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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撲個倒親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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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有腦袋偷偷的探了出來,看著屋裡的場景,一個個皆都眼冒綠光,神情興奮。

而然此時氣氛正好,卻有不識相的腳步聲朝這邊接近,頓時將端木恬給驚醒了過來,伸手便將身上的某人給推了出去。

那個某人也是面上浮現凌然,冷冷的轉頭看向了門外。

該死的,是哪個混賬東西竟敢打攪了他好不容易才得手的跟恬恬的親熱?

不過…

他又悠悠的將目光轉移到了端木恬的身上,她剛才似乎並沒有抗拒呢,這是不是能說明點什麼呢?

他眼中的光溢彩讓端木恬渾身不舒服,眼角的餘光又看到了就落在她手邊的那個荷包,當即手指一勾將將其勾了過來,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那個目光突然間灼熱,她的動作不由一僵,然後飛快的將那小人偶從荷包裡倒了出來,一下扔進他懷裡,漠然道:“還給你!”三殿下不由一怔,然後緩緩的將目光從她手中的荷包轉移到了落進他懷裡的那個小人偶上面,手指輕輕摩挲著,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送恬恬你自己的小人偶好像有點不對,確實該換一下,而且這人偶被恬恬隨身攜帶了十年,沾染的全是你的氣息,我真捨不得還給你。”

“砰”的一聲,端木恬直接從地上跳起,然後一腳將他給踢倒在地,並踩在了他的口上,那一副居高臨下俯視睥睨的模樣哦!

正巧這時腳步聲匆匆走到了門口,來人抬頭便見屋內主子躺在地上卻笑得一臉膩歪,而王妃則一腳踢踩在主子的口,滿臉冷然殺氣。

他怔忪之下,甚至都忘記了要來向主子稟報的要事。

呃?呃呃…這是什麼情況?他是不是闖禍,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

周圍一片死寂啊有木有?他剛才一路過來還能看到的那些探頭探腦的魂淡,此刻也全體一起消失不見,連氣息都再覺不到了有木有?

他忽然看到主子轉頭,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頓時讓他渾身一靈,差點掉頭就逃跑開去。

端木恬在此時收回了腳,又一腳踢出,在門口那僕從心臟搐的目光中,踢在了君修染的身側,冷冷說道:“起來!”三殿下面上的神那叫一個悽慘幽怨,幽幽的瞄了端木恬一眼之後才從地上坐了起來,如此模樣,比那被拋棄的小媳婦還要更加的惹人憐惜,直看得門口那僕從忍不住在心底裡大呼,主子,節何在啊?

當然,他家主子是不會跟他討論節問題的,坐起之後也沒有站起來,而是就那麼斜坐在地毯上,又是涼涼的瞥向了他,終於大發慈悲的開口問道:“有什麼事?”他忙躬身說道:“啟稟主子,宮中來人,說是德妃娘娘身體不適,想見見您。還有六公主也一直在吵鬧著,說想見主子您。”君修染的眼底剎那間渲染上了一層黑霧,嘴角分明還有著笑意,看著卻讓人只覺得森冷。

端木恬看到他如此反應,不由得眼神微動,抬頭看向了門外,皇宮所在的方向。

德妃娘娘麼?

君修染就那麼坐在地毯上,愜意的換了個姿勢,然後淡懶的說道:“身體不適就該找太醫瞧瞧,本王又不是大夫,找我有什麼用?至於六公主,誰規定的她想見本王,本王就得特意進宮去讓她見?”

