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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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但慾望閘門打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人可以來撫你飢渴的心靈,還有同樣飢渴的…
體呢…我和你,都是在慾望漩渦中掙扎的人呀…一種奇怪的覺在璐瑤心底升起來…她覺老柳隔著牆壁,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他的目光穿透牆壁,自己的外套、內衣簡直就跟透明似的,被強壯的老男人輕易的看穿,他貪婪的目光,就像充滿情慾的舌頭一樣,瘋狂的舐著自己殷紅的尖,小巧的肚臍,和溼淋淋的…
璐瑤呻了一聲,她不再害怕,快速的脫光了衣服,蛇一樣溜進被子裡,牙齒咬住了被角,手指輕輕將震動推到三檔…
客廳的鐘指向了十一點,三間臥室的門都關上了。三人合居的第一天,將要在夜的靜謐中落下帷幕。夜晚的黑暗可以掩蓋不少東西,夜晚的寂靜同樣也能暴一些東西。
“嗚…”老柳的阿嬌在她自己的房間內發出低沉的哼聲…***三月十,晴,阿嬌入住後第2天,心情:好,慾指數:中。
今晨起,阿嬌已做好早餐。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好廚藝,可謂秀外慧中,大妙!倘若假以時,令阿嬌下稱臣,命其裎而僅著圍裙,在庖廚間輾轉翩然,當可謂:爐邊人似月!
今觀察到二女形影不離,連上班都共同進退,不知何意!需得打探清楚,以利下一步行動的進行!摘自老柳《獵嬌行動誌》一大早,璐瑤上班的時候,王老太也跟著她出去了。
老柳十分奇怪,又不好多問,只是滿心納悶。這兩人中午也沒回來。晚上六點的時候,正是大家下班回家的時候,這一對婆媳卻還不見蹤影。
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多,門響了。老柳連忙滿臉堆笑了上去:“啊哈!你們回來了,辛苦辛苦,怎麼下班這麼晚呀?”然而婆媳兩人俱寒著臉,誰都不理會他。
老柳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心裡嘀咕:這是什麼狀況?思索之間,卻聽王老太惡聲惡氣地說:“現在到家了,你把話說清楚!”璐瑤走進自己的房間,把提著的坤包往桌子上一放,也帶著氣說:“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
今天年級組長佈置工作,所以我讓你先回家。媽,我這麼大的人了,你不用每天都跟著我!”王老太譏諷道:“什麼工作需要兩個人關上門偷偷摸摸佈置?”璐瑤氣憤的說:“你怎麼說得這麼難聽?哪裡關上門了?哪裡是倆個人了?小秦老師不是和我一起的麼?我們年級組長不是你說的那種鬼!”王老太冷笑說:“一個老男人,下了班還拖著兩個女老師不放,心裡沒鬼我才不信!”王老太狠狠的揭開璐瑤年級組長的畫皮,老柳卻覺得她幾乎把自己也給剝光了:!警惕還真高呀!
“媽!”璐瑤有點忍無可忍了“您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我上班您跟著,逛街您跟著,和朋友聚會您還是跟著!就算是囚犯,也應該有一些私人空間對不對?您知道別人背後是怎麼笑我的麼?您快把我得不過氣來了!”原來如此呀!老柳心裡明白了,也難怪,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守著活寡,做婆婆的當然要緊緊的看牢她呀,不過,這種手段…也太法西斯了吧?最最麻煩的是,這兩人如果一直這麼不分開的話,我怎麼能夠得手呢?
老柳犯愁的同時,璐瑤也滿腹委屈:婆婆如跗骨之蛆一般跟著自己,只要有男士和自己說話,她就瞪起三角眼,毒蛇一般盯著別人。璐瑤單位裡所有的男老師都知道王老太的厲害,誰也不敢和璐瑤隨便說話。
她是一個溫柔孝順的媳婦,但今天婆婆的無理取鬧終於讓她爆發了,可是璐瑤的爆發,只能讓老柳再一次見證了王老太的強大,她不依不饒,絮絮叨叨,牙尖嘴利的和璐瑤吵著。
老柳在邊上一句話也不上,看那架勢,非九品芝麻官包龍星大人再世,王老太“吵架王”的寶座無人可撼。
璐瑤雖然是個老師,能言會道,終究不及王老太市井間千錘百煉的毒舌…她起先還不時還嘴,須臾就疲於招架,跟著便節節敗退,終於不堪其擾,著眼淚屈服認錯,表示完全接受婆婆陪工陪玩陪逛街的新三陪主義…
這一場婆媳間的衝突,以王老太的完勝而告終。老柳心驚膽寒,他意識到那獵嬌行動似乎碰到了大障礙…
怎麼會有人有這樣的怪癖啊!他幾乎也想哭了。恰在這時,璐瑤蓄滿淚水的大眼睛哀哀地看了他一眼,老柳心有慼慼焉,帶著發自內心的同情望著璐瑤。
兩人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三月二十四,陰,阿嬌入住後第15天,心情:沮喪,慾指數:中上。
獵嬌行動開展已經半月,居然屢戰屢挫,嗚呼哀哉!扼腕之餘,不要仰天追問一句:廉頗老矣,尚能否?!痛甚!
