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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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思終究還是沒有久留,在緊緊地凝視了葉無道一會之後,就依然地轉身離開了,這一次葉無道沒有挽留,因為對他來說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北京還是那個背景,那個每天早上有無數人大清早跑起來到**廣場等著看隨著太陽一起冉冉升起的五星紅旗,那個天天人來人往路過**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把目光駐留在鮮紅的五星紅旗上的北京,見證過了太多的歷史更迭,這座由鐵血和悲傷凝結而成的城市依舊屹立在華夏大地,並沒有因為誰的到來或者誰的離去而產生變化。
第二天,葉無道早早地到燕家門口等燕清舞,這次到來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狼狽到要用爬牆這種猥瑣招數,而是很光明正大地進入了燕家的大門,燕母很熱情地招待,但是葉無道卻表示不願意吵醒老人睡覺,等到燕清舞下樓之後就起身告辭。
“為什麼不願意多留一會?你應該看的出來你走的時候我母親的失望。”燕清舞問身邊的男人,學會揣測每一個人心思的燕清舞在細細地琢磨向來玩世不恭的葉無道今天的“不正常”表現。
“雖然女婿和岳母情的很重要,但是如果再晚了的話今天恐怕就來不及了。”葉無道微笑道,用眼神制止了燕清舞想要提問的衝動,拉著燕清舞走向了一個她非常悉的地方。
站在人群中,燕清舞看著**緩緩地打開,國旗護衛隊莊嚴肅穆地從門中走出來,然後看著他們緩緩地將國旗升旗,當國歌奏響,升旗手拋動手中的紅旗的時候,標準的軍禮,所有人都忍不住莊嚴肅穆起來,凝視著那面鮮紅的紅旗,彷彿中的一股衝動幾乎要破腔而出,久久地凝望著那面紅旗,看著紅旗隨著朝陽緩緩地升旗,當升到最高點的時候恰好國歌結束,太陽開始了一天的炙烤,彷彿一天的開始就這麼到來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升旗的時候,那時候是坐著我爺爺的車,經過**廣場的時候我見到那裡很多人聚攏在一起,我就吵著要去,雖然我本不知道他們聚攏在一起是做什麼,但是我還是要去,後來,我父親就把我領下了車,牽著我的手,站在人群后面,當看著國旗緩緩升起的時候,我父親把我扛在肩上,對我說,我們的國家就是這面紅旗,緩緩地著太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創造新的高度,但是與這面國旗不同的是,我們的國家不會有制高點,我們的國家會在每一個人辛勤的努力中最重在世界歷史上寫下屬於中華時代的輝煌篇章。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父親和我說的都是大道理,都是套話,但是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這麼一番話是凝聚著一位一生都為這個國家奉獻的人多麼偉大的情。而也正是因此,我也知道了,為什麼一切都變了,時間過去,唯獨著每天的升旗儀式不會變,而更不變的,是每天都等在**廣場上的人們。”燕清舞和葉無道手牽著手,隨著人群的散而輕聲說著,葉無道安靜地聽完燕清舞的話之後,才說:“大多數人都在抱怨**,貪官汙吏橫行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在自己身邊每一年都在產生的切實的變化,釣魚島事件,南斯拉夫大使館事件,等等眾多被國人評價為**無能的最直接體現的這些事件背後,卻都能夠看到中央政府的這種對宏觀把握的無奈,中國還不是四面楚歌的時候,甚至有人說,還好中國不實行西方社會制度,否則**早被趕下臺了。我相信,等待一百年以後,所有人都會謝現在的中央政府,因為是他們的隱忍和韜光養晦,醞釀成了後的光芒萬丈。”
“你這算不算是拍我這個**員的馬?”燕清舞輕笑。
抱著從小到大無論在哪裡都是女神的女神,葉無道著陽光,柔和的朝陽輕柔地給兩人披上一層光輝,淡淡卻溫馨的聲音只在兩人之間的空間迴盪:“我還用拍?直接用摸的”燕清舞走了,西藏的局勢看似平穩實際卻不容大意,雖然局勢還不可能讓現在的燕清舞去掌控去控制,但是作為中央在西藏設立的一個重要部門的一把手,燕清舞不能離開太久,在和葉無道逛完**之後燕清舞就坐飛機飛回了拉薩。
楊凝冰早就走了,隨之而來的葉河圖自然也不會在這座城市繼續待下去,趙清思下午也會回到崗位,燕清舞剛剛送走,葉無道坐在機場卻發現自己看似很忙實際上卻很閒。
猛然想起那個看似懵懂不知世事實際上卻獨有慧的丫頭和憨憨傻傻的小兔子給留在了武漢,再買了一張機票到武漢之後,兩個小時之後葉無道出現在武漢天河國際機場,雙腳踏入機場的土地的一刻起,葉無道就出一個充滿深意的微笑,攔了一樣車開往太白樓。
果然,葉無道並沒有在太白樓找到丫頭和小白兔,卻得知這兩個傢伙這些時間天天免費住酒店,不過身無分文的他們天天往外面跑,直到深夜才回來,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雖然太白樓的負責人還不至於對這兩位由集團總裁親自關照的個人收取住店費用,但是這位負責人對這兩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特殊客人還是保持著很大的好奇心,正是如此當葉無道問到兩人的去向的時候他能夠回答的非常利。
雖然沒有找到丫頭和小白兔,但是葉無道卻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無道!”一聲不敢相信的驚呼,一個女孩的身影如同燕歸林般撲入葉無道的懷抱,絲毫不顧及大廳人們經驗的目光,這個渾身上下都透著讓人聯想到林黛玉這個名字的女孩使勁地把自己的身體藏進葉無道的懷抱。
“明月。”懷抱著懷裡的女孩,葉無道輕聲問:“按照時間,現在應該還不是放假時間,你怎麼回來了?”
