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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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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雖然有點亂,卻給人云鬟霧鬢,飄然若仙之,看起來不象個普通女人,臉上也沒有臨死前的恐懼,眼中倒不時出一絲不屑與無奈,另有一種成動人的韻味。

這時他們都已打完,只剩下厲思永面前的一個,他見大家都圍過來,有點慌亂。這太不正常了!厲思永心裡緊叫道,我什麼時候慌過呀?咬牙要扣動扳機,竟在這一剎那突發奇想,動地棄槍站起來,得他們都是一頭霧水。厲思永拉住羅烈的一條胳膊,附耳道:“一個要求?”

“對呀,我答應滿足你一個要求的。”羅烈機械地回答,一時間不明白厲思永的意思。

“真的?”厲思永追問道。

“真的!”羅烈肯定地答完,順著厲思永的眼光看過去,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走到魏牟的身邊,跟他說了些什麼,魏牟急忙示意服務小姐退避。

“不行!其它的都好說,這個肯怕不行!”說到後面,語氣畢竟軟了些。厲思永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覺得有商量的餘地,小心而又固執地說:“羅叔叔我就要您滿足我這個要求,您既然能夠把她到這裡,就一定能有辦法來個移花接木。”

“能想到一個這樣的要求,看來我夏湘伍要佩服你這位賢侄的,不單是槍法呀!”

“太簡單的要求豈不便宜了羅老頭?這下夠他喝一壺的了,嘻嘻。”劉順安在一旁幸災樂禍。只有魏牟因與這件非同尋常的事扯在一起,有點擔心,不知道羅烈有沒有好辦法。

羅烈見事已至此,長嘆一聲,好象做了個很重大的決定,隨即恢復本來面目,喋喋笑道:“好!我答應你,好好好,我還怕思永你想不出什麼好要求來呢好!”一陣大笑。

頓時雲開霧散,皆大歡喜。厲思永注意到那中年美婦被人解下來時有點站立不穩,顯然剛才的堅強也快到崩潰的邊緣。

“幾位都有點累了吧?先去洗個芬蘭浴什麼的,輕鬆一下,容我略備薄酒,今天難得一聚,我們來個不醉無歸!”魏牟一揮手示意,早有那些少女過來領他們的路。羅烈拉住魏牟小聲問:“你真地告訴小蘋小梅她們啦?”眼中滿是期待得到否定的回答。

魏牟哈哈笑道:“我怎會那麼八卦?你放心玩你的吧。”又把目光調向厲思永身邊的少女道:“你們陪他到處走走,悉這裡,一定要好好地陪他玩個痛快,不準讓他有絲毫的不快,聽見沒有?”***等大家走後,厲思永問了身邊的少女的芳名,原來分別為顧鸞音和華美玲,這裡都稱她們為鸞兒和玲兒。

“我們都到哪裡去?”厲思永興致極高,很有慾望探究一下這裡的秘密,揭開它神秘的面紗。

“到薔薇去吧,這裡只有薔薇是最高規格的地方了,可以窺一而知全豹。”鸞兒搶著說。玲兒抱著厲思永的胳膊一陣痴,自也沒有什麼意見,於是往薔薇走去。

進了大樓前門,是一塊很大的草地,四周圍綴著一些花臺花圃,奼紫嫣紅的花兒開得正豔,五彩繽紛,十分漂亮。

過草地,翻過一個繁花似錦的小山丘,左邊是一個長方形的大游泳池,一群少女正在池中游戲,攪得滿池水花亂濺,漣漪盪,嬌聲笑語如鶯啼燕喃。

池子四周的躺椅上也三三兩兩地躺著一些半的少女,清一的青靚女,穿著緊小的三點式泳裝,峰高聳,粉腿橫斜,構成一道亮麗的風景!

厲思永自出道以來,哪裡見過這種大陣勢?一時有大開眼界之,失神之間,玲兒一旁嬌語道:“每有極為重要的客人來時,才會有這種盛況。

據我所知,今天這種規模,也有三年沒有出現過了,爺的面子真大!我們姐妹能侍侯厲爺,也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呢。”

“等下我們陪爺參觀過後,爺可自在地玩樂,我們在門口等爺出來,這裡的女孩兒爺只要喜歡,沒有不能如您意的。”鸞兒補充道。游泳池的右邊,隔著一塊花圃是一個網球場,其四周用高達五米的鐵絲網圍住,有一對男女在內揮拍奔跑,旁邊有一對正坐椅觀戰。

厲思永認得場上男人正是羅烈,一旁摟住美女觀戰的卻是劉順安,只見他的雙手粘在身邊的少女身上,眼睛卻盯著場上略顯笨拙的身影。

“玩起來倒是行動很迅速啊!”厲思永暗笑“自己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既來之則隨之,也罷,就放形骸地玩罷?!

