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十六章挾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有嗎?我怎麼沒聞到?”

“香極了,每每都能勾引得本王慾火焚身。”

“…”這魂淡,他能不能正經的說話?

端木恬不瞪了他一眼,迅速遠離他的前。

魂淡?不不,他簡直就是個氓,最讓她喜歡的氓,若非此刻時間地點場景不對,她說不得便要好好的調戲調戲他。

那少女並沒有發現他們兩人就在這裡,只隱約覺得應該是在附近的,就憑著那她從來不曾聞到過的,絕對不會是屬於叢林的香味,她就知道有人就在附近。

為此,她眼中也不浮現了一絲疑惑不解,這闖入了進來的人,莫非不是他的人?那還能有其他的誰?

就在此刻,纏繞在她手臂上的彩小蛇猛然高高昂起了頭來,她也忽生警兆,便一下子往前撲了出去。

她聽到有“咻”的一聲,不知是什麼東西幾乎貼著她的耳朵從她旁邊飛過,其鋒利,僅帶起的勁氣便讓她覺得那邊臉頰生疼,隨之好像有什麼溫熱的體從臉上滑落了下來。

手臂上的小蛇“噝噝”吐著它那分叉的舌頭,因為聞到血腥味而顯得有些動。

她卻來不及去擦臉上滑落的熱血,就那麼一撲,撲到了地上,再就地一翻滾,從原地滾了開去。

翻滾之時,她眼角的餘光看到有黛衣角從旁邊一晃而過,不愣了一下,這個顏的衣服在族人中似乎並不常見。

她的就地翻滾讓她躲過了第二擊,那黛衣角攜著風聲朝她衝過去,她來不及站起也來不及看清楚來人究竟是何模樣,因為那個人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快得她只覺得眼前恍惚了一下,然後鋒利再次面而來。

這一次過來的,不是剛才的細小東西,而是一把墨黑沒有絲毫反光的匕首。

在看到這把匕首的一瞬間,她便下意識的眼睛猛然一亮,同時在她心裡響起的還有對於危險的警兆。

她忽然一甩手,頓時有密密麻麻的如蜂針般的黑針刺朝對面飛了出去,針穿透空氣,發出輕微的嗡鳴聲,當真如千萬黃蜂振翅飛來。

這個人,正是端木恬,她手中的匕首還是當初從鳳樓那裡得來的,一直對它歡喜得緊,便也一直隨身帶著,已經為她飲了許多的鮮血。

看剛才的情形,便能知道這羽族少女在羽族的地位定然不低,在此刻四周圍被封鎖,到處都是搜尋之人的時候,她和君修染都覺得若能將這羽族少女給擒獲,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於是她就出手了,卻沒想到接連兩次都沒有真正傷到這羽族少女,此刻更面對了面而來的密密麻麻的如蜂針般的針刺,不得不暫時退回,避讓這些想呀知道必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東西。

這少女分明沒什麼內力,有的不過是在這叢林裡生長多年而或積累或習慣形成的一套動作,不過是身體比普通人要健康了許多,不過是體內似乎有著一股不同於內力的力量,但卻看似好像並不很困難的避開了來自端木恬蓄勢已久的暗襲。

端木恬閃身避讓,那些蜂針狀的針刺從她眼前飛過,伴隨著一陣細密的“簌簌”聲,她原本所在位置身後的一棵大樹上便一下子被釘滿,密密麻麻的幾乎看不到了樹皮的顏

而她的避讓,也讓那羽族少女得了息,當即翻身跳起來,轉身目光凜冽的看了過來。

然後她忽然一愣,看著眼前這明眸皓齒輕靈脫俗的女子,尤其是端木恬此刻的那一身絕對與羽族人不同的裝扮,不讓這羽族少女有些呆怔和驚訝,張嘴便說了一句什麼,只可惜端木恬本聽不懂羽族話,更可惜的是,三殿下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伸手輕輕的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怔忪和驚訝頃刻間化為驚駭,以及讓端木恬都不有些意外的冰冷殺氣。

她似乎是想要掙扎反抗,反刺那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背後,似乎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給制住了的人,但在她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她忽然悶哼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軟軟的癱了下去。

端木恬看到她的瞳孔在一瞬間收縮又放大最終歸為平靜,癱軟的地上掀起眼皮看向端木恬,又說了一句什麼,但在察覺到端木恬可能聽不懂的時候,再次開口,這一次出口的,卻是發音略微有些生硬的利漢語。

“你們是什麼人?連嶽,還是大炎?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來做什麼?”她轉動著眼珠,側目想要往身後看,但卻只能看到在她旁邊飄蕩的一角黑衣襬,那衣襬細緻美,光滑尊貴,一眼便知道金貴得很,而且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會是羽族內能夠產出的緻絲緞。

她的目光越發的凜冽,這叢林外的貴人突然出現在羽族腹地,實在不是一件能讓她覺到歡喜的事情。

緩緩的眯起了眼睛,她想到了從父親和族中長老們口中聽說過的某件事情,說二十多年前也曾有人穿越叢林中的危險重重,來到了羽族的地盤上,其中有一個女子更是將羽族鬧得天翻地覆,更因此而讓羽族丟失了最重要的一樣東西。

聽說那個女人曾有恩於羽族,而且對羽族內的一些地方甚是悉,所以儘管後來她對羽族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依然放了她離開,但卻約定再不許她踏入羽族半步。

而看眼前她能看到的這個女子的模樣,應該不會是那個女人,年紀就不對,至於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人,雖看不到,但她萬分肯定,是個男人!

