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慶功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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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胖子的開頭，百慧生、百安生也份份過來敬了一杯，百智生、百雷生、百寧生三人見勢頭不對，只好強作歡笑地走來敬酒，陳凡一一笑納，並向他們為以前的事道歉，他們勉強大度地接受了。

經過一番折騰，剛才緊張的氣氛立即緩和起來，蒼山子大為高興，舉杯說道:“好，就應該這樣。現在我說說白天的戰鬥。”一聽此言，大家都端正了坐姿，眼睛齊刷刷地看著蒼山子，參加戰鬥的幾人更是面喜，大捷之後師父肯定會有豐厚的獎賞。

“這次戰鬥能夠取得如此輝煌的戰果，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都功不可沒。”蒼山子高興地說:“地火谷的‘月星三生’均非庸手，卻被你們輕鬆地解決。特別是百慧生，一個人與黃生大戰上千回合，讓他不能支援其他兩人，致使外門弟子頂住了黃月生、黃星生的攻擊，也為百智生、百雷生趕來贏得了時間，甚至於最後將他擊殺，應為首功。”

“徒兒不敢居功。”百慧生連忙站起來說道:“徒兒功力低微，沒有早點幹掉黃生，讓外門弟子損失慘重，師父應該治罪才是，哪有功勞可言？”

“為師一向賞罰分明，不要謙虛，黃生的功力不在你之下，能在千招之外幹掉他已經很不容易了。你今後可以多用黃金水晶一個月。”蒼山子含笑地說道。

“謝師父！”百慧生不再推託，坐下來之後面喜。

“百智生、百雷生！”看到他們滿臉不服，蒼山子輕喝道。

“徒兒在！”兩人站起來後眼巴巴地看著師父，等著後面的獎賞。

“你二人救援有功，擊殺黃月生、黃星生，說明平練功沒有鬆懈，這一次閉關進步很大。”蒼山子喝了一口茶，然後微笑道:“今後可以多用黃金水晶二十天。”

“謝師父恩賜！”兩人喜出望外。

沒有參加戰鬥的三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他們，百肥生首先舉杯:“來，咱們敬三位兄弟一杯，恭喜你們為本門立下大功，也預祝你們早修至丹道，再為本門增添無上的榮譽。”在他的帶動下，其他人份份敬酒，氣氛更加活躍，大家你勸我回，一團和氣，不到半個時辰，所有的酒都喝得光。

“嗯！”看到眾弟子相得甚歡，蒼山子到非常欣，又見大家已經酒足飯飽，便準備講話，所有的人立即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大家都喝得滿意嗎？”蒼山子問道。

“滿意！”眾人異口同聲。

“滿意就好！”蒼山子點了點頭，眼光一掃眾人，臉開始變得陰沉:“有獎必有罰，剛才有功之人都重獎了，現在說說有罪之人。”大廳裡的歡快氣氛頓時急轉直下，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眼光看著地面，如芒在背，心中有鬼的更是兩腿直打顫。

“有些人自以為很聰明，做了大逆不道之事卻神態自若，平還裝好人，好得很！”蒼山子的語氣平靜得有些可怕“什麼人幹了什麼事我是一清二楚，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刻鐘之內自動代的既往不咎，否則別怪師父翻臉無情。”說完後就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陳凡看到對面的百智生、百雷生最為緊張。百智生的眼光直盯著手中的茶杯，但心不在焉，雙手一抖，杯中的茶水立即潑出了一大半，再沒有以前的囂張；百雷生更是不濟，雙眼緊閉不敢睜開，嘴不停地*動，瞬間就大汗淋漓；他身邊的百寧生也是面蒼白、牙關緊咬，如坐針氈。

後來的百肥生、百安生稍好一點，但也是坐立不安，顯然心中有鬼，他們時不時地看著百慧生，似乎想知道師父今天想拿誰開刀。

百慧生最為悠然自得，一邊喝茶一邊吃菜，似乎什麼事件都與自己無關。陳凡卻心肚自明，今天的宴會肯定是他與蒼山子商量安排的。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氣氛也越來越壓抑，陳凡與百慧生到有些不舒服，只好學習蒼山子閉目養神，大廳裡的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雕塑似的一動不動。

“想好了嗎？”一刻鐘之後，蒼山子冷然說道。

“咣！”百智生的茶杯摔在地上，身邊的百雷生嚇得差點跳起來。

“弟子有罪，望師父寬恕！”百肥生終於扛不住了，先是軟癱在椅子上，然後踉踉蹌蹌地爬到蒼山子面前第一個自動認罪，百安生見狀臉大變，也連忙走過去跪下來。

“這就對了！為師言而有信，不管犯了多大的錯，主動代的不會追究。只要今後老老實實的做人，還是我的好徒弟。”蒼山子和顏悅地說道。

“弟子糊塗，這幾年來與安師弟貪汙了金礦裡的五千多兩黃金，弟子馬上全部出來，也願意接受師父的一切處罰。”百肥生痛哭涕，百安生也渾身發抖。

“那麼多？”蒼山子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微笑道:“將黃金回就行了，處罰就免了吧。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為師今後不會再提此事。”

“謝謝師父的寬宏大度，徒兒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負師恩。”兩人磕了幾個響頭，如蒙大赦的爬回去了，不過全身輕鬆，如釋重負。

“還有誰主動站出來？”蒼山子的眼中寒光一閃，目光掃過其他幾人。

大廳裡的氣氛更加凝重，幾乎讓人不過起來。平倚門傍戶的百雷生嘴巴抖動，緊盯著百智生，似乎想要詢問對策，但見百智生面帶恐懼，肌微顫，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心裡正在發虛，只是強作鎮靜；旁邊的百寧生目光呆滯，全身僵硬，頭上冒出黃豆大的汗珠，衣服都被浸透了。

時間好像變得特別緩慢，短短的幾秒鐘如同過了好幾年，大廳裡寂靜無聲。已經過關的百肥生用眼睛緊盯著平要好的百寧生，似乎讓他趕快自首，百安生與百肥生搭檔多年，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圖，忙暗扯百寧生的衣角，百寧生轉頭看著他，微微心動，但又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