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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酒能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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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軍的酒量是不錯的,但是也架不住那麼多人輪番的搞。而且,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喝酒,又喝不慣洋酒,幾輪下來,也是有點暈乎乎的,說話舌頭都打著結了。

他是現場唯一的總監,自然是眾人討好的對象。不管是人事部的還是行政部的,都不會放過這樣一次和高管搞好關係的機會。誰說得準,沒準哪天就會成賀軍的手下。

當然,包括賀軍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在戴月暗中的推波助瀾中嗨起來的。戴月的目的很簡單,灌醉賀軍。單憑她一個人顯然無法完成這樣一個任務。

戴月一邊助興,一邊在鐳燈光閃爍之下暗暗觀察著賀軍。約莫零點的時候,賀軍眼神已經有些離了,開始和幾位男同事勾肩搭背地大聲說話,肢體動作也大了不少,顯然喝大了。

保險起見,戴月決定上前補刀。

走過去示意那幾個男同事走開,戴月靠著賀軍坐下,端起酒杯,說道“賀總,我得敬你,謝你的幫助。”賀軍大著舌頭,說“謝我的,什麼,幫助?”

“上次你幫著我搞清楚了青旅集團收購南港華旅的事情,我得謝謝你。”戴月碰了一下賀軍的酒杯。

賀軍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戴月慢慢把杯子裡的酒倒進嘴巴里,也是一乾二淨。她沒怎麼喝酒,而且,她的酒量也不是蓋的。這種情況,賀軍本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賀總!聽說你當過兵,是嗎?”戴月給他倒滿了酒,說道。

一提到這個話題,賀軍就來神了,加上酒的刺。他點頭說:“是的,我當過兵。”戴月太明瞭,誰也沒有跟賀軍聊起過這個話題,但是戴月知道,但凡當過兵的,一定非常的懷念當年那段光榮的歲月。提起這個話題,一定能夠讓賀軍情緒動起來,多喝兩杯。

“我一直很敬佩軍人。”戴月認真地說“我記得很小的時候,老家發洪水,正當我們無助的時候,穿著彩服的兵哥哥就出現了。當時那種如獲新生的覺,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笑了笑,她看著賀軍,問道“你們當兵的是世界上最可愛最偉大的人。”笑著搖了搖頭,賀軍說“其實也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偉大。在部隊,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服從命令,不管是什麼事情,命令下達,拼了命也要去完成。有時候我甚至會在想,那樣的人,是不是傻了點,其實,事實卻是,現在的聰明人太多了,一個缺失了傻子充斥著聰明人的社會,是不正常的,不健康的。”戴月頗為意外地看著賀軍“沒想到你會有這麼深的悟。”淡淡笑了笑,賀軍說道“生活,生下來,活下去。走過了這麼多年的時間,經歷了那麼多。不敢說看淡了生死,但也不會輕易有大喜大悲的情緒出現。活著,是第一要務。正如我們當兵的時候,保存自己,才能消滅敵人。”無意識地搖了搖頭,賀軍說道“你知道人為什麼終有一死嗎?”戴月愣了一下,說“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這個沒什麼奇怪的。”賀軍擺了擺手,笑了笑,說“我的老隊長,也就是李總。當年他向我們提了同樣的問題,我們的回答各種各樣,但是都沒有他的闢。你知道李給出的是什麼答案嗎?”戴月轉動腦袋想了想,無奈地說“除了自然規律這個答案,我想不出有什麼答案比這個更加準確。”賀軍盯著戴月,嘴角搐著,慢慢地說出一句:“因為食物有毒。”戴月先是愣一下,然後爆發出一陣陣的大笑,笑得花枝亂顫****抖動。賀軍說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上來了,兩人越聊越投入。就連不斷有同事喝得差不多了,相互攙扶著告別離開,他們也沒多在意。

直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的話題告一段落,才猛然發現,包房裡只剩下他們倆,然後也沒人唱歌了,不知道誰臨走的時候點了幾條抒情歌曲,在慢慢的如潺潺水一般響著。

“他們,他們什麼時候走了?”賀軍愣乎乎的,腦袋有點暈。

戴月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跟你聊得太入神了。”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賀軍苦笑著站起來,身子搖搖晃晃的。

