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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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家有錢,本不把這些看在眼裡?”
“有錢是有錢,但怎麼算,我的事業加上經營幾十年的人脈關係,這些可是錢買不到的。”
“他真這麼有骨氣?”他不以為然的應。
“是不是裝出來給你看的?”
“不,所以我才會這麼欣賞他。”嚴老驕傲的說。
風生還是不信,於是他試著把焦點轉移,問:“姨丈,你這麼大費周章都沒有進展,會不會…他早有喜歡的人?”
“我早派人查過了,沒有。”他吐一口煙,非常有自信的說。
“難道他真的是為了工作?”
“年輕人專注工作是好的,像我年輕的時候也專挑高難度的案子接,才會有今天的成就啊。”嚴老自誇的說:“既然知道他喜歡那種征服的覺,我也投其所好專挑難辦的案子給他。”
“你是說屏東那件山地開發案?”風生主動問起。
“你也知道啊。”嚴老揚揚眉,驚訝的望著他。
“喔,我這兩天聽彤雲提起過,他最近非常的投人。”他夾著雪茄的手不可一世地揮舞著說:“不只是投入,他本就是廢寢忘食,樂在其中了。”
“你這麼信任他,不怕萬一…”
“我一點都不擔心。那案子表面上困難重重,但是幾個重要的關節我早就打點好,就等著開慶功宴了。”
“他這麼聰明,難道一點都看不出來?”他為築月嚇出一身冷汗。
“聰明歸聰明,但是說到歷練他還差得遠呢。”嚴老抖落菸灰,起身站到他身邊說:“他現在以為案子的關鍵是在一個女人身上,其實不然。”風生很想問,但又不能讓嚴老知道他跟築月的關係,陷入兩難的他急得一頭汗。
突然靈機一動,他換了個方式問:“姨丈,既然是女人,你不怕冷霽柏動了情,到時候狠不下心嗎?”
“哈哈哈…這話有意思,一個住在山裡的野女人怎麼可能引霽柏呢?”他拍拍風生的肩,笑的合不攏嘴。
“最多也只是玩玩而已嘛。”
“什麼?”聽到嚴老這樣批評築月,氣得他差點放聲反駁。
“你不瞭解這一行。”嚴老繞過書桌,在長沙發上坐下來。
“要成為一個成功的律師,不但得訓練控制自己,更要學會怎麼縱對手的情緒。”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嚴老看著他,突然話題一轉,不再討論這個案子了。
“說這個太無聊了,總之霽柏一定會把那女人給搞定。說不定…他倆的訂婚還能跟慶功宴一起辦呢。”風生聽的背脊發涼,本不想在這屋裡多待一秒鐘。他久久不說話,心頭不斷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厭惡
所佔據。
他對眼前所見的一切到噁心——包括這富麗堂皇的房子,這裡面的一切享受,甚至是自己德高望重的姨丈都讓他
到不齒。
這種厭惡像團烈火燒著他的腳,讓他坐立難安,加上一心懸念著築月,於是找了個藉口便先行離開了書房。
風生抓著外套急奔過客廳,卻發現彤雲一臉期盼的坐在沙發上,像是在等著他似的。
“表哥,你要走啦?”彤雲趕忙收拾桌上散落的照片。
“嗯。”風生停下腳步,不想讓她看出他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