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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地道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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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來不及多想,立即輸入更多的陰氣,隨著陰氣源源不斷地入體,百慧生體內的血開始動,心臟也漸漸有了動靜。

一刻鐘之後,心跳恢復到正常頻率的一半,體溫開始慢慢的回升,呼也趨於頻繁,但是陳凡心明如鏡,他本身的元氣已經耗盡,單憑自己的陰氣只能維持極短的時間,一旦陰氣停止輸入,就會立即斷氣。

百慧生的雙眼漸漸有了亮,神智逐步清醒,陳凡心中稍安,連忙叫道:“師兄,師兄,是我,陳凡,我是陳凡,你聽見沒有?”百慧生似乎聽到陳凡的叫喊,眼光裡出一絲欣的神采,嘴不停地顫抖,好像想說點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陳凡忙不迭地叫道:“師兄,你不要著急,也不要說話,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早就擺脫了上清宮的追捕,這個山誰也找不到。我馬上給你尋找靈藥,你的傷很快就會恢復。”

“…”百慧生的眼神變得非常焦慮,好像千言萬語要對陳凡說,可是無論怎麼努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陳凡心中一酸,雙眼含淚,知道他壯志未酬,很快就要抱憾而死,實在是心有不甘,想對自己代遺言,不由暗自嘆息,隨即將更多的陰氣輸了進去。

百慧生神一振,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話,可是聲音太小,吐字不清,而且斷斷續續,陳凡連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師兄,你到底想說什麼?再說一遍!”陳凡大聲地問道,然後將耳朵貼在百慧生的嘴邊傾聽。

“對…對…不…起…!”終於聽懂了四個字,百慧生的語氣中帶有深深的歉意,不知是指他將陳凡帶到厚土,還是指自己利用了陳凡。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聽了他的話,陳凡的心裡起了沖天波瀾,既喜悅,又憂傷,此時此刻兩人才算真正的和解,不由喃喃地說道:“師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要好好活下去,堅持住!咱們還要為師父報仇呢!”

“快…快…逃…,不…不…要…再…報…仇…了。”百慧生的眼神又開始渙散,聲音更加微弱,看上去馬上就要停止呼

“師兄,你不能死!”陳凡知道他的大限已到,頓時淚滿面,大聲哭叫道:“百慧生!哈克!你這個混蛋,要住,那麼多的困難都過去了,這一次肯定也會沒事的。”緊接著加快陰氣的輸入。

“去…去…去…古…古…夏…村…找…找…禹…禹…”話還沒說完,百慧生全身顫抖,嘴裡吐出大口的鮮血,血中夾雜著許多團,估計就是破碎的內臟,陳凡知道他已經油盡燈枯,哽咽的說道:“師兄,安心地走吧,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陰…陽…頂!”忽然,百慧生奮起最後的力氣,含糊其詞地說了三個字,隨後軟癱在陳凡的懷裡再也不動,只見他兩眼圓瞪死死地盯著前方。

“師兄!”緊緊地摟著百慧生的遺體,陳凡心如刀割,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嘴裡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好像是一個最親近的人離開了這個世界,也回憶起兩人相識過程中的點點滴滴。

從明鐵蓋鎮的追捕行動到現在永別,從地球到厚土,短短的一個月左右,發生了一連串的大事,陳凡的命運始終與百慧生緊緊地連在一起,無論是身陷險境,還是突生轉機,每一次的背後都有百慧生的影子,兩人的關係也隨著這些事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充滿了戲劇

仇敵?朋友?師兄弟?對手?

痛恨?仇視?友好?親密?懷疑?

警匪本是天敵,天生勢不兩立,在地球上陳凡追捕百慧生,卻被蒼山子強虜到厚土,他們之間的仇恨達到了極頂;在蒼山門的那段子裡,百慧生主動溝通接近是兩人關係產生變化的最大轉折點,他像兄長一樣的親切關懷,像師長一樣的循循善誘,沖淡了兩人之間的仇恨與隔閡,他們成了親密無間的知心朋友,一起喝酒、聊天,無話不談;經歷了蒼山門鉅變後,兩人又變成了患難之,成了同甘苦、共患難的戰友,本應該坦誠相待、兄弟同心共御強敵,沒想到很快就同異夢、互相猜忌,一條無形的鴻溝橫亙在他們之間。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覺,似乎都將對方視為自己的知音、視為自己最信任的人,一絲淡淡的真正友情悄然產生,如果沒有今天的永別,也許一輩子都葛在一起。

