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杵在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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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花姐也回來了，她沒發現我跟媽媽間的氣氛處於一種尷尬的狀態。笑著說:“淑嫻挑好啦？還是照慣例改圍的尺寸？你老公真有福氣吶。”說完投過來一道深意的眼神。

顯然是看著我在場不好說出女人間的那些私密事。媽媽因為剛才的事情，心情還沒完全平復，此時本沒心思開玩笑，面對花阿姨的調侃，只是報以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花阿姨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僅僅不到半個小時，她就把衣服改好了，一點都看不出來有改過的痕跡，難怪媽媽每次買衣服都會來花阿姨這裡。

回家的一路上，我跟媽媽都不說話，沉默的氣氛顯得有些怪異，我首先忍不住了，一臉懺愧的對著媽媽說:“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突兀聽到我這麼說，媽媽臉上有些訝異，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道歉。很快她就釋然地說道:“沒事，是媽媽忘記了，我兒子已經長大了…”不知為何，說到長大，陳淑嫻突然想起在兒子頂著自己的，那火熱的熾熱，霎時讓媽媽的俏臉再次印上了兩抹嫣紅。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呸罵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那是自己的兒子，不過表面依舊不動聲的說“今天的事就當做是個意外沒發生過吧。”我點點頭，可是真的能當做沒發生過嗎？腦海裡不斷閃過媽媽那嬌豔的容顏，那一抹雪白的半邊巨，還有雖然只是一瞬，但卻無比受到的充滿柔軟的豐滿美。

那從中傳來的觸，現在想起都不一陣火熱。媽媽保守的身體裡，到底藏著一副什麼樣的酮體…望著前面媽媽的完美曲線背影，我抬頭看向天空，故事會如何發展呢，我跟媽媽該何去何從呢…

＊＊＊自從看過媽媽冰山一角的豐滿身材後，我的心就一直平靜不下來，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試衣間裡的一幕，上學的路上想，回家也在想，連睡覺做夢都能夢到。

每次一想起，全身的血都幾乎要燃燒起來。雞巴更是腫脹到不行，即使去洗冷水澡也只是能暫時壓抑下去。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有打飛機這種有著能快速洩火的神奇效用的動作，你別不信，這是真的，因為媽媽是教育工作者的緣故，在家教方面可謂是非常好的。

而且我家又是個極為傳統的家庭，對於情方面有著相當大的牴觸。我本沒機會觸碰到這些，尤其是沒有電腦的情況下，少了網上那些本愛情動作片的薰陶，電視上又不可能放這些。

其實最關鍵的是我很怕爸爸，爸爸平時是很和善沒錯，但一旦生起氣來真的好恐怖的，每次打我都是用皮帶用力的，導致我心裡對爸爸有著深深的畏懼。

從小到大在家裡我連一句口都不敢講過，以前在外面玩的時候總是聽到那些大人說的那些口，小孩子學東西嘛，這些是學得最快的。

可是一回到家，剛講出口就被媽媽訓斥了，當時媽媽還叫爸爸掌我的嘴，說是讓我記住，以後每再講一次就打一次。

有了這次的深刻教訓，凡是關於情方面，我都有著深深的忌諱，所以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不知道打飛機真的是很正常的不是嗎？這幾天裡，我每次看到媽媽，都會聯想到媽媽隱藏在衣服裡的絕美風光，渾身燥熱心跳加速。

要不是我死死剋制住，恐怕真的會被媽媽發現什麼端倪，或許媽媽發現了也不一定，因為我這幾天實在是太異常了，在家時都不敢直視媽媽。

而且每天一回到家就直接回到房裡，只有在洗澡吃飯的時候才出來，即使在學校碰到也連忙轉移視線，任誰見到我這幅模樣都會猜到我有異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好像當作什麼事也沒有一樣，不說也不提及。

至於爸爸，不常在家，即使在家也整天出去打牌，唯有吃飯的時候才在，反正平時跟爸爸的也不多，加上爸爸有點大頭哈的格，是不會發現我什麼的。

不懂得打飛機，只能靠理智剋制，一身的火無處發洩，我不知道這樣子身體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不過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儘量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一個星期後，我早上起來，洗漱完畢後準備吃完早餐就上學。