深刻檢討之前的行動,雖然採用了投石問路、調虎離山、瞞天過海、聲東擊西、反間、苦、空城、連環,甚至美男等計,均一一失敗,原因無他,蓋因不能將婆媳二人分開也!
其獨戰則我勝之,其合擊則我不敵!故獵嬌,必先使其落單,待其叫破喉嚨無人應,孤掌難鳴身單薄之時,一鼓而之!方快我心。…摘自老柳《獵嬌行動誌》老柳關掉了誌文檔,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要想這比twins還twins、有如連體嬰兒一般的婆媳分開,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啊…此刻已經是夜深人靜了,她們倆已經睡了吧?老柳了太陽,也準備上,突然之間,一道靈光閃過他的腦際…她們現在不就是分開的嗎?!這對婆媳,晚上睡覺的時候各回各屋,正是分開的!老柳動起來,手都在打抖:房間的鑰匙,他有備份!
一個晚上的時間,足以讓他幹很多很多事情!老柳恨不得立刻闖進門去,將阿嬌壓在身下,用自己恢復了生機的大狠狠征伐!但他畢竟是一個久經考驗的老同志,短暫興奮之後,就考慮到了實際的困難…
房間比鄰,稍有聲響就會驚動隔壁,勢必造成敵眾我寡的不利局面…他又推想了幾遍,深知貿然摸進阿嬌屋裡的嚴重後果,不由嘆了口氣:革命果然不是請客吃飯,並沒有這麼容易成功。
或許,他可以先去偵察一下。老柳悄悄出了自己臥室,另兩個臥室都不見出一絲燈光,估計她們已經就寢。
他踮著腳尖來到阿嬌的臥室門前。也許老柳就是一塊幹特務的好材料,他的耳朵剛貼到門板上,就捕捉到了機密的信息。老柳渾身震顫,如一塊老炭般燎燃了起來。
“嗚~嗚…嗚~”房間裡面分明是阿嬌在壓抑著呻!老柳動啊,老柳欣喜啊,老柳熱淚湧滿了眼眶,蒼老的心跳得如同少年維特!若不是他總算有著最後一絲的定力,他早就一腳把門踹開,衝進去填補美人的空虛了。
“鎮靜!目前時機尚未成!速則不達呀!”老柳想起那對冒著寒光的三角眼,頓時有些不寒而慄。他不敢再聽,閃身進了洗手間。洗手間的地上一片溼,還聽見“嗒嗒”的滴水聲。
老柳一看,不曉得是誰沒把淋浴器關好。他走過去將出水開關扭緊,腦中冒出一個疑問:之前是誰在裡面洗澡?
看著瓷磚地板上的水漬,恍然之間,他又陷入了幻想之中。他似乎看到面前那熱氣騰騰的水淋到阿嬌赤的身子上,她泛著微紅的嬌顏上著享受的神情。
那晶瑩剔透的水珠兒順著她赤的雙肩,沿著部下。阿嬌已為人,部必然不再象少女那樣的盈盈一握,嬌纖小,但卻更能引老柳這樣的老狼。
他想象著在這煙霧繚繞而又熱氣升騰的洗手間裡,那經過歲月心潤飾的軟綿房不知隱藏著多少飢渴的慾望,等著他用糙的大手去剝顯、去撫抹。
水珠兒淌過部,來到了她的小腹…那肚皮帶著成婦人的獨有的韻味兒,水珠蜿蜒在上面將是何等模樣?會不會同樣的耀耀生輝?老柳口乾舌燥之極,假如這肚皮子在面前那該有多好,伸出舌尖就可將那些可愛的水珠兒到嘴裡。
那水珠兒始終還是淌了下去,它們之後或凝聚於那神秘地帶的髮之端不停滴下,或貼著寸縷不著的腿兒往下滾落直至從小腳末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