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除了幾張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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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以為什麼事，你還跟我客氣什麼，我們什麼關係。別說這個，等我出差回來一起喝酒，我這邊鬧，先掛了，錢別放心上，掛了…”

“喂！喂！旗子…旗子。”我淚含眼底，望了望已經放晴的天空。我把手機放回夾克兜裡，然後緊緊地握了一下沉在兜底的匕首把。左手一伸，一輛藍的出租車緩緩停下。

“先生，哪裡？”

“小禾裡。”大約半個小時車程，出租車在我的要求下離小禾裡小區大門口一百米左右把我放下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雙手在夾克的兜裡，一手緊緊地握著匕首把，低著頭走進小區走向3區3號…我停在距離3區3號別墅大門外第三棵樹傍，微微的倚在樹後，出了半個身子。

門還是緊閉著，紅雨傘還擺放在門口的鞋櫃上，樓上樓下的窗簾也依舊緊閉著。‘這對狗男女還在裡面。’我心裡憤怒的滴咕著，擦著一輛路邊停著的“廣本雅閣”進一步靠近了3區3號。

‘我該先跑到他的院子裡，躲到昨晚的灌木那邊，然後等他們出現，就從側面…’我加快了幾步，覺心底異常冷靜，仇恨寫在了臉上，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扇銅紅的宅門。就在我離圍著別墅的柵欄還有四、五米距離的時候，突然，門開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跨出了別墅的銅門，站在臺階上和我打了個正眼。我頓時心裡一亂，剛才的冷靜一下了變成了緊張，腳步也變得慌亂，彷佛是站在那裡停了幾秒，應該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吧，連忙90度一拐，向東走去。

雖然一切的思想和行為及打算在瞬間扭曲了，但我知道，我剛才看見的人雖然有著王楚（豬）的身材，臉也有幾分相識，但可以肯定，他不是王豬，王豬的狗模樣我實在記得清晰。‘那他是誰？我是奔著那對狗男女來的，可那個男的不是王豬，我現在該怎麼辦？’‘蓉呢？也許他就是蓉的新伴吧？我莽撞的衝來報復蓉和他的新伴算什麼？我和她離婚了，她愛跟誰是她的事，如果她看見我在這裡又算什麼？’‘莫亮偉呵，你真泛混。’我繼續假裝的往東走，心裡不停地埋怨著自己。

“怎麼這麼慢？”那是身後的男人的聲音。我微側了下脖子，藉著眼角的餘光看見那男的站在臺階下面轉著身體向屋內喊著。趁著他背對著我，我急忙藉著轉角的樹木，蹲在邊上的矮冬青樹後注視。不久蓉出現了。

她走下臺階的步履有點匆忙，一身米藕的紗衫裙，顯得她的皮膚嬌白淨，她走到男的跟前，抬頭似在解釋什麼，但被無情地打斷:“少他媽…跟我解釋…”只有男的略高的聲調斷斷續續地傳入耳朵。她的臉正朝著我的方向，微微上仰聽著那男的的“教誨”嬌俏的臉蛋、閃爍的大眼、柔細的皮膚、翹翹的鼻樑、小小的嘴、薄薄的嘴，嘴角微微抿著，帶著一點哀愁，可惜沒有微笑，不然可以看見蓉兩個甜甜人的酒窩，顯然男的魯的言語讓蓉到了委屈。

“…聽見沒有！”男的霸道的訓聲還在隱約的扔過來。蓉不再說話，微微的點了下頭，跟在男的後面走出了院子柵欄，走向停在前面的那輛“雅閣”米裙子裹著她苗條的身子，隨著每前進一步，誘人的部微微的左右搖弋擺動，烏黑的長髮披到背後，用一銀的絲帶輕輕的挽住。我從冬青樹葉子的夾縫裡看著他們坐進了“雅閣”駛出了我的視線…

‘銀絲帶…銀絲帶…’我緩緩的蹲起身體:‘那是兩年前十月十八號，她生時候我送她的第一份禮物，那晚她把她的身體給了我，那晚她痛苦的抱緊我的身體發出堅定幸福的聲音:偉，我愛你！

那晚當我第一次把我的在蓉體內拔出後，我看見了她粉的私處著淡淡的血紅:我也愛你，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蓉…銀絲帶見證了我和蓉幸福的全部，結婚的那天蓉還特意要求把絲帶盤在了婚紗頭飾的裡面。’我不敢相信，‘如果我看見蓉今天系在長髮上的絲帶就是兩年前的那一條，那我今天帶著匕首過來，到底算什麼？’我無盡的痛苦。‘蓉，何苦找這樣兇殘的男人作伴呢？我都看見你臉上的屈辱了。

你自己又為何能承受？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把你怎麼了？你到底在求他做什麼事？’‘不！我不相信你會自己作賤自己，我要找出答案。難道你忘了，你在離婚書上簽字後，你含著淚對我說的話了嗎？偉，再見了。

