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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鳳樓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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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最後的審問結果就被送到了兩人的面前,不管君修染還是端木恬,顯然都不關心下面的人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來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只關心最後的結果,然而那個結果所直指向的一個人,卻讓兩人不意外。

竟是鳳樓!

看到這個結果,端木恬不了口涼氣,直盯著送這個結果過來的順子,道:“你確認這是真的?”

“回王妃的話,屬下們剛聽聞此事的時候也是十分驚訝,並且還又重新慎重的拷問了一下,可確實是鳳王爺派出的人。”端木恬依然是怔了怔,隨之皺眉凝神,沉思了起來。

鳳樓?這怎麼可能?是哪裡出了問題?

君修染卻只看著她,拉她到旁邊椅子上坐下,說道:“別多想,或許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不管怎麼說,鳳樓也不該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才對。你忙活了這麼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不如先歇息一下吧。”她猛然反手抓住了他,有些緊張的問道:“你要去哪裡?”君修染不愣了下,他這都還沒轉身要走呢,就先被她給抓住了?

握著她的手安撫般的捏了捏,說道:“我出去看看。”他的目光輕柔而認真,端木恬抬頭直直的看著他,然後終於緩緩的鬆開了手。

他又俯身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君修染出去了,也不知他究竟是要去做什麼,端木恬坐在屋內,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讓她坐立不安。

是鳳樓派人來刺殺君修染或者是她?怎麼可能?為什麼?

君修染這一出去,便是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端木恬始終在屋裡靜靜等候著,神沉鬱,早已沒有了先前抓刺客時還有的嬉笑玩樂。

一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君修染才終於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知道這近十個時辰他跑去了哪裡,又去幹了什麼,只看到他回來的時候帶回了滿身的疲憊,儘管他在努力的打起神想要安她,不讓她擔心,但在接觸到她的目光之後,他當即放棄了強撐,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榻上,懶懶的坐在她身旁,伸手輕摟著她。

“怎麼樣?”她伸手為他輕輕的著太陽,看到他微微舒緩了眉頭,自己的眉頭也不由得微微舒展。

他挪了下身子,腦袋枕在她的腿上,說道:“找不到鳳樓。”她的動作不由一頓,神微凝,道:“難道真是他?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天他跑來堯王府找她聊天,她還為他親手泡了茶,他當時的表現與往常似乎並無異樣。

他睜開眼,支起了身子輕捏她的秀髮,輕聲說道:“想不通就不要多想了,我定會將此事查清楚。鳳樓雖然一向喜怒無常,但卻不是不義之人,我也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就派人來刺殺我,定是有什麼原因,或者是我們審問的結果在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並不真實。”她伸手摸摸他的臉,似乎才不過一個晚上而已,卻發覺他鬍子都長了出來,這麼摸上去覺得有些刺刺的,撓得手心癢癢的。

“你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在找他嗎?”

“沒有,今卯時我就進宮去上朝,才會一直到現在才回來,讓你擔心了。”

“你看起來好累的樣子,先別說那些了,休息一下吧。”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回來,也沒有好好休息?”

“沒,我可不會傻傻的坐著等,睡到剛剛才起來呢,你快睡會吧。”見她確實神不差,眼下也無黑眼圈之類的物體,他便親了親她,然後進了內室去補眠。

昨晚奔波了一夜,今天又上朝忙活到現在沒有一刻能歇息的,他確實是累得不輕。

端木恬坐在沿看著他沉沉睡去,不知想了些什麼,站起轉身出了內室,朝屋外走去。

“王妃,您要去哪裡?”昨是順子跟著主子奔波到現在,也是下去歇息了,此刻守在門外的是從安。

端木恬腳步不停,繼續朝外面走去,說道:“帶我去見昨天抓獲的那個刺客。”

“是,王妃這邊請!”從安小心的護著她往王府的深處走去,進了那偏僻的院落,下了地牢之內。

再見到那刺客時,端木恬發現他神情憔悴,滿身的頹廢,仿似遭受了巨大的折磨然而看他的表面,卻並無絲毫的傷痕。他身上依然是那一件暗綠的勁裝,上面多出了許多細碎的破裂口子,卻是在抓捕時被那網線割破的,並非事後審訊拷問時的成果。

他聽到響動便抬起了頭,首先看到的不是端木恬也不是從安,而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頓時一呆,然後才視線一點點往上移,落到了端木恬的臉上。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一群五個人從地牢盡頭奔來,到了端木恬面前,行禮道:“王妃,您怎麼到這兒來了?這裡髒亂得很,您若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一聲便是,何必勞煩親自跑過來?”見王妃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昨剛抓獲的刺客身上,便又說道:“王妃是想要問他什麼話嗎?您稍等,屬下馬上讓人將他押出去,王妃也不必待在這個地方了。”說著便要有所動作,卻被端木恬伸手阻攔,說道:“不必這麼麻煩,我不過是想問幾句話而已,很快就走。”她又往前走了一步,看著那刺客問道:“真是鳳樓派你來刺殺三殿下的?”他好像有些意外她的這個問題,隨之所有的表情皆都歸於沉靜,垂眸不語,一副出賣了主子一次,我不想再說第二次的模樣。

端木恬好像沒看到他的沉默,接著又繼續問道:“他為什麼要派你來刺殺三殿下?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他的沉默和對她的無視不敬讓從安以及地牢裡的那五個人不憤然,剛才說話的那人更是上前了一步,擄袖子說道:“這小子這麼快就又不老實了,王妃您等一下,屬下定叫他實話吐出王妃您想要知道的事情!”端木恬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隱約有點印象,是君修染身邊的那群特殊隨從中的一員,似乎是叫業刑,對於刑訊拷問十分的擅長,想來這刺客如此模樣應該也是他的成果。

“不必!”她又伸手攔下他,說道“我不過隨口問問,你們也別太為難他,我還想事後將此人完好的還給鳳樓呢。”

“還給鳳樓?”從安撇了撇嘴,說道“王妃您就是太良善了,屬下覺得那鳳樓真不是個好東西,虧得王妃您將他當朋友,還親手泡茶給他喝,他卻竟然派人來刺殺主子和您,真正是不仁不義!”那刺客依然垂目,但卻忽然抖了下肩膀,似想抬頭卻又生生的頓住。

端木恬瞥了從安一眼,說道:“也許他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情,他雖情古怪了些,但卻並不壞,我相信他不會沒有原因的做出那種事情。”這刺客又抖了下肩膀,在她最後話音落下的時候,抬頭看向了她,被業刑折磨得幾乎崩潰的神都似乎在此刻又重新凝聚了些,目光微微閃爍。

這地牢裡可謂是暗無天,外面卻陽光明媚得很,陽光照耀,照得一片紅越發的妖豔,那人在刺目的光中睜開眼睛,輕輕眯縫著一副尚未徹底甦醒的模樣。

他伸手遮擋在眼前,仰望湛藍清透的天空,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譏誚的弧度。

他的身下是厚實的茅草,茅草蓋著一間破敗的小屋,他一身豔麗華美的錦袍躺在上面卻無絲毫的突兀和不和諧,只覺得出塵入世,美豔不可方物。

光漸斜,他一直躺著沒有動彈,彷彿是在等待著什麼。

又過了許久,忽有破空聲響起,迅速的朝他接近並最後在距離他三丈外的一棵樹上站住了腳步,看著那躺在屋頂上的風華絕代的人影,眼中不浮現一抹驚豔“鳳王爺久等了。”

“人呢?”

“鳳王爺不必著急,我家主子說了,只要您遵守承諾,等到好消息傳來,您要見的人就會馬上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