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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這兩天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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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總覺得有人說話,還有哭聲,但眼睛想睜卻睜不開,最後我是被疼痛折磨醒的。止疼藥的藥效最長不超過四、五個小時,過了這段時間,疼痛又來,而且好像還加倍!

當我睜開眼睛醒來時,發現病房裡有好多人,除了詩雅和小雨,強子和樑棟也來了,還有紫煙夫婦、劉芳菲夫婦甚至連黃山也來了!不過他是公司行政部的經理,來問也是應該的。

小小的單人病房幾乎擠滿了人,一看到我醒來,大家都圍了過來。詩雅擦著我額頭上的汗,說:“老公,你醒了?還疼嗎?”現在就算疼死也不能說啊!我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事了,讓大家費心了!”紫煙嗔怪著對我說道:“誰叫你騎那麼快?詩雅以後要看緊他,不要讓他喝酒了!”雖然紫菸嘴裡在責怪我,眼神中卻透著萬般柔情和疼惜,讓我心中很動。

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笑。旁邊一個男人攬著紫煙的肩膀,對我說道:“沒事,少喝點,但是別開車。”這個男人我認識,他就是那晚我在紫煙家裡看到的結婚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紫煙的老公。

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見面,看著他摟著紫煙的親密模樣,微微有些心酸,但更多的卻是欣,看得出來他很愛紫煙。

強子嘻皮笑臉地湊過來說道:“二哥,聽說你當時非常神勇,直接把那泥頭車的後箱擋板撞進去一大塊,可惜啊,沒親眼看到,真是遺憾!”我大罵道:“去你媽的!老子差點嗝,你他媽的還在說風涼話!”詩雅聞言伸出手,惱怒地在強子背上拍了一巴掌,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強子誇張地齜牙咧嘴說道:“嫂子你還真打啊!背都被你拍紅了!”樑棟在旁邊看著想笑,嘴角咧了兩下,又趕緊板起臉,眼睛盯著別處。

我知道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跟我鬥氣,也怪我沒說清楚。

“老四!”我叫了一聲。樑棟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我會主動跟他打招呼,扭捏著走過來,低著頭叫道:“二哥。”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等一年!等市裡的宣傳消停了,哥親自幫你辦這事,行不?”樑棟猛地抬起頭,掩飾不住臉上的驚喜,緊緊盯著我看,重重地點頭:“兩年都行!全聽二哥的!”說到後面,眼睛竟然溼潤起來。

強子一拳打在樑棟的膛上,笑罵道:“這下子,你開心了吧?”詩雅扭頭微笑著看著我,雙手慢慢的蓋在我的手上,和我緊緊相握。其他人雖然聽不懂我跟樑棟的對話,但是看錶情也知道是件好事,便沒有多問,也都開心地笑起來,我扭頭對在旁邊默默看著我的小雨,板起臉說道:“曠工還是請假?”小雨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說道:“曠工…”

“胡鬧!”我皺眉罵了一句。小雨以為我要趕她走,紅著眼眶剛要說話時,我又說道:“去打通電話請假!”小雨聞言笑了。

乖乖的應了一聲,拿出手機跑了出去。除了紫煙夫婦和黃山,其他人都認識小雨,因而紫煙看著我的眼裡有些不滿,我知道她是在為詩雅抱不平。

可是也不好辯解,只是對著她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微笑。黃山搖頭晃腦地說道:“整天看不到你的人,這下子好了,老實了吧?”我白了黃山一眼,說道:“別他媽在這說風涼話,替我看著點,有什麼事讓光頭和徐帆去辦,有關電腦方面的就找徐帆,那丫頭比我還懂。”黃山皺著眉頭,說道:“你傻了啊?那些東西都是對員工保密,你要我給她?”我說:“沒事,只是報表而已,看不出多少東西,你總不能讓我把郭麗叫回來吧?”詩雅聞言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可是看了看黃山,又把話咽回去。黃山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我看看吧,實在等不及了,我就找她,如果是一些小事,就等你出院再了。”我點頭說道:“就這麼辦!”劉鵬坐在旁邊的上,對著我笑道:“摩托車撞成那樣,你劉姐嚇得臉都白了,還以為你不行了呢。剛才問了醫生,還不算嚴重,咱當過兵的身體素質就是比一般人強!”大老闆就是有一種派頭,到哪裡都是能坐著就絕不站著。我想起那晚劉芳菲跟我說的話,對劉鵬有一種說不出的,總覺這個人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可惜想起跟劉芳菲的三夜之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還是愧疚佔了主要部分。

