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曳鞅神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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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萬年,你知道旒龠天尊那傢伙,修行了多長時間了嗎?整整九千萬年,才達到如今的境界,對我們這些達到大乘仙境界的老怪物來講,只要能夠成神,別說幾百萬年了,就是上億年,也是值得的。”燃亟慨的道。
曳鞅貴為上界奴神,如非必要,卻是不會理會天域的任何事情,因此,天域基本就是諾源一人說了算的。
當下,我們也不客氣,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都不用我們吩咐,蘇遠山就派遣夥計將那食用之物給一一端了上來。
那蘇遠山倒也知機,端上來的食物十盤之中,倒有七盤是素的,加上各種的水果,倒也解渴。翠芸母女兩人也就是吃點水果,夾點素菜。
其餘的倒是一點未動,我們幾個也是各有所愛,燃亟看上了一種叫綠的素菜,一個人嚼著起勁。盤天只顧著喝鴻豐,那是鴻豐樓用天水泉所特別釀製的一種酒。
酒香四溢,卻是一點也不醉人,入口先是一股清涼,隨後是那甘甜的味道散發出來,從舌尖一直到脾胃,令人回味無窮。
厲原不喝酒,也不吃素,卻專吃水果,他那梵原天中也是仙果無數,聚集著天地靈氣,入口處的味道也不知道比這世俗的果子強上多少倍。
只是他平裡吃慣了好果子,突然吃這凡間果子,更多的卻是圖個新鮮。我自己倒也是嘴裡動個不停,是什麼都吃,什麼都喝,狼虎嚥,倒真像是一匹惡狼。
我修行的時間雖然有千年之久,卻是一直在奔波中度過,對於時間一直沒有什麼逝的覺,對那俗世的覺,就彷彿還停留在昨天一樣。
一時間,眾人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直把那十幾個伺候的夥計看的是目瞪口呆。那菜是一撥接一撥,只見一個個的空盤子不斷的遞出,蘇遠山倒也賠了老本一般,不斷的送上新菜餚,鴻豐也是從不間斷。
“咯噔咯噔”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方傳來,彷彿千軍萬馬一般,直將那鴻豐樓中的桌椅是震的瑟瑟作響。
“來了,看來還快。前方大概有三千人左右,在朝我們靠近。”盤天夾了一口菜進嘴裡道。
“咦,有一人在我們的後方來了,速度還塊,好象還是個修真者!”厲原突然說道。
“是修真者,離我們大概還有三百丈的距離。”燃亟確定的道。我微微一笑道:“還是個已經達到極塵階的修真者。”翠芸母女和那些夥計都是一臉茫然的聽著我們的談話,似乎不明白我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只見,天井中,光芒一閃,當時就落下了一人。
那人身材頎長,頭束金冠,濃眉大眼,一身的明黃錦袍,上面繡著一條蜿蜒盤旋的金龍,此人一現,自然的從身上透出一股皇者霸氣,顯得威風凜凜。
此人一現身,那店裡的夥計也知道是什麼人到來了。那蘇遠山當下,連滾帶爬的跑過來,雙膝下跪道:“草民蘇遠山,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其餘夥計也紛紛效仿道。
他們一跪,翠芸母女當時就明白過來,雖然憎恨天朝的大多數官員,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們也是天朝的子民,對於當今的皇帝,她們還是十分信任的。
“都起來吧!”優愨的緩緩說道,另一邊的眼睛卻注意到了坐在圓桌上的另外五個人,這五個人都長相各異,每個人都似乎對於他這個天朝的最高統治者視若無睹。
他們唯一看在眼裡的,似乎都只有各自眼前的美味食物。優愨的目光從一張張的臉上望過,最後停留在了最後一張上面,那人面容清癯,臉上的肌有一種如岩石一般的線條美。
望著這張臉,優愨的臉頓時大變,他隨身的戒指一彈,他的手中,瞬間飛出一幅畫來,那上面畫著一人,不管是身材與衣著,居然都與眼前之人一模一樣。
“撲通”一聲,只見那優愨雙膝毫不猶豫的跪下了,只聽見他恭敬的叩頭道:“優奴不知聖主駕到,真是罪該萬死。”優家世代以諾源的奴僕自居,從不敢有絲毫的逾越,因為他們知道諾源就是他們的本,他們的一切,優家的生死榮辱完全的在諾源的手中,這一點,每個優家的子孫心中都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諾源仰天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語的道:“想不到優決當年如此的有心計,居然還留了一幅我的圖象。”
“是的,先祖曾在族譜中詳細的記載了他老人家當年所經歷的事情,還特意留下了聖主的畫像,叮囑下一代先祖,只要是聖主您到了,我們就要全力的執行您的命令,絕對不可抗拒。”優愨高興的道。
“優決也算是煞費苦心了。”諾源淡淡的道。當年他於優家祖先幼決有救命之恩,優決自認難以報答,這才認他為主。
之後兩人一直相處的很愉快,後來優決因為修煉不當,而導致了全身的崩潰,灰飛湮滅,其子孫代後代雖然明,卻也終究只能以老死而收場。生老病死原也是尋常之事,這一點諾源也不便手。
到了優愨這一代,終於是讓他找到了一個肯指點津的修真者,優愨足足修行了好幾百年的時間在,這才到達了極變的境界。這一點,諾源卻是暗中有所知道,因為,那修真者也是通過他默許的。
若不是優家祖先當年傳下來的畫面,加上有之前周正海所說的天牌做證,優愨還真不敢肯定之人,眼前之人就是天域真正的主人,聖主。
畢竟聖主諾源那是等同於神人的一個偉大存在。
“轟”的一聲,鴻豐樓的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轟鳴聲,大地突然震顫了起來,隨即大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
翠芸一見那人的樣子,差點沒有失聲叫了起來。只見那人身材十分高大,足有一丈五的高度,幾乎與鴻豐樓大門平行。