出來到了衣服上。吳昆看看可以了。
把剩下的小半瓶灑在他身上,隨後又回到桌邊開吃。盧放這時腦子已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無力的躺在地上,象一隻垂死的蛤蟆。
過了一會,酒力發作,盧放的臉象紅布一樣,眼珠也變紅了,加上滿身的酒氣,十足一副醉鬼像。吳昆把盧放攙起來扶他坐在椅子上,轉身出去。
過了一會來了兩個男服務員,皺著眉捂著鼻子一人攙一邊把盧放攙起來,慢慢到樓下。吳昆上前接住,說道:“麻煩哥兒幾個了啊!哎呀,喝太多了。”服務員巴不得這個酒鬼趕緊走,都說沒事,表示願意把盧放送出門。門口停著一輛麵包,吳昆把車門打開,把盧放進去,回身去結賬。結完賬要出門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坐在靠南邊第二張桌子的一個女人。
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不知過了多久,盧放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腦子還是很混亂,視線有點朦朧。他茫然的看著四周,陌生的房間,自己躺在一張大上,左邊有一張茶几,上邊擺著一臺電視。
離兩米的地方擺著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帶著一種另類的笑容看著他。盧放努力集中神回憶,但他想不起發生過什麼事,也不記得見過這個人。他困惑的看著他,突然發覺自己光著身子,雖然都是男人,但盧放也沒有在陌生人面前暴身體的習慣。
他下意識的一伸手往旁邊想摸衣服,什麼也沒找到,這一動身體,他才覺得痠腿疼,眼很難受,手在身上摸到很多粘粘的東西。作為男人他對這些東西不陌生,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襲上心頭。他伸手摸了一把股,瞬間他的動作僵硬了。
不…這不是真的!他顫抖的看著自己的手,白濁的粘混著鮮紅的血絲。盧放的腦袋嗡的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自己被人雞姦了!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但身上的遺留物和現在身體的狀況又不容質疑的表明了這一點。
羞恥,恐懼,噁心,諸般滋味在心中翻滾,形成了勢不可擋的憤怒狂飆直衝腦門。他猛一抬頭,死盯著沙發上的男人,眼睛因充血而發紅,這時他才發現男人看著他的笑容裡帶著一點褻,盧放只覺腦子裡啪的一聲輕響,什麼東西燒斷了。
“我你媽!”盧放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從上竄下來,兩隻眼睛裡像燃燒著兩團炭火,他吼叫著衝向那個男人。他現在只想把這個人撕成碎片。
“啊!”那男人驚叫一聲,轉身就跑,但沒跑兩步就被盧放撲倒在地。盧放舉起雙拳,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
他這是含恨出手,恨不得一拳把他打成醬,下手自然重得要命。那男人被打得哭爹叫媽,雙手亂擋亂撥拉,高喊救命。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從外邊衝進兩個彪形大漢,一把抓住盧放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他甩了出去,另一個扶起男人,這時那男人已被打得鼻青臉腫,鼻血長。盧放被甩得撞到上,又摔在地上。他現在完全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也不看看對手是什麼人物,爬起來又衝了上去。一個打手上去,一腳踹他檔裡,盧放“嗷”的慘叫一聲,雙腳都離了地了,身子凌空摔翻,巨大的痛苦令他氣都不上來,他像個煮的蝦米一樣緊捂著受創處在地上筋兒。
緊跟著兩個打手一擁而上,對準他一陣猛踢,盧放從小到大也沒捱過這樣狠的打,一身細皮頓時傷痕累累皮開裂,血淋漓。那個男人一邊用手巾擦著臉上的血,一邊高聲大罵:“打!給我往死裡打!”兩個打手一聽,分別拿出一鋼製的摺疊警,輪圓了照盧放身上猛。盧放被打得就地打滾,左上挨的一腳疼得他痛徹心肺,哇的吐出一口血。
接著下體無法控制的失了,血。盧放知道自己受了嚴重的內傷,再打就把自己打死了,他開始還大聲喊:“別打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小,等那男人讓兩個打手停手時,盧放已是遍體鱗傷,只剩斷斷續續的呻了,聲音極其微弱。
在離此不遠的一輛麵包車裡,吳昆和一個年輕女孩坐在電腦前,欣賞著電腦裡的實況直播,等看到盧放被打得死去活來時,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像一尊雕像。女孩卻看得有點皺眉,緊張的小聲對吳昆說:“吳哥,會不會出事啊?”
