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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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頭的病越來越重了，現在我每天衣不解帶的服侍他，大夫也來看了幾次，說這是天命將盡，非人力能挽救，‮物藥‬已經沒什麼效果了，讓我隨時準備後事，而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快將要臨盆了，少爺也來過我幾次，可我跟本沒什麼心情，少爺也興趣索然，可他還是天天來看我，為的就是在我的子上抓幾把，他還在我衣服腋下的位置各剪出一個大，這個可以讓他伸手進去方便地‮撫‬我的子，當我一本正經地給老何頭喂藥時，我的子已經被少爺得不成樣子，前溼了一大片，每當老何頭問起我，我只能紅著臉推說漲。

老何頭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了，他還撐著最後一口氣，想看看他的孩子，這天我的羊水破了，少爺馬上給我喊來了婆，我就在相公的上生了“恭喜珍娘，是個帶把的…”婆把孩子抱到我跟前說道，我慈愛的接過孩子，這時老何頭已經睜開了眼睛，嘴動著，但卻已經說不出話來，我明白到他已經是回光反照了，我忙把孩子伸到他跟前，哭泣著說道:“相公…是個小子，珍娘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老何頭看著孩子，眼光有了光彩，可嘴裡還是喃喃地說著什麼“相公…你說什麼…”我把耳朵伸到他嘴邊，像是聽到了“少爺”兩個字，我忙讓人把少爺請了過來，少爺來到了邊，老何頭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口中“嗬…嗬…”地說著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這時少爺好象突然明白了，指著孩子說“這個孩子，他姓何…何叔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珍娘兩母子…”這時老何頭突然開心地笑了，目光也渙散起來，嘴角帶著笑意，慢慢地鬆開了少爺的手，靜靜地離開了人世，屋裡響起了我撕心裂肺的哭聲。

老何頭的後事是盧家幫著辦的，頭七那晚，我正跪在老何頭的靈位前，旁邊的藍子裡，躺著一個孩子，是我和老何的孩子，他的姐姐何晴剛回去睡覺了，只有我還是守夜，我穿著素服，把紙錢一張張地放進火盆裡，孩子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望著我這個傷心的娘。這時，門輕輕地響了一聲，少爺推門進來了，我的淚眼中亮起了一絲欣喜“珍娘，你瘦了…”少爺走上來，把我輕輕地抱在懷裡，我趴在少爺懷裡哭了起來，少爺捧起我的臉，舌頭輕著我的淚水，這時少爺一下吻在我的上，我嚇了一跳，想掙扎，但一想老何頭去了，少爺就是我唯一的依靠。身子漸漸軟了，這時少爺鬆開了我的嘴，把我推倒在地上，伸手解我的衣服，出了子“少爺…”我反常地掩著雙，哭著說道“少爺…我相公剛…不要這樣好嗎？

…

”少爺一下把我按住，騎在我身上，說道“珍娘…何叔一直希望你開開心心的，你什麼時候最開心，當然是被我的時候，何叔在天上看著我你的，他會很開心的…”說著，他趁著我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把我的褲子脫去了“不…不要…少爺…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嗚…”少爺吻上了我的嘴，止住了我的哭聲。

少爺制住了我，慢慢脫下了他的褲子，張開了我的‮腿雙‬，龜頭一頂，輕車路地進了我的小，雙手同時抓著我的子把兩隻大頭擠在一起，兩隻頭都被他含在口中，一邊，一邊快速地送起來“啊…啊…好…”少爺息著說“珍娘…好久沒幹過你了…你的小還是這麼緊…”相公剛去世我就被少爺按在他的靈堂上幹，我的神一下被擊潰了，只有自才能治療我的傷痛，只墮落才會獲得快，我一下哭喊起來，撕扯著自已的衣服“少爺…我…狠狠…死我吧…我不活了…嗚…嗚…”兩隻大子也在亂甩，水被甩到周圍都是，間也來了第一波高，濺出的水氾濫了一片，少爺也加大力度幹著我，大力我的子，水被擠到半尺高，少爺著氣，大力地送著，這時少爺把我架了起來，按上桌子上，扶著我的，我的臉正對著相公的靈位，少爺把我的雙手扭在身後，騎馬一樣幹著我，我彎著，承受著少爺的，我一言不發，呆呆地看著相公的靈位…良久，盆裡的火不知什麼時候熄了，少爺也在我的小裡了，這時他站了起來，穿起了衣服，對著我說道“珍娘，今天辛苦你了，你相公剛去世，就被駿兒幹一炮…”他蹲了下來，著我的子，把我剩下的水擠空，才站起身來，說道:“節哀順變…駿兒明天再來幹你…”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老何頭的靈堂內，美麗成的婦人躺在地上，上衣被脫去，子出，兩隻子也不斷地往外滲著水，一身素裙也被到間，下身赤著，‮腿雙‬也呈大字型張開。地上，身上都是水，年輕的少爺在她最空虛，最無助的時候在她身上發洩了一通，婦人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少爺留給她的是無盡的茫然，突然，婦人張開的兩腿中間，一些白白的體了出來，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