我苦著臉對劉鵬說道:“哥,你就別挖苦我,真好的話,我現在就應該跟你坐在酒桌前喝上一杯,哪裡會像現在這樣直的一動也不動,難受死了!”劉芳菲立即罵道:“你怎麼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想著喝酒,沒喝夠是吧?要不要再撞一次?”我知道劉芳菲是真的在替我擔心、替我害怕,我能覺到她話裡的關切,所以也就任由她罵。

紫煙說道:“這小子,從小就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的脾氣!詩雅,以後再看他喝酒,直接拿酒瓶砸他!如果他敢欺負你跟我說!”劉芳菲附和道:“對!就往他頭上砸,敢還手找我,我還治不了他嗎?”詩雅笑道:“我哪捨得啊?砸破頭還要花錢到醫院看!”我笑道:“還是老婆好!”但她下面一句話直接讓我吐血:“把酒倒出來,換成農藥,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喝酒!”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黃山伸出大拇指,說道:“嫂子,高招!”我到背脊發涼,心想:這丫頭不會哪天真的想不開了,就餵我喝農藥吧?以後在家還是不要碰酒的好!說也奇怪,自從跟他們聊天后,我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其實也不是減輕了,而是我的注意力轉移了,就忽略身體上的疼痛。

大家聊了一下午後,看時間差不多就陸陸續續的走了,劉芳菲臨走的時候,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臉上悄悄升起一抹紅雲,我知道她是想起我們的約定,也希望我趕緊好起來。

我給了劉芳菲一個安的眼神,讓她放心,目送著她離開病房,最後小雨也被我趕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詩雅陪著我。我讓詩雅睡在旁邊的上,畢竟讓她趴在我身上睡,我累她也累,但沒想到這妮子有招,直接把頭櫃移開,把兩張挨在一起合成一張大,晚上就挨著我睡。

一連幾天,很多朋友聽說我住院,都特意跑來看我,反正我躺著也無聊,正好趁這個機會跟老朋友聊聊天,聯絡一下情。第四天的時候,光頭這小子來了,這小子跟了我這麼久,知道我脾氣,不喜歡玩虛的,所以就空著手來。

只是詩雅看到他的時候,臉有些尷尬,然後就去上廁所。等詩雅一走,我對光頭小聲喊道:“,趕緊拿菸來,老子憋死!”光頭掏出一菸幫我點燃,就放到我的嘴裡。我深了一口煙,便示意他把薛拿走,然後吐了出來,住院四天,到最痛苦的,一是病痛,二是規定,我竟然一口煙都沒過,此時了一口,居然有些頭暈。

“怎麼樣?單子跑得還行吧?”我對著光頭問道。從昨天開始,我的脖子能動了,只是不能扭得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動。光頭把煙又放進我嘴裡,看著我了一口,淡淡說道:“還行。”我覺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光頭好像和我有了距離,特別是我接了郭麗的工作,當上經理後,他好像從來沒有去過我的辦公室,我也很少見到他。我跟光頭的工作地點接近了,見面的時間卻減少了,話也很少說。

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我記得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只是這傢伙怎麼變成這樣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光頭聊天,最後還是沒有了話題,氣氛有些冷場,兩個人都尷尬了,光頭站起來說道:“我去上廁所。”然後把手裡的菸頭從窗戶丟出去。我還想再一口煙,看光頭把煙丟了,心裡覺得好可惜。我閉上眼睛休息時,隱約聽到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這樣了…不給…啪!”最後的聲響像是打巴掌的聲音。聲音有點輕,聽得出來是故意壓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詩雅的聲音,但又不太像。

過了一會兒,詩雅低著頭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飯盒,打開後,坐在頭用湯勺攪拌一下,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道:“老公,喝湯了!”我看詩雅的眼眶有些發紅,不由得到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哭了?”詩雅搖頭說道:“沒有,這兩天睡不好,應該是熬夜的關係?”想想也是,詩雅每晚都照顧我到很晚才睡覺,她平常在家養尊處優,啥時候這麼辛苦過?突然這麼勞,肯定吃不消。我地看著詩雅說道:“老婆,你辛苦了!”詩雅白了我一眼,說道:“都老夫老了。

說這些幹嘛?”我“噗哧”一聲笑出來,一個剛過二十五歲的‮婦少‬,嘴裡吐出“老夫老”的字眼,確實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