“是,奴才這就去將人打發了。”那僕從轉身就退了下去,端木恬不側頭看君修染,卻見他神淡淡,連剛才的那一點黑沉冷峭都已經收斂,再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原本在外面探頭探腦想要欣賞好戲的下屬們,也似乎都知道了主子此刻心情不好,紛紛遁走消匿。

“恬恬。”他忽然輕聲喚道。

端木恬聞言眉梢微動,靜看著他。

他抬起手握住了她的,她眼神微凝,但想到他此刻心情不好,也或許是想要多她說什麼,便沒有揮手甩開。

然後一秒、兩秒…十秒…一分鐘都快要過去了,他還是隻握著她的手,再沒有其他的任何動靜。

端木恬不由有些狐疑的看向他,便見他臉上的淡漠不知在何時已不見,而此刻正握著她的手,笑得滿臉輕柔,一臉

郡主大人的臉,剎那間就黑了個徹底。

“啪”的一下用力拍開他的手,端木恬強忍著沒有再抬腳往他身上狠踩幾下,只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便大踏步離開了。

身後,君修染依然坐在地毯上,看著她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嘴角輕輕勾起,笑得比光還要絢爛。

外面早就因為三殿下的那一番遊街以及在堯王府門口的話語而沸騰了,所有的八卦言論皆都一改前幾的冷峭憤恨,端木恬在京城百姓的眼裡,幾乎是一瞬間就形象大改變,變得不那麼醜陋難看了,也不那麼心狠手辣不仁不義不孝了。

而在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閒談中,京城裡某些勢力之間則漸漸的湧起了新一波的

當然,在這些之外,還有另一小股人群,正將灼熱的目光對準了剛從端木王府分家出去的兩座府邸。

端木恬在入夜時分回到了端木王府,身後,赫然跟著一隻三殿下。

他拉了她在京城遊街一圈到堯王府吃了兩頓飯之後,竟又跟著端木恬返回到了端木王府!

站在端木王府門口,端木恬神淡漠,無語望天。

她該如何才能將身後的這個魂淡甩脫?

記得小時候,他沒這麼的厚顏無恥陰險卑鄙啊!

“恬恬,你今晚不出門嗎?”君修染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現在應該是已經快要‮夜午‬三更了,恬恬她先前不是說不想將那十九萬兩銀子便宜了其他宵小的嗎?怎麼竟是到現在都還沒有要動身的打算?

端木恬坐在他身後的榻上,在低頭…繡花!

聽到他的問題,她連頭都不抬一下,也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就好像壓兒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三殿下不由轉頭,滿臉怨念。

視線落到她手中的刺繡上,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睛開始隱隱的發亮。

“恬恬,你在繡什麼?”

“花。”

“…”這個算是回答麼?三殿下表示有些傷心,但緊接著他又伸手捏了捏她正在刺繡的那布料,笑盈盈的說道“這似乎是件男子的外袍。”

“嗯,哥哥的。”

“…”好像有無形的箭,剎那穿透了三殿下的心臟,鬱悶得他直吐血。

怎麼竟然會是端木璟那傢伙的?

而且看這樣子,竟是比他所見過的任何一件袍子都要緻。

當即放開了手,再不去觸碰那件讓他看著就覺得礙眼的袍子,眉心輕輕擰起,那模樣看起來竟似乎有些委屈。

銳的察覺到身旁氣氛的異常,端木恬不由側頭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又轉回去,繼續手上的活兒,卻又意外的開口,說道:“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哥哥二十歲生辰。”三殿下當即眼波轉,又笑盈盈的湊了過來,說道:“恬恬,再過四個多月,我的二十歲生辰也要到了。”

“哦。”

“…”然後呢?然後然後呢?

完成了最後一針,端木恬利落的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又仔細的將那件袍子摺疊了起來,轉身朝閨房走去,淡淡說道:“該歇息了,明天就是太后娘娘的壽辰,聽祖母說,要很早的起來準備進宮。”然後自顧自的離開了,獨留下三殿下一人在那兒滿心的幽怨和糾結。

他可以偷偷的去將那件袍子給毀了嗎?

隨手拿過放在旁邊的恬恬的絹扇,搖著風似乎想要將那滿心的鬱郁給扇飛,眉心糾結好半餉,忽幽幽的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