戴月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又怎麼無動於衷,連忙站起來扶著賀軍,說“我送你回去吧,你喝醉了。”話音剛落,就覺賀軍身子傾斜著要倒下來,她眉頭跳了跳,用力拉了一把,同時低呼一聲,賀軍整個人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賀軍其實剛才一直在用意志支撐著自己,剛剛又和戴月喝了幾大杯,意志早已經模糊了。再強的特種兵,畢竟已經脫離了部隊那麼長時間,他不可能時刻要求自己生活在時刻準備面對敵人的生活裡。

戴月緊緊扣著賀軍的脖子,賀軍有氣無力地掙扎著,想要用力撐起來,但是他哪裡還有力氣,基本上是下意識的動作,軟弱無力。

但賀軍終於還是掙扎著雙手撐起來,戴月心裡一發狠,猛地用力一拽,嘴巴就蓋上了賀軍的嘴巴。賀軍好一陣子沒回過神來,雙手胡亂地按著,一個不注意,就按在了戴月的上。

戴月心裡暗暗高興,技巧嫻地主動親吻著賀軍。當她的舌頭撬開了賀軍的嘴巴伸進去攪動之後,賀軍的意識慢慢地回來。

半眯著的眼睛睜開,賀軍看到了一雙陌生的眼睛,他腦袋當機了一下,隨即受到了從手掌心傳遞過來的柔軟。

猛地,賀軍雙臂一撐起,掙扎起來,有些狼狽不堪地坐在那裡,抹著自己的嘴巴,怔怔地看著戴月。

戴月落落大方地坐起來,也不整理身上掉了一半的吊帶,就讓半邊著,笑地看著賀軍,柔聲問:“怎麼了?”

“你,你。”賀軍指著戴月,卻是除了你你你,什麼也說不出來。

戴月慢慢站起來,然後緩緩地扯下另一吊帶,出黑的文。她雖然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而且比二十多歲的女人有股透的味道,更加的誘惑人。

大量酒下的賀軍,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戴月,完全亂了,怔怔的,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但是身體的直接反應卻是無法控制的。

戴月慢慢地欺近他,張開‮腿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著他的腦袋,慢慢地按在了自己的前。

賀軍頓時到一陣窒息,魅惑的味道不斷地刺著他的神經線,他渾身都在顫抖,心裡有股強烈的衝動反客為主任由原始力量去肆意縱橫!

“我好喜歡你…”戴月如催眠似的,在賀軍的耳邊吐著熱氣。

說著,就動手去脫賀軍的衣服。

當戴月把上衣脫到了一半的時候,賀軍腦袋猛地一炸,徹底回過了神來!他一把推開戴月,戴月驚呼一聲倒在沙發上。賀軍看也不看她一眼,飛快地整理好衣服,奪門而出!

戴月看著賀軍消失的背影,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來,自語了一句:“小樣兒,你逃不過老孃的五指山。”卻說賀軍狂奔出遠帆酒店,他沒有去開車,而是順著走到了海邊,搖搖晃晃的在石凳上坐下,他使勁地拍著自己的腦袋,拿出煙來點了一了幾口,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這才望著對面軍港的光亮,開始發呆。

自己怎麼會那樣呢,明知道戴月那婆娘有意勾引自己,自己怎麼還喝那麼多酒?

心裡對陳冬梅的愧疚一陣比一陣重,自責一陣比一陣重。海風吹拂下,他的意識慢慢清醒過來。幸好沒有進一步的行為,否則…

就這麼想想,賀軍都不寒而慄。

從窮困的小縣城到南港,這才幾天?賀軍自責不已,他越想越多,難道真的是夫能共患難共不了富貴?為什麼自己當時心裡居然隱約有些期待,甚至隱約覺得刺

“啪!”賀軍使勁兒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腦袋一陣暈厥之後,是更急清醒冷靜的思維。他苦苦一笑,又點了一菸,長長地了一口,也許,一切都是酒惹的禍。

回家吧,回家洗洗睡了,今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才猛地想起——還沒有結賬,說好了今晚他請客的。

一想到戴月可能還在那裡,賀軍就打死也不想回去了,嘆了口氣,打了個車回家。

戴月買了單走出來,看見賀軍的車還在那裡,但是人卻不在,她走出酒店找了一圈沒找到人,也無奈地打了個車離開。她倒是有耐心得很,這種事情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的一步步地來,否則極有可能會嚇破賀軍。

顯然,賀軍還想不到,戴月居然花了那麼多心思來追他這麼一個有婦之夫。在這一點上,不久之後,他會赫然發現,自己和老隊長的遭遇,竟是如此的相像。

但是,他沒有一個像夫人那般強勢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