這兩人跟當年那個女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無論端木恬和君修染,都不可能會知道這少女在頃刻間腦袋裡面便是千轉百回,想到了那麼多事,而且他們似乎也並不需要知道這些。

端木恬在側頭研究著退了她兩步的那種蜂針,此刻正密密麻麻釘在她身側樹幹上,真正如黃蜂的尾針一般模樣,並且似乎比那黃蜂的尾針還要更毒一些。

她用匕首從樹幹上撥了兩下來,看到樹幹上的兩個細小孔,透著淡淡的藍灰

果然好毒!

“這是什麼東西?”她對這些針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反倒是將那應該是更重要的少女暫且放到了腦後,連眼角都沒有往這邊瞥一眼,只蹲下仔細研究著落到了地上的兩個針。

確實是兩個,如大頭針一般的,但針要更短一些。

那羽族少女看著她,不有些呆怔,又擰了擰眉,冷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我羽族來做什麼?為什麼你們能安然穿越叢林來到這裡?剛才就是你們將蛇陣給引開的嗎?”端木恬用匕首挑起了地上的針,伸到她的面前,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她眯眼,她也眯眼,她目光冷冽如蛇,她則神清冷若水,兩人相互對視,莫名的為著這麼一件莫名的事情而互不相讓。

一直站在那兒沒有動彈的君修染不挑了挑眉,看著他家恬恬的眼神也略微有些詫異。

這是怎麼了?

端木恬忽然側轉匕首,讓上面的蜂針順著匕首骨碌碌滾落下了地,然後站了起來看著君修染,似乎是知道了他的疑惑,要為他解答一般的說道:“只是覺得這毒針很有趣,看起來並不像是人為打造而成的。”他也有些驚訝,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而他這一俯身,羽族少女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頓時不住的眼中異彩漣漪,但又馬上恢復了平靜,看著他冷哼了一聲,再然後她的目光忽然凝滯。

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青不知名材質所制的印章,竟正是她剛才還在想著的當年丟失的羽族最重要的寶物,她的目光當即被牢牢的引住了。

隨之她忽然猛了一口氣,掀起眼皮盯著君修染,美眸之中一片幽光,冷然道:“你為何會有我羽族的至高青印?你究竟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端木恬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說道:“你想要這東西嗎?可以送給你,只要你能拿出我們所需的東西來換。”

“你們要什麼?”她開口詢問而非一口答應,即便這是羽族尋找多年的寶物,但天知道這兩個人為何會突然拿著這東西跑來,定是所求不小!

端木恬抬頭與君修染對視了一眼,又看向她,說道:“在說要求之前,我們得清楚你的身份,若是身份不夠,自然也是沒有資格跟我們易的,甚至…”說著,她伸手將匕首橫在了羽族少女的脖子上,目光之中一片清冷涼漠,透著對人命的漠然,說道:“殺人滅口的事情做起來並不是那麼困難的。”那匕首甚至都沒有觸碰到少女的肌膚,但她卻依然覺到了一陣涼意,不住打了個冷顫。

君修染笑盈盈看著他家恬恬做著威脅人的勾當,不忘適時的加把火,說道:“難得你竟然能說漢語,想必在羽族內的身份不低,當然,若是你覺得沒有自信的話,不放找個你認識的,身份足夠的人過來,比如羽族的族長啊,長老啊之類的,我覺得他們或許會對我手中的這個東西,非常有興趣。”這是羽族的至高青印,代表著權勢的頂峰,儘管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世事變遷,它也許變得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但那也是相對而言的,他們絕對有理由相信只要是羽族中位高權重之人見到它,就定會垂涎,若再有那麼一點點野心,就更妙了。

現在,這夫兩對此刻羽族內部的情況確實是並不清楚,所憑藉的不過是以著對人的瞭解罷了,即便這是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但越是不與外界接觸的地方,其實對有些東西就越是堅持。

比如眼前這少女,那盯著君修染手中青印的直勾勾的眼神,就已經能說明,這青印即便失蹤了二十多年,但在羽族內依然有著極其強大的引力。

她盯著君修染手中的青印,咬了咬牙,有些困難的將目光從它上面移開,看向蹲在她面前的端木恬,說道:“我是族長唯一的女兒!你們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