“我等不及了。”上官明月還是沒有睜開眼睛,而是說道:“今天的夢似乎特別真實,可千萬不要讓我醒來,醒來,你就沒有了”當本不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現實還是夢境的上官明月糊糊地被抱上了酒店之後,葉無道看著竟然已經睡過去的她臉上依舊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慌和失措,以及疲憊,他知道這個女孩在這些天孤身一人從千里之外趕來卻沒有找到自己,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武漢的,但是這個過程之艱辛葉無道即便沒有親眼看見也可以預料不少。
撫摸著上官明月沉沉睡去的頭,葉無道估摸著看似光明正大實際卑鄙無恥的柳雲修下一步會走什麼樣的棋,不過隨即反應過來說卑鄙無恥恐怕自己才是真正的大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的葉無道受到從下了機場就一直在暗處遊離的那個人似乎等不急了,於是悄悄地給上官明月蓋上杯子要離開。
卻不想上官明月忽然驚醒,抓住了葉無道的手。
“無道”上官明月弱弱地喊,似乎怕聲音太大擊碎了她的夢境。
“小丫頭竟然在男人的懷裡就睡過去了,難道你不知道大爺我和坐懷不亂這四個字本扯不上關係而且是一個血氣方剛很正常的男人嗎?”葉無道握了握上官明月的手,用很溫柔的輕佻語調安著眼前的女孩。
大眼睛裡滲出一點點的光芒,上官明月如同貓兒般用臉頰磨蹭著葉無道的手背,輕聲呢喃:“無道,答應我,等我醒來的時候你還是在我眼前,好不好?”點點頭,葉無道輕輕在上官明月的額頭上一吻,女孩繼續沉沉地睡去等確認女孩已經睡之後葉無道把手從女孩的手中出來,悄悄地帶上門離開。
“出來吧。你們家從徒子徒孫到師兄師弟被都被我宰了,你一把老骨頭了還不知道躲在家裡清修偏偏要跑出來到處亂吠,但願還有人敢幫你來收屍。”葉無道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天上月黑風高,還真是一個殺人夜。
隨著葉無道的話,出現三個麻衣老者,確切地說是兩個身穿麻衣氣質飄渺,雖然表情淡漠,卻有著一股骨子裡的悲天憫人的味道,又是這種貨,葉無道懷疑和歌山是不是沒有別的衣服了。
“施主,你殺孽慎重,請跟隨我兩回和歌山閉門靜修,洗去身上的殺孽。”為首的乾瘦老頭帶著風輕雲淡的氣勢,沒有任何的鋒芒和先聲奪人的意,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和電視劇裡禿驢們的同一臺詞似乎都差不多,看著雖然枯瘦但是卻如同一棵古松一樣矗立著的老人,葉無道笑問:“和歌山大長老?”老人點點頭,蒼老的聲音微微有些啞意:“三年來我就是在追蹤你,不為殺你,只為渡你。”葉無道很嚴肅很正經地一字一頓地說:“那我就回答你,聽好了,我的回答是,滾你媽的。”安靜了下來,葉無道說完之後有恃無恐地看著對自己形成犄角包圍之勢的三個老頭,臉上的輕蔑卻不代表他真的能夠掉以輕心。而大長老似乎並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中國能人無數,若不是你殺孽如此深重,只怕我也不遠到中國來得罪這麼些的人。世外世外,真正的世外之人能有幾人置身事外。”說完蒼老得佈滿了溝壑的老臉出悲傷的神,雙目緊緊地凝視著葉無道,正聲說道:“既然施主不願意隨我回去,那就得罪了。”
“等等!”大長老和葉無道中間,忽然出現兩個人,葉無道很悉,這兩個就是之前消失不見了的丫頭和小白兔。
“你們,是和歌山的人?”丫頭歪著腦袋問。小白兔一臉的緊張,左看看有看看,看著三個老頭,悄悄地拉了拉丫頭的袖子,輕聲說:“我打不過他們三個,最多隻能打兩個”最多隻能打兩個和歌山的四大長老,還一臉的我很沒用的真誠表情,恐怕只有這隻兔子敢說這麼彪悍的話。
“笨蛋!打不過就跑!等跑回去告訴師叔,讓他們幫我們出氣。”小丫頭狠狠地在小白兔腦袋上敲了一下,似乎覺得小白兔的表現很給自己丟臉。
“和歌山。”大長老雙目微閉,兩人的驟然出場讓這位老人微微起了一個起手式,由此可見兩人帶著這位以一擊之力對抗葉隱知心和安倍晴海的大長老的威脅。
“師叔說了,下山不準和別人打架,特別是要我看著你”小白兔見到丫頭躍躍試地打算衝上去比劃兩下,連忙拉住丫頭的袖子焦急地說,丫頭一轉身小白兔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腦袋深怕再捱打,丫頭好氣又好笑地瞪了小白兔一眼,說:“你還是我師兄呢,我問你,你平時聽誰的?”
“在山上聽師父師叔的,在山下聽你的。”小白兔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