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手裡抓著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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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舒適的掙了掙身子,暖暖的懷抱裡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動。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隱若現的味道過廣寒宮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長的頸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視著身畔這個盡情地佔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採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紀曉華把她抱的更緊:“會不會怪我?都是你宮裡的人,而且我用上了採補之術,或許她們現在還沒醒來。”
“當然怪你。”廣寒宮主輕輕吻著他的口,纖指輕輕點著他的鼻子,一副撒嬌撒嗲的樣兒:“你不是答應過,要先讓廣寒試試滋味的嗎?”
“對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錯,才先找人試試,我怕不能控制而採光了你,不能採而有還,小寒兒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了你下屬?”
“誰還怪你呢?”廣寒宮主溫柔地依著紀曉華:“廣寒還想幫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給你乾了,廣寒也毫無怨言,你還不懂廣寒的心麼?”
“那你要告訴我一件事喔!”
“問吧!你還想採誰呢?”***當廣寒宮主正依偎在愛郎懷裡,享受著晨光時,蕊宮仙子已衝到了宮門口,在吩咐了部隊屯紮的事項後,連早餐也沒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門口。
“仙子回來了?”畢恭畢敬地立在祝仙芸門前,將胡衝亂闖的蕊宮仙子攔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蓮心,稚的臉上有著難掩的疑惑:“祝姐姐還沒起,請宮主稍候。”
“還沒起?”蕊宮仙子這才瞭解蓮心的疑惑何來,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賴了好一會兒的之後,都被她虧的要死,怎麼會選在這時候晚起呢?難道出事了?
“是仙子嗎?”屋裡傳出祝仙芸那軟軟柔柔、溫溫婉婉,像是隔著一層水發出的聲音:“姐姐請進。蓮心,今天不要再來,或許仙芸今天不會想起來了。”
“是,姐姐。蓮心告退。”蓮心的疑惑愈來愈濃了。
不只因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遲起,她的聲音雖然沒有變,但裡面卻有點讓人到不大對勁的地方,迥異於以往,不過這或許只是她的成見罷了,蓮心這樣告訴自己,跑了開去。
看著蓮心走遠,蕊宮仙子深了一口氣,推開了門,前紗帳深垂,連蕊宮仙子這等眼力特強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側了側身,卻連一絲要撥開幕的意思都沒有,蕊宮仙子心中的問號愈來愈大。
而緩緩過她嗅覺的氣味打倒了疑問。大概知道她已發覺了吧?帳中的祝仙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包含著多少的無奈。蕊宮仙子慢慢走向前,取了張椅子坐在邊,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舉起發著顫的手,揭開了簾幕。
原本的壞預變成事實時,並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測而使蕊宮仙子受到的震撼稍減。祝仙芸仰躺在上,頰上淚痕未乾,身上不著一縷,褥上偏布著半溼半乾的印痕。
祝仙芸長長的髮絲浸滿了汗水,像是從浴池裡出來似的,襯著染上了薄薄羞紅的臉蛋兒,眼角微潤,愈發惹人憐愛,微微張開的腿雙合不起來。
皙白的玉雪股上沾著片片落紅,男女歡的水正慢慢從她方啟的幽徑中溢出來,漸漸溼透了單。
祝仙芸似是被男人乾了力般,連遮蔽那誘人的私處都做不到,盈盈淚的雙眼了沒有以往亮麗的神采,眼光中滿映著波光。
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溫婉化成了嬌媚,些微的神傷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豔光,任誰也看得出她是已嘗雲雨的婦少。
“好好哭一場吧!”蕊宮仙子欠了欠身,摟著祝仙芸的頸子,讓她的臉埋在懷中,輕拍著她赤的背,安撫著:“萬事有姐姐擔著,把什麼都哭出來,”祝仙芸的眼淚慢慢浸透了蕊宮仙子的衣衫,啜泣聲在蕊宮仙子的口上回響著,懷抱著淚人兒的她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蕊宮仙子自知今夜又將是誅殺魔後一個難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廣寒宮上下都愛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嬌嬌女,當年修劍山莊原本是廣寒宮為數不多的盟友之一,卻為了保護道宗的殘餘勢力,慘遭魔教滅門,只有祝仙芸被救出。
