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願為賢妃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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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是長胖了呀,胖了好多。
元香也好像有點反應過來了,連忙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奴婢就覺得郡主您以前太瘦了,如現在這般的才好呢。”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確實胖了,還胖了許多,是吧?”
“沒有,才那麼一點點而已,而且我聽說等小主子出生後,一般都會又瘦回去。”這丫頭真是半點藏不來心思,竟是對於郡主又會瘦回去這一點表示十分的遺憾。
這麼稍微有點圓潤的郡主多好看啊,看著都覺得更親切溫柔了些呢。
而且…而且好像王爺也很喜歡呢,最近總見他時不時的捏郡主的手,一副很是歡喜的模樣。
元香的目光飄啊飄,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俏臉忽然通紅。
端木恬不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暗道這丫頭年紀不小了,沒事思個倒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就在她無聊想要調戲一把的時候,卻有人急匆匆而來,走到了門外站定,道:“王妃,屬下有要事稟報。”端木恬頓時神一動“進來!”進來的是白楓,本就臉上沒什麼表情的他此刻的臉越發冷峻,得王妃的許可之後進入屋內,躬身行禮,道:“屬下奉主子之命,回來向王妃稟報。”
“是朝中有什麼變故嗎?或者說得更準確點,是二殿下將修染乃賢妃之子這件事在朝堂上宣揚了開來?”她能想到的,眼前能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情,莫過於此。
白楓聞言點頭,道:“王妃明鑑,今早朝之上二殿下將此事以及昨六公主前來質問主子,差點被主子囚甚至滅口的事情一併上稟了皇上,朝中諸大臣們驚譁,各方相爭,爭執不下。”
“修染他如何說?”
“主子他什麼都沒有說,只令屬下回府將此事稟告給王妃。”
“哦?”端木恬不神一動,好像隱隱的已經知道了他想要做什麼,但卻仍然是無法確認。略一思襯了下,便又說道“你將今在宮中所見到的事情,仔細與我說一遍。”時間往回兩個時辰,皇宮朝殿之上,祈福後的第一天上朝,積壓了三天的國事自然是比平常要多了許多,朝中大臣們各司其職,向皇上稟奏著重要事務。
氣氛還算祥和,最近大炎國內也沒有發生什麼大的天災**,所需要處理的都是那些常事務,比如建造設施,比如賦稅徭役,比如祈福典禮的後續回稟,比如財政國庫,比如一些比較重大的刑獄案件,皆盡上稟聖聽,請皇上定奪。
便是在這個時候,二皇子突然站了出來。
看到他的這個動作,一直靜默的君修染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眉梢輕挑。
然後便聽到他說道:“啟稟父皇,兒臣昨從凌雲寺回京之時,偶遇六皇妹,從她口中得知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卻無法分辨是真是假,不知該不該說與父皇知曉。”君皇帝聞言卻不著痕跡的看了君修染一眼,隨後才說道:“朕昨也曾聽聞你回府途中遭遇了刺殺,甚是擔心,今見你神尚好,並無損傷,也就放心了。你要說的事,莫非是與昨遇刺有關?”君修源愣了下,忙道:“是,昨兒臣回京之後,從三弟的王府附近經過,卻不想竟然遇上了當時六皇妹正找三弟詢問她所聽說的一件事的真偽,被三弟令人抓了起來要帶回堯王府足,兒臣恰巧經過,聽到了六皇妹的求救。”此話一出,朝堂上的諸位大臣皆都不愕然,紛紛調轉目光,看向了君修染。
這六公主是聽說了什麼事情,竟讓三殿下不惜對她動手,要將她足?
君皇帝聽著,又看了君修染一眼,微凝神,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心思,其實也不敢抬頭觀察父皇的臉,君修源頓了一下之後,便又繼續說道:“兒臣詢問緣由,三弟只說是六皇妹又在無理取鬧,不過訓斥了她幾句便鬧個不停。”諸大臣聞言,雖不敢點頭表示贊同,但眼中的神卻是一副認同的模樣。
六公主驕縱蠻橫,天下所知啊!