陳凡至今也搞不清百慧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地球上是無惡不作的匪徒、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在蒼山門是多謀善斷、深受蒼山子倚重和寵信的五弟子、外門弟子眼中是冷麵嚴酷的五爺,在自己面前卻是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兄長,蒼山門滅亡之後又成了矢志報仇卻形跡詭異的逃亡者,時不時地顯出一絲雄心壯志。

“也許他就是一個多面人,人類本身就是最複雜的動物。既然人已經死了,所有的名聲、地位、善惡、容辱,恩怨、情仇,乃至於得道成仙全部隨之逝去,一切功過只能讓後人來評價,也許後人本無法評價,也許百年之後修士界已經將他遺忘,千年之後連蒼山子也會永遠消失在人們的記憶裡。”想到這裡,陳凡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百慧生的屍體已經開始僵硬,陳凡嘆了一口氣:“不管以前有何恩怨,他畢竟救過我兩次,我能夠從陰陽頂活下來,也許與他有莫大的關係,剛才讓我不要報仇,說明他對我還有一分真摯的友情。至於所說的古夏村也許就是他自己的秘密基地,可惜沒有說清楚那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古夏村的位置。”隨後又想到:“他最後提起陰陽頂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唉!他的秘密太多了,等我逃出之後再慢慢琢磨吧!”陳凡隨即將百慧生的屍體平放在角落裡,然後跪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頭,抹乾眼淚說道:“師兄,我們夏國的傳統是人死為大,本應該將你好好安葬,但現在情況緊急,只有把你安放在這裡,小弟今後若是能夠安然逃出上清宮的追捕,一定回來給你找個安身之所。”站起身後,陳凡考慮了半刻,又蹲下來將百慧生身上的防彈衣脫下,忽然發現他的前掛著一塊五、六公分寬的玉牌,用一非金非絲的細線掛在脖子上,上面還雕刻著九條飛龍,摸上去清涼透體,似乎連心中的一絲浮躁也隨之消失了,知道它不是凡物,猶豫了一會也將它取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即到心頭一片清涼。

穿上防彈衣時,陳凡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沾滿了鮮血,連背後的包袱也不例外,只好另換一套,幸虧重要物品都用油紙包裹,沒有受到影響,看到一大堆瓶瓶罐罐和幾本書之後,心中暗歎自己這兩天連續奔波,差點將青雲門四個弟子的這些寶貝都忘記了,現在還是沒時間整理,只有安定下來再行研究。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陳凡又順著山向出口處奔去。

這個山又彎又長,大約走了一個小時才到了出口,站在出口處的機關旁,陳凡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隨即打開了門。

出口位於一個小山嶺的山腳下,天依然狄黃劭刺焐系男切遣⒅老衷謔橇璩咳⑺牡悖鬧芄質至ⅰ⑹髂久埽Ω沒乖詿湓粕鉸鮒冢還丫攪松鉸齙哪喜勘咴檔卮氪湓乒扔猩習倮錚蘭貧》階佑氚偕繳豢贍蘢返秸舛僑聳鍾邢蓿幢惚旨嘎芬彩竅嘧澆蠹狻?br>陳凡的心情有所放鬆,施展身法向南奔去。

這一路的山崗林立,連綿不斷,可高度都只有五、六百米,最高的不到千米,陳凡雖然沒有走過,但百慧生曾經詳細地講過翠雲山的所有地形,所以心中有數,只需一直向南就行,到了翠雲山外就絕對安全了。

躍上最後一座小山的山頂,陳凡長舒了一口氣,回頭看看翠雲山,心裡暗道:“別了,翠雲山!別了,翠雲谷!別了,百慧生!我還會回來的。”接著頭也不回地向山下奔去。

“站住!臭小子,你還想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吼聲響起的同時另有一股勁氣隨之襲來,那股勁氣雖然細小,但速度奇快,銳不可當,猶如一繡花針破空而至,飛行途中帶著一種奇異的尖鳴聲,在怪杏繞淙萌誦木ê?br>來人雖然還在數百米之上的山頂,但話音未落那股勁氣就已經到了陳凡的背後。陳凡此時剛跑到山,本以為脫離險境的他沒想到敵人居然能夠追上來,頓時被打得措手不及,當他察覺到勁氣將至時已經來不及反應,更來不及躲避,情急之下只好向前撲倒在巖壁上。

面部剛貼上巖壁,那股勁氣就擦背而過,距離後背僅有毫釐之差,反應稍遲一點就會穿背入體,但是那股勁氣太過強大,飛行時引起周圍的空氣劇烈震動,所以陳凡還是覺到皮膚一陣疼痛,心中不由大駭,立即順坡向山下飛奔而去。