之後孤苦無依的她就在廣寒宮中成長。雖說無論生身之處或成長地都是武林聞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習武,專心在為廣寒宮打理財務,弱不風的仕女一直都是宮中人又愛又憐的小妹妹。
看著她這樣傷心哭泣,叫蕊宮仙子怎能不心痛?祝仙芸好一會才仰起人見人憐的嬌容顏,望向了她:“對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溼了。”
“沒有關係。告訴姐姐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讓姐姐為你報仇,也為其他受害的姐妹們出一口氣。”
“嗯。”想到昨夜的事就讓祝仙芸臉紅心跳,幾乎想躲回被褥裡去,好一會兒她才強自鎮定,說了出來。…祝仙芸一向早睡,才初更就回房沐浴更衣了,本來在廣寒宮裡連連出事,慘遭汙的幾個女孩還不能清醒,像她這樣不會武功的人,身邊的安全一直都是大家所擔心的焦點。
但祝仙芸還是婉拒了在身邊加派護衛的好意。
“仙芸不能、也不必有多加的護衛,更何況前面受害的姐妹們,都是在巡夜時受創,之後都是在樹叢裡被找到的,這表示那惡人還不敢進入屋裡,只是在外面肆而已。
何況蕊仙姐姐也快回來了,如果仙芸猜的不錯,那人正等著今晚好逃出去,所以仙芸認為加強宮外的警衛才是當務之急,尤其重要的是不可落單,讓歹徒有機可乘,再逞獸行。”浸在熱熱的浴池中,祝仙芸想起了方才在大廳所說的話,其實她心裡也是怕怕的,但不會那麼剛好害到自己吧?何況從前面幾次的情形看來,她的說理有著充份的說服力和基礎,連祝仙芸自己都找不出破綻來。
舒服地閉上了眼,祝仙芸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當家裡被滅時,她才滿十歲,初解人事的她被母親堵上了嘴,在大梁上頭,眼睜睜地看著魔教攻入,父兄和來救的伯叔朋友們當場戰死。
而母親和兩個姐姐則在被擒之後,受盡凌辱。當廣寒宮遲來的救兵趕到時,母親已被凌致死。
而以美貌聞名的兩個姐姐祝仙音和祝仙怡赤的身子則癱瘓在大廳的桌上,臉上滿是淚痕,下身著滿滿的紅白之物,被蹂躪的全身乏力,兩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盡,再無求生之志。
當年的她在樑上親眼看著惡徒們在無助的女子身上發洩獸慾、恣意宣,想不到現在竟又碰上了,這次不會像當年那樣無助,等蕊宮仙子回來,一定要給那惡賊好看!
洗淨的芙蓉花兒出了水,祝仙芸取巾的手涷結在半空中,一個面上蒙著黑巾的男子正站在池邊,灼灼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全的體,似要出火來。
男人的身上一絲不掛,和祝仙芸一般的赤著身體,那猙獰的男象徵又直又,紫紅的龜頭脹的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廣寒宮中一向不容男人出沒,這人大概就是那在兩天之中,連連玷汙了三四位宮中姐妹的惡徒吧!
祝仙芸來不及叫,她也知道叫是沒有用的。在宮中,祝仙芸的身份特別,和宮主及仙子們一樣,不僅是單獨住一房,四壁之中還有著隔音的設備,完全沒有遭受他人窺視的顧慮,但這特權現在反而讓祝仙芸更為無助。
不能讓男人盡覽自己的身體,祝仙芸的兩手不知要放哪兒才好,若是雙手遮,男人那噴火的雙眼便無所忌憚地飽覽著下身的烏潤。如果擋了下面,一隻手最多蓋得住尖,豐圓滑的球豈不給他看光了?
最後祝仙芸只好選了後者,極度嬌羞的她這才發現,男人掃著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時,眼光一樣的熱辣。男人慢慢走近,祝仙芸一步步地後退,她這才發現這姿勢的要命處,女的三點本不是兩手能擋得住的。
為了不讓男人大飽眼福,祝仙芸雙臂力挾、玉腿緊繃,這樣的她本就難以移動,而男人正興味盎然地看著她難堪的樣兒。
驚覺到這狀況的祝仙芸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兒就跌進了水裡,男人虎地一躍而起,攫住了她赤的體,手裡抓著巾,堅定地排除了祝仙芸雙手無力的抵抗,男人輕柔地、無比愛憐地拭乾了祝仙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沒漏掉,輕慢捻著她身上重點的技巧令祝仙芸心魂皆醉,一絲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膚乾的祝仙芸抱在懷裡,男人慢慢朝榻走去,一路上雙手毫不安份地在祝仙芸身上又摸又、邊捏邊撫,嘴也在她的雙上又又,無比練的調戲手法讓祝仙芸全身軟了下來,忘了抗議男人意圖姦她的壞心。
微微嬌的祝仙芸倒上了暖暖的褥,任由男人在身上愛撫,撥著處子心。她閉上了眼,讓汗水慢慢的出,微溼的體更令人愛不釋手,祝仙芸自知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的意念,嬌的體早已投降,正等著男人大快朵頤。
輕重有致地玩著祝仙芸前拱起的球,著那漲大的、粉紅的美麗頭,男人驟急驟緩的動作,已將祝仙芸溶成了一灘水。
隨著男人的挑逗盪漾飄搖。一絲力量也無、正等待著男人的宰割的祝仙芸眼前一暗,男人的蒙面巾已矇住了她的眼睛。
“為什麼?”祝仙芸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發出了這種微帶著呻、又騷又軟、令人食指大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