此時在看報紙的爸爸瞥了我一眼，發現我一副神不濟的樣子，詢問我說:“小楓，最近是怎麼了，怎麼都是一副沒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沒睡好啊？”每天晚上都被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神能好才怪，不過我可不敢把原因說出來，只能回應道:“嗯，最近有點失眠。”

“中考快來了你要好好注意身體才行，別玩得太晚了。”

“哦…”說完我離開了家門。

我家離學校不遠，走路也就是十分鐘路程，所以一般我都是走路上學的。我就讀的第一中學是市裡的重點中學，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升學率都是在市裡一等一的。我當初能進這個學校，也是多虧了媽媽副校長的身份，要不然憑我那點成績，人家鳥都不會鳥的。

作為市裡的第一重點中學，集初中，高中於一體。佔地面積當然不會太小，尤其是去年學校把教學樓翻新了一遍，使得整個學校宛若嶄新的一樣。

照道理來說，在這種環境裡上課，應該能集中神才對，可是這幾天因為媽媽試衣間那件事，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的，神萎靡不說，還時不時全身燥熱。

剛上課沒多久，我就頂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只是教室就這麼大，老師站在講臺上，一眼看下去，趴在桌子上的我實在是太顯眼了，隨即老師走了下來，儘管同桌的死黨已經不斷地用手肘頂我了，但由於我真的是累過頭了，居然還是不知醒。

最後結果顯而易見，我被老師拉了起來，讓我去政教處一趟。一般來說上課打瞌睡最多是被叫起來站一會兒而已。

但在一向以管理嚴格出名的第一中學，無論大小錯，在課堂上面睡覺玩手機，開小差，一經發現都會被叫出政教處。若是老師發現情況沒有及時說出來，被巡視的老師看見，連同任課老師都要被罰工資。

在這樣的情況下，各個任課老師哪敢違抗學校的指令。惻隱之心與切身利益比起來，這個問題誰都會選吧，反正是學生去政教處受訓又不是他們這些老師去，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不得不說，這樣的管理下，第一中學的紀律是市裡所有中學裡最好的，連最讓老師們頭痛的問題學生更是一個都沒有，頂多也就是一些小刺頭而已，無傷大雅。這算不算是鞭策下出好學生呢？我低落地走出教室，往政教處方向走去。

其實我以前真的沒有去過政教處，雖然我的成績不怎麼好，但是在紀律方面我還是很克敬克己的，畢竟媽媽是學校的副校長，我若是出現在政教處，媽媽肯定會知道，到時回家免不了一頓教訓。

沒想到入學三年，居然還是逃不過進政教處的命運。來到了政教處門口，兩個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年齡，穿著校服的學生從裡面走出來，神情一陣低落。

我經過他們的身邊，便聽到其中一個語氣中略帶哭喪和懼怕，低聲道:“原本以為那個老姑婆已經夠可怕了，沒想到她走了後，又來了個滅絕師太，我才發現老姑婆簡直是小兒科。”

“就是，聽說她還是副校長，想要退你的學都不用申報學校了，她手中就有這個權利。”

“唉…有她在，我怕是讀不到畢業了。”

“看來得儘早物其他中學了，現在還是考慮回家怎麼面對老爸老媽那關吧。”望著兩名學生沉重地走遠，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副校長？不會是媽媽吧…不過不對啊，媽媽不是抓成績方面的副校長嗎？應該管不到紀律才對。第一中學設有一名正校長，三名副校長，各司其職，彼此都分管著不同的職責。

按照我的認知，管紀律的應該是另一個副校長才對。嗯，對，應該不會是媽媽…但在我進入到政教處，看到坐在訓導主任的位置上的人時，我頓時呆了。

油順的黑髮簡潔地綁在腦後，保守的西服套裝上面的領口封得實實的，那副一如既往的厚重黑框眼鏡，把那雙閃動亮麗的黑瞳完全遮掩住，冷若冰霜的臉孔，顯得無比嚴肅。

目光投過來，殺機驚現。那不正是我的媽媽，陳淑嫻嗎？她怎麼在這裡？不會媽媽真的變成訓導主任了吧，那自己不就…在我無論怎樣都邁不出腳步，杵在那裡的時候，卻聽到媽媽的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