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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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姨我一會就過去。”小栓興奮地答應著邊往家走。***秀萍在家正忙著做飯,小栓放下書包,過來幫著往鍋裡倒水“媽,今兒冒怎樣了?”
“好多了,再吃上一兩次藥估計就好了。”秀萍削著土豆說道“今天好好聽課沒?”秀萍隨口問了句。
“就那樣唄。”小栓不敢說實話含含糊糊地道。
“咋就沒好好聽課?”秀萍臉一板就質問道,自己的兒子秀萍咋能聽不出來話裡的意思。小栓一般是不說謊的,如果一說謊他肯定會說的含含糊糊的。
“今天有點不舒服就趴那睡了會。”小栓結結巴巴的糊道,他才不敢說真正的原因呢。秀萍急忙把手伸了過來在小栓頭那摸了一下,還好沒高燒,秀萍剛才聽小栓一說不舒服還以為是自己把小栓給傳染了呢“現在沒事了。”小栓見媽那急樣兒忙說道。
“平時不舒服就早點和媽說。”秀萍摸了摸小栓的頭。小栓恩了一聲。孃兒倆忙忽著吃完飯,小栓又幫秀萍取藥倒水後就去姨那看電視,秀萍一個人在家睡覺去了。
小栓像往常一樣進了姨家脫鞋上了炕,姨已經給小栓鋪好了被褥,小栓挨著妍妍趴在炕上看起了電視。小栓今天本來就心思不在那電視上,看了會兒覺特沒意思,就邊看電視邊和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賊兮兮地在姨身上錨來錨(瞧)去。姨正靠在被褥垛上手裡拿著一件妍妍的舊衣拆著線。
身上穿了件寬鬆背心和一條中午剛換的那條米黃秋褲,兩條修長豐滿的腿直直疊在一起,兩隻腳好像剛洗完,光滑白潔地在外面,彎曲的腳趾如同剝了皮的洋蔥一般嬌光滑。
由於姨半靠著被垛,使得身子有點往下滑,致使前兩背心的肩帶鬆鬆地耷拉在肩膀上,前和腋窩處的背心都扦開一條不太寬的縫隙,兩團鼓鼓的子在姨胳膊的來回動作下時隱時現。
背心和秋褲的界處也時而出一截白的肚皮,身下的秋褲緊緊地繃在襠那,大腿間的地方一個肥鼓鼓的輪廓映了出來,小栓看的身子下面不由有點燥熱,一下也看不進去電視了,扭過身子爬到姨的旁邊說:“姨,我幫你拆線。”
“呵呵,咋不看電視了?”姨憐愛地伸出手摸了一下小栓的頭。
“沒意思,不想看了。”小栓說道。
“恩,那就給姨把這一堆線繞成一團兒。”姨邊說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這,邊繞邊看電視。”
“不看了,我給姨繞。”小栓對著姨側躺了下來,拿起線的一頭繞了起來。
頭枕在那豐腴的大腿上,小栓就覺是那麼的舒坦。儘管隔了條秋褲小栓的臉蛋仍能受到姨那肥的大腿的柔滑,溫熱的大腿上燻得小栓暈乎乎的,並隱約地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那香味和小栓昨天在姨秋褲上嗅到的一模一樣。
不過這次的味道是直接從姨身上散發出來的,是那麼的濃烈。這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甜甜的不覺到膩味,香香的總覺聞不夠。聞著姨的體香小栓頭更暈忽忽了。
腦子裡不由地想起昨天馮叔抱著姨腿猛幹的情景,啪啪的體撞擊聲和如歌似泣般的呻聲好似又在耳邊響起。
小栓的頭不由得向大腿移去,臉不時地磨蹭著,嘴也隱約地微張著的印了上去…姨本來顧著拆線也沒注意什麼,但大腿處不時傳來的瘙癢使得自己到一陣的不舒服,低頭一看。
只見小栓正在大腿上磨蹭著呢。姨忍住腿上傳來的不適,在小栓頭上“嘚兒”輕彈了一下嗔怪道:“好好地繞線,瞎磨蹭什麼。”小栓猛的也醒了過來,紅了下臉也乾笑了起來。
“栓兒,起來睡覺吧,你妹也睡著了。”姨抬頭見妍妍已經爬那睡著了,就欠了欠小栓枕的那條大腿。
“嗯”小栓爬了起來取過毯子就準備睡覺。
姨把衣和線團裝到袋子裡放到炕腳就下了炕,趿拉著拖鞋過去關了電視,然後蹲在桶上了起來“嘩啦啦…”小栓剛躺下來。
但一聽到的下面傳來的聲就鬼使神差地調過頭向地下看了去…只見姨低著頭看著下面,米黃的秋褲被退到了腿碗處,肥白的股和白花花的大腿在外面,在燈光下泛出點點磁光。
白的肚皮由於下蹲而皺起層層紋,兩腿間黑呼呼的體布滿整個襠部,一股湍急的淡黃從一條狹長的褐紅縫中了出來。
在燈的照下閃閃發亮。姨擺好姿勢了出來後就抬起了頭,正好碰上小栓那痴的眼神,和中午一般地緊緊盯著自己的下身。
姨被看的心裡一陣浮躁,本想訓斥幾句但張了幾下嘴沒能說出來了,姨現在正著,想起也不是,繼續也不是,臉臊的通紅,努著就想趕快點完。
但這一來一個沒注意,股一歪一股到桶邊上。點點猶如落到玉盤裡的珍珠一樣向四面濺了起來。
把那黑呼呼的體打溼了一片,扎扎地扒在那鼓鼓的小饅頭上。白皙的股上面也掛滿了微黃的小珠,在燈光下一閃一閃,顯得那麼的蕩!把個小栓看的眼睛都快突了出來。
一完姨連上面的甩都沒甩就以最快的速度麻利的拉起秋褲,三步並兩步地上了炕鑽進毯子裡面,伸手就揪住小栓那準備縮進去的耳朵“兔崽子,啥也要看,沒見過女人啊,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姨…”小栓也不管被揪著的耳朵,呢喃了一聲,頭就往姨豐滿的懷裡鑽去,看著小栓那張喜人的臉蛋,姨也就沒再想整理他,緊揪得耳朵也鬆了下來,被小栓一下鑽進懷裡。
如果是換做平時被小栓鑽進懷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姨有時候還主動地往懷裡摟小栓,但今兒姨老覺得說不出的煩躁,被小栓在前這麼一拱,一陣酥麻的覺傳遍全身。
“栓兒,給姨回自己被窩好好地睡,別鬧了。”姨煩躁的慢慢往外推小栓的身子。
“姨,我睡不著,難受。”小栓賴在姨懷裡不管咋推死活也不出來,而且拼命地往裡鑽。姨正費勁的往外推時聽見小栓說難受也就不再推了,忙伸手扶起賴在懷裡的一張紅撲撲的臉在額頭摸了摸問道“栓兒,哪不舒服?”
“恩,難受…”小栓也沒說哪難受就又把頭縮進姨的懷裡,在姨的前拱了拱。
“到底哪不舒服?”姨連忙問道,伸手又去扶小栓的臉來,小栓死活也不伸出來。
含含糊糊在懷裡說了聲:“雞雞。”姨隨手就伸進小栓的毯子裡探了下去,剛探了半下就像中電一樣猛的收了回來。
姨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臉也紅了起來,‘兔崽子,咋就支楞的那麼厲害。’姨心裡暗罵道。剛才姨還以為小栓怎麼的了,想都沒想就把手摸了下去,剛伸到小栓的小肚那就摸見了一個直愣愣滾燙的物事在那立著,就反地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