此山的高度只有八、九百米,樹木稀少,坡度平緩,大部分山體都是光禿禿的岩石,沒有任何躲藏之處,陳凡知道來人的功力遠超過自己,只有跑到山腳下的叢林中才有逃脫的希望。

可是僅僅跑出數十米,已經遠去的那股勁氣即將飛至山腳時,忽然在空中拐了一個大彎,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之後,竟然調轉方向直擊陳凡的面門,其速度比剛才更加快捷,而且在它的周身形成了一道強大的氣旋,氣旋從小到大,迅速膨脹,到達近處時已經大如桌面,連同勁氣將陳凡當頭罩下。

勁氣帶著氣旋瞬間即至,迅速將他前、左、右、上四個方向全部死死的封住,只留下後背的空檔,這一出人意料的變化又讓陳凡大吃一驚,只好拼命後退,卻覺身後湧來一股強大的氣,同時聽到來人大叫道:“此路不通!”這一變故更加讓陳凡無路可逃,氣猛然擊中後背,陳凡只覺全身血氣翻湧,狂吐一大口鮮血之後被擊向山腳,身在半空中恰好面對飛來的勁氣,正當陳凡暗自叫苦時,來人伸手一招,勁氣立即偏向左側讓道,然後飛回來人的手中。

陳凡遭受重創之後已經無力控制自己的身形,很快就重重地落到山坡上,然後順著山坡向山腳滾去,最後撞擊在一塊巨石上停了下來。

“哈哈!無知小兒,想跑?沒那麼容易,我們上清宮想抓的人還沒有一個能跑掉。”來人飄到山腳之後站在另外一塊巨石上狂笑道。

“百山生!”看到眼前的敵人,陳凡即吃驚又自責,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變得有些嘶啞。

“沒想到吧?哈哈!我的判斷太準確了,剛到這兒就抓住一個,他們幾個只有看各人的運氣了。”百山生得意地笑道,目光中隱含著不屑和蔑視,又好像有著深深的厭惡,因為眼前的陳凡軟癱在地上,面紗早就被震成碎片,出醜陋無比的面孔,目光無神,萎靡不振,滿嘴鮮血,身上的衣服骯髒凌亂,剛才滾下來時被尖利的石塊颳得破舊不堪,大塊烏黑的皮膚暴無遺,雙手緊握,一副垂頭喪氣、無計可施的模樣,哪裡再有在翠雲谷時的臨危不懼、從容不迫的風度,完全是一個狼狽不堪、束手就擒的逃犯。

“確實沒想到。”陳凡神黯然,百山生不愧是合氣後期的高手,功力遠超自己,再加上是突然偷襲,現在內傷很重,不但真氣渙散,就連動一手指頭也很困難。

“嘿!百慧生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可惜碰上了我們上清宮。我早就說過,他的那些鬼心眼上不了檯面,再怎麼折騰也逃不了我們的手心。”百山生對百慧生更是不屑一顧,不過還是問道:“事到如今,你老實一點,快點告訴我百慧生向哪兒逃了?”

“你不是說對他了如指掌嗎?現在怎麼開始問我呢?”陳凡嘲諷道。

“你…,你小子嘴巴還硬。”百山生臉微變,但很快就忍耐住心中的怒火,恨恨地說道:“哼!那老小子更跑不掉,整個翠雲山已經佈下天羅地網,我們每一人的實力都比他強得多,就憑他那麼低微的功夫翅也難飛。”

