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美妙的值得珍藏的記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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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聲明,w是我在極端無聊的時候假想出來的一個人物,在現實生活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誰說我不存在!”手機那頭的那個男人簡直暴跳如雷,直嚇得膽小如鼠的我差點把手機摔到地上。而恰逢這時,老公把他的小扇風耳貼了過來,想讓我親吻一下。電話那頭的男人卻沒有覺我此時的危險,仍在說著:“林林,我再說一次,我就是w。我已經把公司從深圳遷到北京來了。從此寶馬香車正好可以接送佳人!”怎麼可以這樣呢?我趕緊將電話掛斷,可是老公已經將這話聽得真真的,看他的樣子鼻子都快氣歪了。從結婚以來,我可沒有任何把柄落在他的手裡,倒是他的小辮子被我一再抓住。
“告訴我,w究竟是誰?他回來了是不是要代替我?我早看出來了,你的情從來就沒有真正貼近過我!”
“w,哪有這麼個人呀!”
“你,還在說瞎話!難道是畫上的人突然變活了不成?新鮮!”
“你不相信我,我不理你了!”我氣得都要哭了。
“好,今晚我不回來了!”老公理直氣壯的向我道別,然後風一樣在我眼前消失了!
這個夜晚是個寂寞的夜晚,也是一個令人害怕的夜晚。w隨時都有可能打來電話,干擾我平靜的生活。我簡直不敢想象。
要說w確實是我從前假想的一個人物,英俊,果敢,幽默,有才幹,至於今天這個w,天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我記不清了,記不清從前我都幹過什麼了。
恍惚中我想起了那次車禍,也許那一次我真的喪失了一些記憶,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發現呢?
晚上九點半,w真的打來了電話。
“怎麼樣?老公被氣跑了吧?”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一直在你家樓下,我當然知道嘍?”
“你,騙人吧?”
“不信你拉開你家窗簾往樓下看看,我正坐在我的紅寶馬裡呢!”我不由倒了一口涼氣,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跑到陽臺上拉開了窗簾。樓下正有一輛紅寶馬車停在那裡。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正仰著頭得意洋洋的往樓上看。我到那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又好象從哪裡見過。這時候該死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怎麼樣,看見我了吧?下來,我請你去喝咖啡!”
“我不去。”我覺這事情來得突然,又很蹊蹺,所以從內心裡到了些許恐慌。
“這樣吧,你下來,看不認識我就回去,我們從此不再見面。要是你認為還認識還記得我的話,咱們就去聊一聊,怎麼樣?”
“…好吧!”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下得樓去,出了樓門我看見那個男人離開寶馬車向我走過來。他的輪廓分明的一張方臉映入我的視線。不知為什麼我的腦海飛速地旋轉起來,海邊,沙灘,有一個年輕而又英俊軍官手裡拿著一把吉他,他的歌聲是那麼溫柔,那麼深情,彷彿要穿透海底。天哪,我的生活中真的有過w那樣一位方臉的神秘人物。這麼多年,我竟然忘得死死的,死死的。
看到我一臉茫然的神情,w止住了腳步。
“你好!”
“你好!”我們互致問候,顯得彬彬有禮。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w的神情有些沮喪。我呆呆的看著他,想起了大學畢業那一年和幾個朋友一起去海邊旅遊,其中有一個女孩正好是那裡部隊首長的子女,她帶我們住進了部隊的招待所。晚上,幾個部隊上的軍官來和我們一起聯歡,其中有一位方臉的軍官叫溫傑,號稱是部隊上的吉他王歌手和部隊上的一號猛男。小夥子在眾人的慫恿下彈唱了一首耶里亞女郎,我就那樣從心底裡生出愛慕。以後每天都要躲在海邊的長堤後面聽海的聲音回味許久。工作後我們通了信,大約有兩年的光景,我調動了工作,還沒來得及通知他新的地址,我就出了車禍,在醫院躺了一年多才逐漸康復。只是我的記憶裡不再有他,我像別人一樣過著平常的生活,結了婚,還生了子。只是在極端無聊的時候會假想出w這樣一個人物,覺得他總在對我說著話,說些什麼卻從來沒聽清。
“看來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溫傑緩緩的轉過身去。
“溫——是你嗎?”我不覺間熱淚盈眶。
坐上他的寶馬滑過街市,我彷彿在夢中一般。不覺間我問自己“曾經的美妙的值得珍藏的記憶真的回來了嗎?可是誰能告訴我怎麼穿越時空,回到從前?怎麼和他一起就像從來沒有分開一樣?”如果能夠,我再也不要忘記他!
深夜11點,我們坐在“鼎點咖啡屋”裡,相對無語。臨別時刻他拿出來一套藏藍碎花的衣服,說那是耶里亞女郎穿著的衣服,我穿著肯定很美。我說就此別過,還是將一切珍藏在記憶中!
是夜,我對著那套衣服哭得很慘。我知道我頭一次說了違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