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慢慢地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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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無情地打透我的身體，我走走跑跑的轉了好幾個圈也沒有發現蓉的身影，停下腳步我站在路中央，怎樣的無助和怎樣的寒冷味道，周圍是很多亮起暖燈的房子，那是一個個溫暖的家，那是一個個溫馨的港灣，可那都是別人的，我一無所有！

也是這樣的雨天，曾經我和蓉在電影散場後的雨中追逐，嬉笑不斷，最後我把她堵在快到住處的轉角屋簷下，隔著早已被雨打透的薄衣，我用身體緊緊地壓迫著她的房，我們親吻，我們低…

情慾不受自己的控制，我不由自主的推掉她牛仔褲的鈕子，我的手穿過緊小的‮絲蕾‬內褲，撫摸她的器，我把她的舌頭當作美味佳餚，用力地品嚐。

我覺到蓉的呼，覺蓉的慾望，覺到蓉的羞澀，我覺到我的下面硬硬的頂在我的牛仔褲的拉鍊上隱約生痛，我睜開眼，在最近的距離看著蓉慢慢陶醉的表情…

我的思緒已全部被曾有的美好佔據，我想見到蓉的慾念愈加強烈，立刻見到蓉，哪怕就說一句“你好嗎”而現在，除了雨，空空如也。在沒有方向的半個多小時裡，我往左往右、往南往北，始終在尋找著蓉的去向，可始終找不到蓉的去向。

就在步履蹣跚，準備放棄回家的時候，突然我看見不遠處那幢小別墅門口廊下的鞋架上放著一把折起的紅雨傘，我不能肯定，但這是我最後的希望。眼前已經摺起的紅傘的邊緣還掛著水珠，顯然這就是我先前看見她打的那把紅雨傘，顯然她就走進了這座別墅。

我慢慢地撫過握傘的把柄。這是她的新家？短短几個月她不會有這麼多錢，肯定不是，這不是她的家。那這麼晚了還下著雨，她到這裡來做什麼？哦，或許這是她朋友的家。也許她又找到了另一半，這是那個他的家…那我是祝福還是妒忌？

一切都在猜疑，我想知道答案，我退回到雨中，抬頭看著這幢門窗四閉的房子，我想呼喊，但喊在心中。我想敲門，勇氣只停在雨中！房子底樓有很多窗戶，雖然裡面都亮著燈。

但因為窗簾緊閉，我什麼都看不見，唯有西北腳的一間有個較小的單窗是做的百葉窗簾，隱約有光透出，照在籬笆牆內緊挨著窗戶種植的矮樹上。

我藉著微光，摸索著盤過那裡的矮灌木，窩著身體湊到了小窗一側，小窗有點高，還好我是將近一米八的個子，不用踮腳也能透過百葉窗和窗框的夾角往裡尋覓，即便這個夾角只能讓我看到裡面不到五分之一的區域。

這是個衛生間，靠窗戶是個浴缸，我能看見就在我眼前掛在牆體的水蓬頭正在滿負荷的往下噴著熱水，水霧淡淡。

在遠點能看見小半個馬桶和關上的小半個門，夾角有限我只能看見這點，我想按理馬桶的對面就是洗漱臺，門的外面該是客廳，只是衛生間裡沒有人，只有那水蓬頭孜孜不倦。我的判斷顯然錯了，一隻手取走了水蓬頭，一會又把水蓬頭放上。

我再轉點角度，看見了小半個上體，那白皙的肌膚告訴我那是個女人，隨著手臂的擺動，白的房及上面的蕾或隱或現，由於熱水洗禮，那女人白如玉的皮膚已經有點泛粉，那個女人的皮膚一定很好，隔著玻璃也能看出如此粉年輕。

房再次晃進我的視線，那是天然的突起半圓，上面點綴著粉褐蕾，在微微的水霧後顯得愈加誘人，它拔、豐滿、白，一看就知道是沒有懷孕過的女人房。

那應該是蓉的，我記得柔滑實！但僅憑這隔著玻璃的皮膚和桃般的房我還不能確定。我不敢眨眼，生怕錯過女人臉的片刻…是蓉，在她再次上前一步取水蓬頭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張悉的臉，一張漂亮人的臉，一張曾經任有我的嘴親吻的臉，她就是我擁有過的嬌何夢蓉！

突然視角遠處的門被拉開，再拉上。還是半個身體看不到臉，那人一轉身，褪下褲子坐上了馬桶，毫無避諱邊上正有個人的女人在沐浴。

蓉轉頭看了那人一眼，也沒有避諱的意思繼續沐浴，只是動作顯得相比一個人洗的時候不自然了點。和蓉說話，雖然隔著窗戶伴著雨聲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隱約入耳之音告訴我進來的應該是個男的。看到此景我的心緊緊地跟著身體蜷縮起來，蓉是有男伴了。

一男一女如此赤著不迴避，顯然不是認識一天二天了，沒想到這麼快她已經從陰影中走出，而我在這半年多里，除了痛苦、茫然、懷念。

除了對自己越來越多的不滿，對生活越來越多的不自信，我還有什麼？出於本能，我想看清她的新伴相貌如何，我再次調整角度，儘量擴大視角。

但那男人大便的樣子實在太普通，是彎著的，頭在前面，我只能看見他赤的肥壯股和的大腿…可以想像那個男人一定長得不英俊！雨繼續擊打著我，毫不留情。生活是自己選的，可選擇了還是會後悔了。

