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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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簾驚蟬詩韻斷,孤影瑤樓語中嘆。夜正深,一輪冰盤似的皎潔明月高懸碧空,將漫天銀輝灑落於如同瑤池仙境般的天衢山的青堂瓦舍間。
天衢山新入門不久的年輕弟子宋皮皮盤腿坐在後山的屋外,披著件鬆鬆垮垮的衣服,正眼望著夜空想入非非。就在萬籟俱寂之時,後山的偏僻角落裡忽然傳來如同絲綢摩擦地面的細微“沙沙”聲,得人耳子發癢。
隨著一股沁人的體香,一雙包裹在過膝的冰蠶絲襪裡的雪白飽滿的美腿已經停在了宋皮皮的眼前,更要命的是,這雙修長的美腿竟未穿鞋,纖細的玉足就直接踏在青石板地上,雪白的大腿微微一抬,右腳已經伸在了宋皮皮的臉前。
“這麼晚叫我來後山,就是為了這個?”眼前的女子抬起纖纖玉手,著從鬢角垂下的烏黑秀髮,略帶嘲諷地譏笑著。說著,她挑逗似地將玉趾微翹,在宋皮皮意亂神的眼前晃了晃。
只見這長身玉立的女子一襲單薄紫領裙衫,盈盈纖上輕攏束帶,垂下的寬大雲袖間兩條白玉般的臂膊半,她那裙衫的下襬開衩幾乎到間,這讓她那雙飽滿豐腴的大腿從絲襪上端完全暴出來。
只剩下一道綬帶般的裙襬勉強遮掩住她兩腿間若隱若現的桃源。這名將烏黑長髮盤攏、用金冠在頭頂束成髮髻,額間繪出硃砂道印,生就一雙含情眼、粉妝玉琢的美豔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令宋皮皮想入非非的天衢山掌門人…張詩瑤。
“沒錯,沒錯!”天仙般的美貌佳人將光滑的絲襪美足伸到眼前,宋皮皮狂喜萬分,圓瞪雙眼,氣如牛,一把將張詩瑤那隻纖細滑的玉足緊緊攥住,連聲大叫起來:“掌門師叔!你個賤貨,快把蹄子伸過來!”話音未落,宋皮皮已經按捺不住衝動,張嘴含住了張詩瑤包裹在絲襪裡的飽滿潔白玉趾,如同夜般沁涼的足底肌膚溫度透過薄如蟬翼的絲襪,被宋皮皮賣力地著。
頓時令他滿口香。到興起,宋皮皮將張詩瑤的玉足朝上托起,令她細光滑的足底正踏在自己的臉上,張詩瑤的玉趾恰好貼在宋皮皮的鼻子下,呼之間滿是張詩瑤絲襪美腿誘人的香味,宋皮皮如得至寶一般。
忍不住將舌頭沿著張詩瑤的足底沒命地亂亂拱,被得溼淋淋的滑絲襪沙沙地磨著他的臉,張詩瑤偶爾狡黠地讓玉趾在宋皮皮的鼻子上輕輕勾了幾下,頓時令宋皮皮慾火直衝頭腦。
“好香啊!掌門師叔的腳真是太了!”宋皮皮急吼吼地怪叫起來,叫聲未了,他的手已經忍不住滑到自己間,一把扯開褲帶,出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來。
“喏。”張詩瑤垂下眼瞼,瞥了一眼宋皮皮下那硬邦邦的,頓時俏臉一紅,朱微啟,帶著薄媚淺笑,輕移踩在宋皮皮臉上的玉足,一腳正踏在了他那青筋暴起的上,頓時將他那沖天的踏得向上傾斜。
張詩瑤被溼的光滑絲襪足底摩挲著宋皮皮底部的楞溝上下輕,將他的包皮一點點剝開下來,玉趾一鉤,沒幾下就撥得宋皮皮通紅的龜頭不住輕抖,猙獰的馬眼一張一合。
“掌門師叔,我…我今後就叫你瑤兒吧。”平裡高高在上的掌門人張詩瑤此時正用足底蹭著自己的,已經忘乎所以的宋皮皮得直翻白眼,哆嗦著叫道:“不,你是個賤貨,應該叫你賤瑤…對,賤瑤!”本以為聽到如此猥褻言語的張詩瑤會怒不可遏,沒想到平裡冰清玉潔的掌門人卻美目含笑,微微頷首嬌道:“好的。”說著,張詩瑤輕扭玉足,讓纖纖玉趾縫來回刮過被踏在腳下的宋皮皮的龜頭。
