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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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對贏回來的枕頭,改變了我的一切,枕頭…我衝進房間把那兩個枕頭裡裡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枕頭,跟我在平在百貨公司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包裝是絕對新淨的,沒有任何做過手腳的痕跡。
我多心了吧?愣了一陣,我自己都啞然失笑,坐在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老公的晚禮服,隨手拾起一隻高跟鞋,陷入沉思,那天我上班遲到了。
不過公司規定一個月有兩次遲到不扣錢的機會,所以也沒有在意,上午工作起來心神有點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頭上的工作十有八九都做完了,剩下的多數是例行公事的總結,剛好還有半年假。
為了散散心,我順便向上司批了那半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衛生看看書,偷得浮生半閒。
無所事事過了大半個下午,5點多,門鈴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原來是個送包裹的,以前老公一向都有參加什麼電子競投拍賣的,我很習慣以為又是老公買了什麼電腦配件或者音像設備,接過包裹來一看,才發覺上面寫著是自己收的,很是意外。
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簽收了以後再把包裹拿過來細看。關上門後,認真看了一下落款,發現上面竟然簡單寫著“tony”我心裡馬上到即將有事發生,不由得緊張起來。
連拆包裹都有些抖擻,拆開以後,發覺是一個包裝成為心型的禮盒,我心裡已經有數了,本來我應該馬上將它扔出門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很有興趣繼續拆下去。
當禮盒拆開以後,一對包裝華美的水晶絲襪和一對絆帶尖頭黑高跟鞋赫然展在我眼前,還附有一封信,信上寫著:“如果覺得昨夜的溫馨是你應有的生活,如果還回味昨夜的夢,今晚7點半,麗晶酒店1026。”我竭力想像一個普通的已婚婦女接到這樣的信以後的反應,她應該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個男人是怎樣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認為自己對信的內容神經過,認為眼前的都不是真實的…總之,她至少應該呆在那裡唸唸有詞:“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然而,我沒有,我沒有絲毫的意外,我不知道自己怎養可以這樣鎮定,彷佛我早已預到都是那對奇怪的枕頭藏著不為人知曉的秘密,彷佛我已經跟tony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現在只是很簡單地得出答案:那對枕頭的確是ton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儘管我不知道他怎樣做到。霎時間我到自己成了失貞的婦人,儘管tony的體至今從頭到腳沒有碰過我。
但是昨夜他已在神上徹徹底底地佔有了我身體和神的每一寸地方,有意思的是,我對此不但沒有半點痛苦,沒有半點對不起我老公的內疚,是否多年的夫,只是生活上的簡單需要。
而真正的情早已失落?我現在鎮靜得要命,甚至想起今晚的幽會,竟然生出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腦海裡出現的,是昨夜的種種情片斷,還有對今夜被他擁吻著暱語的渴望。我已經忽略了從5點多到7點半這段時間裡面的記憶。
或許這段記憶跟現在7點半的場景比起來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進入麗晶酒店1026房,跟tony打招呼,喝紅酒,燭光晚餐等等,都可以用一個省略號一筆帶過。
我現在,就在麗晶酒店1026房裡面,眼前,tony穿著考究的西裝,帶著那副真誠而靦腆的笑容,喝著紅酒。
那副淡淡的眼神彷佛已經把我看穿,從頭到腳佔有了我,然而那種佔有又是那麼充實,溫暖。我穿著吊帶半的釐士短裙倚坐在房間那寬大的雙人邊,等待著他的動作,然而他並不急於行動,只是和我談天說地,彷佛老友相會,好一會兒,才談到昨天的那對枕頭。
他眯著眼睛說:“坦白來說,你知道麼,那對枕頭是有催眠魔法的,我能令它改變你的想法,改變你對任何人的情,當然,我不會令它傷害你,或許你已經覺到昨晚的不尋常了吧?”我凝視著他問:“那麼,你有沒有令我對你一見鍾情?”他的眼光鄉欣賞藝術品似的落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說:“瞧,你不是來了嗎?”這一刻我無話好說,我倆都沉默了,良久。
他忽然說:“不喜歡我送的禮物麼?”我笑了,悠悠拉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他送的絲襪和高跟鞋,慢慢隨著室內繞樑的藍調音樂脫出趾高跟涼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絲襪,一點一點拉高,拉到膝部,調整絲襪的鬆緊。
然後繼續往上拉,最後,用吊襪帶繫好,然後輕輕把高跟鞋合在腳上,幫好帶子,這時候我覺得自己正在享受著做一個貴婦的喜悅,彷佛這一切就像是伺候真正的老公所應該做的,就在這一刻,我真正受到自己嫵媚的一面,我覺得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我身邊坐在上,一股沉重的男人氣息隨即撲鼻而來,他的一隻手摟住我,我也順勢一位在他懷裡,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反而到淡淡的喜悅。
就像賢淑的子在丈夫懷裡享受新婚的喜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覺,本來我應該充滿偷情的罪惡,急不及待地跟tony雲雨一番才是。
但是現在我很安定地享受著這一刻,聽著他在我耳邊悄悄說:“你知道嗎,那對枕頭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腦子裡想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回頭盯著他說:“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樣走進我老公的身體,也不管你怎樣走進我的夢境,我只想問一句,你以後會好好對我麼?”他又笑了:“那我反問你一句,如果我對你好,你是不是一生一世對我好?”我們倆都不說話了,沉默良久,忽然我倆都笑了起來,他的手順勢在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還一邊摸一邊吻著我的臉頰說:“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