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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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事實真的是那樣好了,又犯著你什麼?一副要給人家定罪名的樣子,關你什麼事?好不好,自有老公公定奪呢!你少貓抓住耗子尾巴似的得意。”銀月氣不過王杏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忍不住發了幾句話。
“銀月,你!”王杏姐簡直氣炸了。
她真不知道自己和銀月這潑辣貨有什麼過節!她自尋柳凝真的麻煩,她每次偏要出面干涉;一隻嘴頭子又利得刀一般相似,真是不甘心!
“好了,你們別吵了,現在,先去叫真兒和陶兒過來吧,咱家親中口問個明白。”花老太監慢慢地說道。
“我叫柳凝真去。”王杏姐很快的便要走出去。
“好讓你狐仗虎威、狗仗人勢地趁機欺負她幾句?”銀月望著王杏姐迫不及待的背影,冷笑地說道。
“告訴你,不必勞動你二孃親自去叫她,遣個小丫頭子請去就是了。”銀月說完,轉頭吩咐她的奴婢說道:“梅香,到後頭廂房去請六娘過來。口氣慢點兒,別大驚小敝的,驚嚇了你六娘。”
“是,奴婢遵命。”梅香答應著往後頭走去。
王杏姐見狀,只得恨恨地瞪了銀月一眼,尷尬的走回她原本的座位。
另一邊花老太監也遣個小子去叫了花問陶過來。他們兩人很快地來到花老太監跟前。
柳凝真見她和花問陶同時被花老太監叫來,心中不有些不安,但她還是進退得宜地向老公公請安。
“妾身凝真,見過老公公。”
“嗯,起來吧,坐下。”柳凝真依言起身,慢慢地在她平常的位置坐下。
花問陶請過安之後,問道:“爹,您找孩兒,有何事吩咐?”
“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你也先坐下吧。”
“是。”花問陶答應著坐下。
“爹請說。”
“我聽說,今天清晨有人見到你從真兒的房裡出來,可有此事?,”柳凝真一聽見這句話,原本就白皙的玉顏更加顯得面無血。
“確實是這樣。”花問陶絲毫不打算隱瞞,坦然無諱。
“哦?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陶兒?”
“這…”花問陶正想照實回答,在眼角餘光接觸到柳凝真的那一瞬間,他不由得遲疑了。
對他而言,直接坦承這件事是無所謂的,橫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養父也不會因為這樣而生他的氣;但六娘似乎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也許他該考慮到六孃的立場?
“怎麼了,陶兒?”花老太監問道。
“這…”怎麼辦?該說,還是不該說?如果他說了出來,六娘會不會因為這樣而生他的氣?
正在遲疑問,王杏姐突然對著柳凝真說道:“我說六娘,是不是你昨夜讓問陶少爺在你那兒過夜呀?既然有膽這樣做,為何沒有膽量承認?”她冷嘲熱諷的鄙夷語氣怒了花問陶,他看著王杏姐冷冷的說道:“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他說出這句話,等於是間接承認了。
花老太監聞言,轉向柳凝真緩慢地問道:“真兒,這是真的嗎?”柳凝真知道不能瞞,便起身跪在花老公公跟前。
“確有此事,凝真知錯,請老公公原諒。”
“三娘,你看吧,我難道是會信口胡言的人嗎?六娘她都自己承認了!”王杏姐見柳凝真承認了,便得意地對著銀月說道。
“你也好笑,就算是這樣,可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陶少爺現在也不過十來歲,想跟他的娘母一起睡,也是人之常情,哪裡錯了嗎?”銀月不以為然地說,臉上的表情似在嘲笑王杏姐的小題大作。
“你才笑話!問陶少爺年紀雖輕,六娘可比他還小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