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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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聰揚鬆了口氣,為了緩和火爆的氣氛,忙向安宓兒提出問題好轉移注意力。
“依你看,阿武的寫真要定什麼風格,才能樹立他個人的特?”
“現在談風格尚早,我需要觀察期去了解他的個、他的喜好,還有大眾對他的期望,以從中找到屬於他的style。”陳聰揚點頭,深表贊同。
“你打算怎麼觀察他?”
“在這段期間,他會出席許多公開場合的活動,例如拍廣告、接受訪談,或者和球互動,我需要一份他參加活動的行程,好讓我可以觀察活動中他的每個表情、說話的樣子,及心中的受,如果有必要,我會隨時跟在他旁邊也說不定。”
“不會連我上個廁所也跟進來觀察吧?”談話聲戛然停止,安宓兒冷然的目光朝那個欠扁的男人去。
“阿武。”陳聰揚口氣裡帶著指責。
“我只是問問,是她說要隨時跟著我,我是當事人,總要了解她會跟到什麼程度吧?”他說得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一副申訴有理的態度。
正當他以為她會生氣,連接受人家詢問的肚量都沒有時,意外地,她沒有發怒,只是靜靜地盯著他,還反常地出淺淺的微笑,彷彿他剛才說了什麼值得她好好思考的話。
咦?
江震武怔住,心想這又是什麼笑裡藏刀的伎倆,他才不認為這女人有這種襟,沒事對他微笑,讓人看得怪的。
“如果閣不想拍體寫真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你全身上不看光光。”她說這話時,態度意外地認真。
他先是一愣,繼而見鬼地反對。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拍體寫真!”
“你不要嗎?”
“當然不要!”她難掩失望的神情。
“是嗎…我還以為你願意呢,好可惜…”她低下頭,平冷淡的臉,竟也會出現女孩兒家羞澀的表情。
他看得傻眼,那眼波轉的柔光,害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口還莫名其妙地撞了一記。
正當他為她這一面失神時,那嬌羞的表情倏地變成唾棄的冷臉。
“騙你的笨蛋!你還當真啊,別肖想我會看你的體!”剎那間,江震武的臉因為羞憤而脹得通紅,他真的惱了!
“臭男人婆,敢耍我!”厚實的大掌用力往桌上重重一拍,連帶打翻了她面前的咖啡,直接濺在衣服上,染溼了大片。
氣氛剎那間僵住,安靜得連一針掉到地上都聽得到。
安宓兒呆看著自己前白的t恤染成了咖啡,狼狽至極。
江震武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時之間也忘了要罵什麼。
“真是的,阿武,快跟人家道歉!”陳聰揚忙拿來紙巾,出一大堆,幫安宓兒擦拭咖啡漬。
要他道歉?他哪裡拉得下臉,而且,要不是她先唬瞬他,他怎麼會生氣,又怎會發生這件意外?雖然有點心虛,但面子作祟,該說出口的道歉,卻反而成了死不道歉“誰叫她剛才耍我,說來也要怪她自己,如果她不耍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他一手撐著下巴,將臉轉向一旁,逃避責任。
“哎…你怎麼可以這樣,安小姐,他這人就是這樣,你別見怪呀。”安宓兒不怒,反而淡淡地笑了。
“我怎麼會怪他呢?”她心寬大地說著,但做出的舉動卻是相反的…
一杯咖啡,突然潑在江震武的衣服上,甚至更狠,連他的左側臉也沒放過。
江震武怔愕住,緩緩轉過臉來,左頰上的體溼答答地滴著,他低下頭,瞪著自己一身的咖啡,再瞧瞧對面那個男人婆好笑的嘴臉。
“啊,真對不起,一時手拙,不小心倒了你的咖啡。”夾在中間的陳聰揚,呼差點停止,同時知道歹志大條了,忙著救火。
“沒關係沒關係,一人一次,公平!鮑平!”啪!一瓶牛,直接潑灑在安宓兒的臉上,直教人措手不及又驚嚇下已。
牛從她的頭髮、臉龐,一滴一滴往下,讓她成了咖啡牛,這傑作,來自於江震武。
陳聰揚的下巴,直接掉到地上去。
“這才叫公平。”江震武滿意地說道。
“這…”陳聰揚的牙齒已經打顫得說不出話來。
安宓兒緩緩閉上眼,做了一個深深的吐納,嘴角甚至還淡淡噙著淺笑。
降火氣嗎?當然不是,那是她火山爆發的前兆。
“啪!”一個巴掌,不留情地打在江震武臉上。
不僅江震武怔住,連安宓兒都很訝異自己會這麼衝動,她一向很冷靜的,但是遇上他,把她向來控制良好的情緒都亂了。
打都打了,又能怎麼辦?雖然這麼衝動一點也不像自己,但若要她為自己的衝動道歉,除非地球倒著轉。
“你…”他帶火的雙眸中,充滿了風暴。
“解除合約是嗎?我同意。”不等對方開口,她直接把話撂下,先說先贏,才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要嘛也由她來拒絕。
不過她沒想到,得到的答案卻是…
“啪!”同樣清脆響亮的巴掌聲,不過這次是打在她臉上,來自他的回敬。
安宓兒無法置信地瞪著他,這男人打了她?他打了她?
“這叫做有來有往。”他哼道,一點也沒有大丈夫理當禮讓女士的肚量。
最後一理智的弦應聲而斷,她,抓狂了!
“馬的!看我今天不把你扁成豬頭才怪!”耶?
江震武瞠目結舌,始料未及地瞪著面前那個向他飛撲而來的男人婆,他也只有一秒的時間可以錯愕,下一秒就被人家給拽到地上,用腳踐踏。
“你敢踩我!”
“踩就踩!”說完再補上一腳。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打架?好!他奉陪到底!
桌子掀了,椅子翻了,這兩個人竟然就這麼幹起架來,有如被點燃的炮竹,不炸個痛快便下善罷干休,扭打的兩人從東打到西,又從西打到東。
“喂!你們住手!快住手!”陳聰揚一心急著勸架,卻被天外飛來一腳給踢開。
這不是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因為他本不把她當女人,她也不把他當男人,而是他與她的戰爭。
如果說,必須在忍氣聲和出口怨氣之間做個選擇,安宓兒選擇後者,因為不扁他一頓,她絕對絕對會便秘。
“給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