“沒事,待會兒我去搞定。”等到那個男人帶著人出去後,他對旁邊的女孩說:“剩下的就給你了,把帶子刻成光盤,記住啊,前半段刻一張,後半段刻一張。”女孩答應一聲,合上手提電腦,開門出去打了一輛車走了,吳昆則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有三個人影從不遠處的一座小院裡出來,中間那個人明顯是讓人架著的。吳昆開車過去,三個人上了車。吳昆看著奄奄一息的盧放,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危險?”其中一人回答:“夠嗆,我們給他簡單包了一下,得趕緊送醫院。”吳昆沒有說話,車子調了個頭,衝入了夜幕之中。***周慧回到家,洗了澡,換上內衣躺在上等吳昆回來。這是吳昆給她立下的規矩,在家只能穿這種衣服。到了很晚仍不見丈夫回來,她有點擔心。不會出什麼事吧?她心裡嘀咕。
盧放今晚肯定好不了,她知道丈夫有很多社會上的朋友,要收拾這麼一個無無底的外地來的醫生簡直易如反掌。她就怕吳昆把盧放死了,真要那樣可就不得了了,她想打手機,又不敢。在上胡思亂想,看電視也看不進去。
她實在希望今晚過後,這件事能徹底的了結。她不想再和盧放,和婚外情這種字眼,和任何不安定的人或事有一丁點聯繫。她現在想起來。
只覺得當時自己真是鬼了心竅,怎麼會和盧放那種無情無意的人搞在一起。昨天自己跟他打電話時,他那種表現讓她氣得差點咬碎銀牙。一聽說自己要離婚,就把自己當洪水猛獸一樣想避而遠之,絲毫不想想他自己在這件事中的立場。
雖然她自己也對盧放談不上有情,但做為女人,她在意識深處還是希望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對自己是真心的,這是一種奇怪的情。
但盧放擺明了本就是拿她當一個主動送上門來供他玩滿足他慾的工具,出了事就想把她甩了,這種態度令周慧無法忍受。那晚打完電話後,她才對這件事的態度起了變化,從被動接受到積極配合。
丈夫要教訓這個自私的混蛋正合她意,她這才把盧放騙到了火鍋城,讓他喝下了下了藥的啤酒。
周慧一會到窗戶口往下看看,一會又拿起本雜誌翻幾頁,但明顯心不在焉。時針漸漸指向十二點,周慧心裡別提多著急了。
她覺這一段時間簡直比吳昆不理她的那幾天還要難熬。老天保佑,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她心裡祈禱著,經歷過一陣驚心動魄的家庭風後,周慧現在終於覺得就這樣安安穩穩的生活比什麼都強。
***周慧住的九號樓對面,七號樓五樓左起第三個窗戶。十二點了啊,她怎麼還不睡覺呢。李玉躲在關了燈的屋子裡,一手拿著望遠鏡往周慧的房間窺視,一手伸入內褲中動作著。
對面四樓那個美麗的婦少,是李玉心中的女神。自從三個月前搬到這裡來,第一眼看到這位婦少,李玉就忘不了她了。
她的一舉一動,她的音容笑貌,深深的印在了李玉的腦子裡。李玉知道這位婦少叫周慧,是有老公的,而且人家很恩愛,但沒辦法,就是想她,無法抑制的想她,發自內心的想她。
李玉每晚都要用望遠鏡一邊看著周慧一邊手到高,否則就不能入睡。這幾天晚上,李玉驚喜的發現周慧每天都穿著極其的內衣在屋裡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