離婚那幾個晚前，我的狠話把蓉傷得體無完膚，曾經的情愛被鞭撻得片甲不留，我放棄了一個我曾為之瘋狂、為之勇敢、為之驕傲的女人。

我相信她也曾真心的愛我，這時我才想起那些不聽解釋、執意離婚的多個夜晚，她連續的悲慟絕、淚滿面的楚楚臉龐。那時覺那麼醜陋可恨，現在回憶卻那麼可憐無辜，或許那時我該給她機會，至少給她解釋的機會，可我沒有。

於是，老天也不會給我機會，讓我迅速失敗，迅速失去，讓我狼狽的在雨中相隔一層玻璃看著她的新伴欣賞著原本屬於我的白身體。水蓬頭再次掛上牆壁，蓉用巾擦著身體。

男人起身彎，扯了張紙，擦拭門的齷蹉，轉身再次彎按下衝水的按鈕。我極力瞪著眼睛，可惜蓉轉身擦拭，光滑優美的後背擋住了我視角。等我再次看見男人的身體時，他已走到了蓉的面前。

並且已脫得光光，他像是跟蓉說了什麼，言語有點硬，但室外的我還是聽不清。蓉有點猶豫的樣子，緩慢地把巾掛到浴缸邊上，然後慢慢地蹲下了。

與此同時男人也轉過了身體背對著窗，他慢慢彎下，兩手支撐在馬桶上，沒看見臉的模樣，我倒可以清楚地看見男人肥大丑陋的股和當中那個黑黑的門，兩片肥壯的股上還多多少少長著已經乾癟的坐瘡，幽幽的門很長，密密的一直延伸到他的睪丸，股正對著蓉的臉。

他要蓉做什麼？我的心又緊了起來，蓉的頭向前湊了下，然後遲疑在那裡，似乎那男的又說了什麼，幾秒鐘後她伸出了舌頭，艱難地靠近那個黑黑的門口。我無法相信我視線裡的景像。

由於他們不是正對著窗戶，有點角度，所以我看得清清的，我的嬌，我曾最愛的女人正用她香軟的舌頭刮這那噁心的門！纖柔的十指用力地扒開肥厚的股，她的臉慢慢地埋進股又慢慢地離開一條縫隙。

但舌頭一直沒有離開男人最骯葬的部位，由上到下，由下到上，一下一下，努力地艱難的颳著…我目瞪口呆的僵在那裡，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靠，靠在了矮樹上。

我曾經最引以自豪的美味佳餚，曾經天天到的香柔甜舌，現在卻一次一次的颳著一個男人最齷蹉的地方，雖然那黑黑的門在大便後已經用便紙擦過。我靠在樹上。

看著變小了的視線中，蓉紮起的馬尾不停擺動…雨越下越大，老天選擇更加無情的擊打著我，我還留在這邊幹什麼？我還留在這邊等待什麼？我仰天，揮拳打向樹杆，就如有段廣告，笑和淚在同一秒出現了。

＊＊＊蓉的馬尾還在細縫裡晃動，我抹去臉上的雨水和淚水，打算離開。本不該跟來，這是我自找煩惱。身體離開矮樹，正準備越過低灌木，突然，眼前的小窗開了，由裡往外開了一個不小的角度。我慌忙中窩蹲下身子，依到的靠牆那側！

心中的悲觀失望憤怒頓時消失，轉為極度的緊張和極度的不安。‘怎麼了，是他們發現了外面有人。如果蓉現在看見我這個鬼模樣，她會怎樣想？她會說:偉你真骯葬，離婚了你還來找我幹嗎？

還趴在那裡像狗一樣的偷看我，算什麼…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回答她？’我的心慌作一團，無法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我只有等待，以一個偷窺者的身份被抓，被質問…但事實告訴我，他們開窗緣於其它。

“媽的，騷貨，每次洗澡總是把暖氣開得這樣足，你不知道我的身材容易熱呀？媽的，聽見沒有？說話！”我就倚在窗口，窗戶打開，現在我能清楚地聽見房裡的對話。

“對不起，王…哥，你剛才一下進來…我…忘了。”那是蓉的聲音。

“媽的，少跟他媽我解釋，又不是第一次，下次我在的時候再把暖氣開這麼大有你好看的！聽見沒有？對，對，就這裡，用力點…對…哦…騷貨，媽的，你這舌頭還真…他媽靈活。”

“嗯…下次…我注意。”蓉的回答斷斷續續，語氣帶著委屈。赤的言語灌入我的耳朵，我慶幸他們沒有發現我，但是我的心仍然沒有平靜，一牆之隔我的蓉正受著凌辱。

或許出於男的本能，又或許出於無法意表的窺探心裡，我轉個身，慢慢地蹲起，頭慢慢地探進開窗後的夾角。視線裡的男女已經改變了位置，此時男的站進了浴缸，蓉的則緊貼著浴缸外側蹲在馬桶和浴缸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