“右手一緊,摟住玲兒,哈哈笑道:“打攪打攪,羅叔老當益壯,劉叔少年心,佩服佩服!”羅烈停下來微微氣,和他一起玩耍的少女拿了巾來給他擦汗,一派郎情妾意。劉順安笑道:“就是我們思永會說話,明明是挖苦你的話兒,也令人聽得舒服!”羅烈摟住正給他擦汗的少女親了一下,開懷大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槍空對月。”厲思永聽了。

哭笑不得,在場的少女羞的臉紅心跳。玲兒卻想:千萬不能空對月啊!內心充滿了某種朦朧的期待。羅烈拍了一下懷中少女凸起的粉,對厲思永道:“楚楚曾是省網球集訓隊的,是這裡的網球皇后,你要不要和她比試一下?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嘛。”厲思永今天本就有意展示自己多能的一面,今後也好和他們打道,也不多言,持拍進場,說:“好男不跟靚女鬥,為免得叔叔們久等,咱們十球定勝負,我讓三球,以示對美女的尊重。”楚楚自到紅狐俱樂部,未遇敵手,見厲思永狂妄之中卻又不失對她的尊重,無話可辯,粉臉泛紅,眼含薄怒“誰要你讓?”立在場中我見猶憐。因為厲思永言明讓三球,實際就只要比七球。場上一開球,無論楚楚左吊右穿,都在厲思永的掌握之中,輕描淡寫地化解了。

手上卻不用力,彷彿一個教練在輔導一個剛入門的學生。趁一次網前小球的機會,厲思永低聲對楚楚說:“不玩了罷?你裝作扭了腳,我們打個平手,大家都好代就行了,好麼?”楚楚妙目一瞪他,厲思永手一抖,球直向底線飛去。楚楚一驚,回身救球,一下摔在塑膠地板上,一手捂住腳踝,一臉痛苦。本是要演假戲,卻不料唱起了真的。

“演得真像,天生是當演員的料!”厲思永暗叨。卻見楚楚坐在地上不起,眼中含淚。

“假戲真唱了?”厲思永素來大度,趕緊跨過球網去扶她,只聽得一陣輕泣聲“你真狠心!”厲思永這回真是好心做了壞事,只得認了。

羅烈見勢,一臉壞笑地道:“我說思永呀,你把楚楚整成這樣怎麼陪我啊?不如…“看了看鸞兒玲兒,”不如拿你的玲兒換吧。

“玲兒聽了俏臉剎時變得毫無血,衝口而出:“我不!”得羅烈和劉順安詫異地看著她,原來這裡互相換小姐是很常見的事情,就是萬分不願,也是容不得小姐說半個不字的。

鸞兒悄悄地拉了一下玲兒的衣角,一臉無奈。厲思永隱約猜到其中緣故,圓場地說:“羅叔什麼女人沒見過,象玲兒這樣的哪裡會放在眼裡?”羅烈自不會和厲思永爭風吃醋,當下一笑而過,各自尋自己的開心去了,玲兒猶自捫心氣,惹得鸞兒一陣嬌笑,楚楚在一旁卻是神情落寞,鬱鬱寡歡。

厲思永轉換話題:“打網球應該穿網球裙嘛,象這樣三點式的穿法,真是別出心裁,見所未見。”楚楚可憐地說:“我們穿什麼又不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客人要我們穿什麼就只能穿什麼,不讓穿什麼就得一絲不掛的呢。”

“還有光著身子打球的啊?”厲思永錯愕之際,心底卻也一陣暗湧動,扶著楚楚的手不覺用上了力,抓得楚楚“哎呀”地叫出聲來,嗔怪道:“這麼動幹什麼?”鸞兒向厲思永做了個鬼臉,笑著說:“在這裡,只要客人提出來,不光可以體陪他打網球,還可以體陪泳,體陪他健身,甚至一天到晚都著身子陪他幹任何事情呢。”厲思永故意四下放眼一瞧,戲地笑道:“怎麼沒有看見一個天體運動者?

“楚楚杏眼一瞪,”想看體?那還不容易,我馬上給你脫了就是。

“說完背過臉去。厲思永攏住她的肩膀,笑道:”你不要痴心妄想,來這裡又有幾個好人?他們不是,我自然也不是,等你腳好了,再脫給我看吧,我可不象西方社會的那些豬,喜歡缺胳膊少腿的維納斯之的人物,還硬要說她美。

“玲兒笑著給厲思永解釋:“這裡雖然有體服務,但真正要求的並不多,來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想玩的太,只有偶爾有外地來的會那樣。另外,幾個人一夥兒,玩的高興了,讓小姐們脫了衣服侍侯,倒是經常發生的事情,我剛才就擔心這個呢。”說完偷眼一瞥厲思永,臉無端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