絲襪美足和龜頭包皮磨蹭發出的沙沙聲簡直令人騷癢到骨子裡去,來回沒幾下,宋皮皮全身緊繃,頭向後一昂,連聲怪叫起來:“啊,真是…真是太啦…了!”話聲未落,宋皮皮猛地一抖,將一股濃稠的全都噴在了張詩瑤的光滑的絲襪上,在他神魂俱飛的一瞬間。
最後留在他腦海中的幻象正是掌門人張詩瑤俏臉上那譏諷的笑容,似乎對宋皮皮這個大半夜用自己換洗的絲襪自的傢伙頗為輕蔑…這副高高在上的冷傲表情頓時令宋皮皮又得抖了一下。
“賤瑤,啊!賤瑤,遲早有一天我要你的,我來天衢山拜師,為的就是這個!”宋皮皮一手握著纏住自己仍在噴著的的絲襪。
另一手則將另一條絲襪放在鼻子上深深嗅著殘留在上面的張詩瑤的體香,一邊哆嗦一邊興奮地暗暗發狠道:“啊,光是賤瑤的襪子就這麼了。
我一定要把這些變為現實!”坐在屋外足足息了一炷香的時間,宋皮皮才從用張詩瑤的絲襪自帶來的快中回過神來。
他目眩良久,這才低頭看著手裡掛著自己黏糊糊的絲襪,有些空虛地想道:“啊…得趁沒人發現前,把衣服都洗完…今天又洗到了賤瑤的衣服,真是幸運啊!”宋皮皮端著木盆朝著水井走去,張詩瑤換下來的紫裙衫就放在盆裡,而沾滿的絲襪則扔在裙衫上,宋皮皮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忍不住幻想著若是不洗乾淨。
張詩瑤會不會把還殘留著自己的絲襪直接穿在腳上?
眼看著張詩瑤的紫裙衫上也不免沾到了一些,宋皮皮又開始幻想張詩瑤穿著沾滿自己的衣服的樣子。
頓時又興奮又害怕起來,月過中天,宋皮皮端著洗好的掌門衣服要走,一個黑影突然從側裡閃出,正擋在他面前,不等宋皮皮驚叫出聲。
早已看清站在月光下的是一名膚黝黑的老僧,那老僧神情陰鷙,臉上帶著古怪冷笑,單手立於前問訊道:“小道長,請留步。”
“你…你是誰?”宋皮皮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顫聲問道。
“中原天衢山,久聞大名。”老僧披著不同於中原樣式的破舊僧衣,耳垂上掛著西域風格的大金環,腦後白髮如同鋼針般豎立,滿是絡腮鬍的嘴裡出獰笑:“老衲遠道而來,特來拜山。不知明可否為老衲引薦一番?”天衢山以修仙為業,卻也以天衢劍法而聞名天下,半山的校武場屋宇林立,時值未時,正中的幽蘭殿內,天衢山掌門張詩瑤正帶著門下師兄妹和眾多弟子一同演練劍招、傳授心法。
忽聽得殿外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有人著氣驚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賤瑤!師兄弟們突然都昏死過去了!”張詩瑤俏臉一沉,轉頭看著從門外跌跌撞撞跑進來跪在地上的宋皮皮,嗔怒道:“你剛才…叫我什麼?”宋皮皮這才驚覺失言,竟將平裡意美女掌門時的褻稱脫口而出,慌忙雙膝跪地打哈哈遮掩道:“呃…沒什麼!掌門師叔!現在師兄弟們的情況最重要!”張詩瑤冷冰冰的眼神又在他臉上剜了一圈,這才轉頭對身邊兩名弟子下令:“雲歌、風舞,你們去查看下師兄弟們的情況。”兩名弟子都是張詩瑤身邊的得力門人,當即拱手道:“唯!”兩名弟子一前一後衝出門外,張詩瑤又轉身看著殿內幾位和自己同輩的師兄師姐說道:“幾位師兄師姐,我們當隨時準備敵。看來這次,是有歹人使了陰損的手段,又是覬覦本派的雙修術的賊子。”宋皮皮抬頭偷眼去瞧,卻見張詩瑤手持拂塵背身而立,她那從間垂下的簾狀裙襬只能勉強遮擋住兩瓣雪間的幽谷,大半飽滿豐腴的雪則完全從高開衩間滿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