“那也不一定!”陳凡忍著巨痛微笑道。

“看來你很希望他能逃走,然後再來救你自己。老實告訴你,你上當了,他只是利用你引開我們的注意力,然後自己趁此機會逃之夭夭,想讓他來救你,做夢吧!”百山生冷笑連連,隨即口若懸河:“我與百慧生打了這麼多年的道,最清楚他的為人,他是天下最卑鄙無恥的小人,自私自利、厚顏無恥、冷酷無情,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滿嘴謊言,十句話裡有一句真話就很罕見了,除了他自己,其他任何人都是利用的對象,有利用價值時甘詞厚幣,不惜一切代價拉攏,什麼甜言語都能說,什麼承諾都能當場答應,讓人不得不甘心情願的為他所用,如果沒有了利用價值,立即棄如破履,心狠手辣、翻臉無情,他認識的所有人都上過當,包括我還有其他師兄弟,哪一個不恨之入骨?”說到這兒百山生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想起了往事,片刻之後情緒變得非常動,目兇光,抬腳將身邊的一塊巨石踢飛,然後手指蒼山門方向大叫道:“我們都恨他!恨他!恨他!師父憑什麼那麼寵信他?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他到底有什麼地方比我們強?”叫完之後,百山生的口起伏不定,聲音降低了許多,但是心情始終無法平靜,繼續說道:“論功力,他太低,練了幾十年才練到化氣初期,就連年紀最小的老七、老八也是化氣中期,八個人中他是最差的一個;論功勞,他也排不上號,不用比其他人,我最先入門,至今已有將近百年,那時候蒼山門是什麼破樣子?要人沒有人,要錢沒有錢,只有我和師父兩人,為了蒼山門的興旺,我無數次出生入死,每一次遭遇強敵都衝在最前面,每一次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每一次都是重傷而歸,蒼山門的基業一大半就是我打下來的,沒有我不可能有蒼山門的興盛;論智謀,我也不差,當時的寒葉門、雙刀門、清谷哪一個都比蒼山門強大,他們都有八、九十號人,我們只有二十名弟子,可是都在我的策劃下滅了門,蒼山門的威名就是這樣一次比一次響亮;論管理門中事務,我主持了幾十年,蒼山門一年比一年強大,一年比一年富有,外門弟子也一年比一年多,那些外門弟子的功夫也是我手把手地教導出來的,可是他剛成為內門弟子就搶去了我一半的權力,什麼好事都讓給他,什麼功勞都少不了他,十年之後剛一回山,又是將所有的權力歸於他一人,甚至於連那些寶貝也只給他,我們七人只有敢怒而不敢言,不知道到底誰是蒼山門的大爺?誰是蒼山門的功臣?好像我的功勞不值一提,他才是真正的繼承人,他到底有什麼能耐?不就是能說會道、能夠討你歡心嗎?”說到這兒,他聲嘶力竭的叫喊道:“我不服!不服!不服!師父!師父!蒼山子!蒼山子!我可是從小跟著你,已經一百年了,所有的時光都耗在蒼山門,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可是我得到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最後淚滿面,碩的身體不由顫抖起來,然後蹲在巨石上雙手捂臉痛哭涕,顯得痛苦不堪。

突然,百山生站起身來,指著天空大聲吼叫,每一句話中都充滿了刻骨的仇恨:“蒼山子,你這個混蛋,你不仁我就不義,你這樣對待我,我就毀了你的一生心血,你痛苦吧?哈哈!你已經死了,死得到是痛快,一了百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還能堂堂正正做人,我現在是上清宮的二弟子,比你那個蒼山門大弟子的身份風光上百倍,再過幾十年我就會成為丹師,到那時我要創立一個比蒼山門還要強盛的門派。”接著又咬牙切齒地說:“百慧生現在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只能東躲西藏,很快就會被抓住,我要親自扒了他的皮,割下他的腦袋,看你還怎麼囂張。”

“還有你。”百山生轉過頭來看著陳凡,並用手指著他的臉,面目猙獰、凶神惡煞,似乎要將他一口氣進肚子裡:“地球來的醜八怪,功夫低微、人品低下,那個老混蛋竟然也看中了你,還讓你做蒼山門的九爺,我…我劈了你!”說著舉起了左掌正劈下,但猶豫片刻又放下來,恨恨地說:“不知道你有什麼地方好,連白雲子師父也想收你為徒,若不是師父有令不能動你,我早將你劈成泥。”

“嗖!”百山生話音剛落,陳凡突然從地上躍起,同時左手一揮,一道寒光向百山生的腦門,百山生本沒有任何防備,而且距離太近,眼睜睜地看著寒光飛來,不過他畢竟是合氣後期的高手,一位準丹師,功力和臨時反應能力驚人,在寒光到達腦門時將臉偏向一邊,只聽到他的一聲慘叫,然後手捧面部轉身而逃,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百山生遠去的背影,陳凡全身一軟似摔倒,但還是咬緊牙關盤坐於地運功調息。

原來百山生的怒吼聲剛剛響起,陳凡已經知道大事不妙,硬拼肯定不行,只有智取,所以當勁氣回頭、百山生也從後背偷襲的時候,他將計就計,拼命承受了百山生的一掌,在滾下山的同時暗中取出一枚鋼針,然後裝著重傷惑敵人,等待最佳反擊機會。不過,雖然有防彈衣卸去了大部分的功力,而且百山生也不敢使用全力,可是他的功力太高,陳凡還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一刻鐘後,陳凡醒來,雖說只恢復了七成功力,但此地太過危險,一旦上清宮其他人追到這兒肯定是再也無法逃脫,連忙施展身法繼續向南方奔去。

(第三篇完,請繼續關注第四篇。)…讀仙凡道,夜飲五糧醇,仙凡奇妙事,雲空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