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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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已過了兩天,潘烈一直沒再見蘇哲,以前隨時隨地可以在身邊出現的人,一下子不見了,他覺得很不習慣。而且…他想見她,想從她那兒得知一些思嘉的消息。
她可是故意避不見面?她為那晚的事在生氣?
“培元,你見到蘇哲嗎?”他忍不住問。
“剛才還一起在餐廳喝汽水,怎么?你對她?”培元雖目睹那晚的事,他卻一個字也不提。
“不…這兩天都沒見到她。”潘烈搖搖頭。
“可能她忙。”培元淡淡地“每個項目她都在採訪,都在決賽階段。”潘烈點點頭。
但他知道這不是理由。以前蘇哲再忙也空找他說幾句話,蘇哲對他的“特別”關心是明顯的。
“想找她可以去餐廳試試,”培元又說“她總是約選手在那兒接受訪問。”潘烈沒出聲,培元卻徑自出去了。
潘烈雖想見蘇哲,卻不想找她。好幾次他都覺得她對他的“特別”已過了分,他不傻,不想自找麻煩。
可是除了蘇哲,他又無從得知思嘉的消息,他為這件事而煩,而矛盾!
或者…到會客室去找些報紙看吧!
會客室靜悄悄的,大多數選手都去看決賽,要不然都出去逛街,買紀念品。他們的隊伍也打算後天離開la呢!教練說,回去後會有盛大的歡儀式。
盛大的歡儀式?他下意識地搖頭。他並不喜歡這些,拿世運金牌只不過是一個運動員的最大目標,每一個人都為這目標努力,他的努力有了成果,只是這樣。
沒有什么盛大歡的理由,真的!
美國的報紙比一本書還厚,他只隨意看看大標題,世運的消息佔了最多篇幅,還有人在寫他的事,說他是第一位東方人得到此項運動的金牌。
他輕輕笑起來,已經過了四天還提?東方人得金牌就令人意外嗎?那些美國佬到今天還對東方人有點“另眼相看”的味道,眼光襟都未免太窄了吧?
門外有輕悄的腳步聲,他抬頭,看到蘇哲。
“你找我?”蘇哲大方地、若無其事地問。
“你走路為什么這么輕?完全不象你。”他不答反問,叫他承認找她是很難的一件事。
“怕又惹火了潘大爺啊!”她笑起來。
“小心眼兒,還真記仇?”他也笑了。
“為什么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說。
就以這么輕鬆的場面化解他們之間的僵局。
“你很忙,是不是?”
“和以前差不多。”她聳聳肩“逛了兩趟街,結果什么也買不到。”
“後天的機位訂好了?”他問。
“是架包機。”她說“喂!還有兩天就回家,你不買點紀念品回去送人?”
“沒有需要,我從不做這種事。”
“這是一點人情,代表心意。”她說。
“我不懂人情,也沒有心意。”他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