當然君修源想要表達的絕對不會是這個意思,他又說道:“不過在三弟說出這般理由之後,卻聽六皇妹神驚惶蒼白,甩脫了當時站在她身邊的一名侍衛,向兒臣跑來,說事情本不像三弟所說的這般,而是因為她知道了三弟本不是德妃娘娘所生,他的母妃其實是…”說到這裡,他小心的抬頭看了父皇一眼,見父皇神如常,可他還是突然覺到了巨大壓力,嚥了咽口水,又繼續說道:“說三弟的母妃其實是二十年前被打入冷宮的賢妃娘娘。六皇妹便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才會受到三弟的迫害。”朝殿之上倏然一靜,然後轟然喧囂了開來。
什麼?三殿下竟是賢妃娘娘的兒子?這…這怎麼可能?
君修源卻好像還嫌這樣還不夠,又加了幾句“兒臣雖覺得此事實在匪夷所思,可見六皇妹神惶恐,不像是受了委屈在胡鬧,反倒像是因為遇到了危險而驚恐,便帶六皇妹離開,去兒臣的府上,或者是送她回宮。卻遭到了三弟的阻攔,隨後才放了我們離開,卻不過轉個身,我們便遭到了埋伏刺殺。”
“兒臣亦是無法分辨此事的真假,但覺得無論如何也該稟告給父皇知曉,還請父皇主持公道!”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似乎別人想要不信也難了。一時間,朝殿之上嗡聲大作,朝中大臣們不互相之間議論紛紛,看向君修染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異樣。
上方的皇上似乎皺了皺眉,然後轉頭看向君修染,道:“修染,你有何話可說?”齊刷刷的,大殿內的所有目光全部都落到了三殿下的身上,卻見三殿下臉平和神情淡然,似乎剛才二殿下所說的那件事情,與他半點關係也無。
聽到父皇的詢問,君修染不緊不慢的邁出一步,躬身說道:“回稟父皇,關於二皇兄所言之事,兒臣亦是昨天才從六皇妹的口中知曉,卻無法分辨究竟是真是假。可即便不知真假,卻也知道這事兒不可亂說,而以六皇妹的子,兒臣實在難以保證她能否守口如瓶,便想要帶她一起先回王府,再進宮稟告父皇,卻不想她竟誤會了兒臣,才會有之後二皇兄所說的那些事情。至於說二皇兄遇刺這件事,兒臣實在冤枉,當時兒臣身邊不過兩名侍衛,與二皇兄也並沒有談話許久,如何能轉身便佈下了埋伏?若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佈下埋伏,我還不如直接讓他們面呢,反正二皇兄不管如何,都會懷疑到兒臣的身上來。”這話說得似乎也不錯,無論此事真假與否,三殿下他自己應當是不會知道這件事才對啊。
只是若此事是真的,那可就…
君皇帝的眼中浮現了一抹古怪的神,就那麼看君修染一眼,問道:“那你是如何以為的?”大殿之上突然一片寂靜,皇上怎麼如此詢問?
君修染似乎也怔了下,隨之低頭沉思,說道:“若說實話,兒臣倒是希望此事,是真的。”剛安靜的大殿頓時再次喧譁,有大臣已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三殿下什麼,可三殿下對於他們的眉目傳情皆都視而不見,只那麼恭順的面對著皇上,緩緩說道:“若是真的,兒臣還能期待一下母親的溫情,所以若可以選擇,兒臣真希望這是真的。”眾大臣們面面相覷,君皇帝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道:“何出此言?”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苦笑一下,道:“因為兒臣這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曾被人以為是妖魔轉世,是不祥之人,受盡了排擠欺辱,就連母妃,也在兒臣三歲那邊一刀刺穿了兒臣的口。兒臣命大,逃過一劫沒有死,隨後幾年母妃從不曾對兒臣有所關心,彷彿有著我這麼一個兒子是她此生最大的悲劇,一直到兒臣七歲生辰,她忽然說要帶我出宮去過生辰,隨後卻親手將兒臣推入了深淵,讓兒臣遭受了整整三年生不如死的苦難。”他將這些事娓娓道來,語氣平緩得就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但隱藏在那其中的淡淡枉然和茫卻讓聽的人不由自主的心顫,尤其是他所說的內容,更是讓無數人心驚不已,大殿內也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君修染抬頭看了父皇一眼,眼底一抹悵然,喃喃說道:“再次回到京城,我所見到的卻並非外面所傳言的母妃驚喜萬分,她看到我,只有驚,卻無喜。接下去的十年時間,她只將我當做是掌控在手心裡的玩物,從不曾有半點母親的關懷,所以如果說兒臣其實是賢妃娘娘的兒子這件事是真的,兒臣深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