你要為自己好好過，我也會為自己好好過的，如果我們以後還能遇見，希望我們都是快樂的樣子。’‘蓉，你忘記了嗎？難道這就是你要的快樂的樣子。如果是，那為什麼剛才你有屈辱的表情？那為什麼昨晚在浴室裡情後你要默默地哭泣？’‘浴室！’我突然意識到:‘昨晚別墅底樓的衛生間窗是開著的，當蓉一絲不掛離開的時候它是沒有關的，如果他們今天也忘記關了，那現在還是開著的，那我就可以翻進去，或許可以找到點答案。’我迅速的翻入院子，越過那段矮灌木。

慶幸，窗還開著，保持著昨晚我離開時的角度。＊＊＊費了點力氣，我翻進了屋內。房子裝修得並不華麗，甚至普通，毫無巧的設計，裡面的空間顯然比在外面看要小很多。

底樓是一個不大的客廳，擺放著一套巨大的沙發，落地窗簾的旁邊擺了幾株濃密的裝飾樹，一面不小的電視貼在牆上。客廳的偏東南角是別墅的大門，一排換衣櫃靠在門口，廚房和衛生間依次靠北挨著。

房子很方，空間的確不大，連上二樓的樓梯都是貼著北面牆壁搭造，節約了空間。樓梯是平行著大門的，在樓梯、廚房、衛生間和沙發的中間，一張餐桌六把椅子整齊地擺放。利用樓梯下面的夾角做了一套百葉門的落地櫥，但都是堆放雜物的，顯然底樓沒有我需要尋找的線索。

我緊步上二樓，這裡的佈局很奇怪，二樓竟然是整體的一間，它的裝修風格和底樓完全不同，一張巨大的落地圓形大佔據了這裡二分之一的地方，大面對的是一間玻璃做的全透明的衛生間，我站在樓梯口清楚地看見，這透明玻璃的裡面除了安裝了一隻馬桶和一隻在玻璃上的水蓬頭外，還安裝了很多類似掛巾用的金屬鉤子。

在透明衛生間和落地窗簾的中間是一張巨大的辦公用的桌子，一臺電腦放在它的左角。我呆呆的站在邊，‘昨晚我赤地躺在我和蓉結婚的上孤單地對著天花板時，我的蓉赤著雪白的膚就在這張大上和那個醜陋的胖傢伙靡…’我心升悲憤。

‘不，我的蓉應該不是自願的，蓉昨晚在浴室的哭泣和剛才臉上的無辜，她該是被迫的…她的臉上，她的神情充滿著屈辱。究竟怎麼了，蓉你要對那個混蛋唯命是從…我不能相信…這個混蛋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愛…’我走向頭唯一的矮櫃，或許這裡有答案。

我穩穩的出屜，眼前，屜堆放的東西，使我心情愈加悲痛和憤怒，頸圈、鏈條、油捆繩、大小不同的各種電動假陽具、紅跳蛋、黑門…這些對於一個時時會上一些風網站的我來說太明白它們的用處了。

我覺我的頭有點暈，我無法相信，我的愛，我曾經最愛的人，現在不僅要被那個猥瑣的胖傢伙凌辱，每天還要接受他用這些只有在本變態片子裡才會用到的變態玩具施在蓉白皙滑的身體上…

‘他是誰？這個混蛋是誰？為什麼要這樣玩曾只屬於我的何夢蓉？蓉難道你真能承受？’曾經我和蓉的頭櫃都放著她愛吃的小食和幾本她愛看的言情小說，每到街燈闌珊的時候，我們總是溫暖的擠在一起，我一手握著遙控板，一手摟抱著蓉那宛如凝脂的白皙肌膚，我看我的足球電視，她翻她的情愛小說，情慾來時，我就會低頭親她的香發、她的俏臉，她總是羞澀的微笑，還有甜美的酒窩、粉潤的嘴。

直到書落邊，電視開輕，我們盡情地擁抱撫摸…‘不，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就這麼短的時間，我的蓉會自願接受這樣變態的人，變態的愛。’我用力地合上屜，又用力地開下面的另一隻屜，或許用力過大“啪”一支粉外包裝的藥膏跳了出來。

我撿起，上面都是英文字，但註解裡有“lustointment”的單詞。‘這個混蛋！’我心裡大罵，藥膏被奮力地甩回了屜。因為讀書時外語一直還可以，這簡單的單詞我輕易地讀懂了，那是一支…情慾藥膏。

‘這個王八男人是誰？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蓉？混蛋！混蛋！’我快速的跑去對面的辦公桌“啪啪啪”的打開了所有屜，胡亂地翻找…

幾分鐘後，我眼睛呆滯，輕輕的、緩慢的合上每一個屜。我有點失望，我不知道他是誰，也找不到任何線索，只知道我的蓉在和我離婚後找了一個新伴，他高大胖，他醜陋噁心，他變態魯。

而蓉忍受著怯怯屈辱對他惟命是從。我絕望的坐下，‘什麼疙到了股？’我轉頭一看，包，一隻公務包！

‘一定是他的！’我抱著最後的希望，拉開了包的拉練，除了一包中華香菸，除了幾張文件，我摸到了一個名片夾。‘媽的，混蛋，你終於顯身份了！’我迅速的打來名片夾。

“b市公安局…副局長…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